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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无辜的表情叫斑一阵火大。
“你是怎么跟我父亲解释的!让女鬼托梦也就算了,还不止让我父亲一个人做梦,现在整个族里都知道了我昨天的事情!”斑咬牙切齿,越说火气越大,简直想再补一个火球,送小伙伴一发上天。
“你们不是不想让族里知道自己因为香梔的关系喷鼻血厥过去吗,可是通知都已经通知了,覆水难收啊,所以只能用其他手段补救。”云静静理直气壮振振有词道,一点都不觉得自己的操所有问题。
斑黑着脸道:“所以你就让香梔托梦?”
“只要大家都因为香梔的关系喷鼻血,斑斑你就只是这么多人当中的一个,一点都不显眼啦!想要藏住一片树叶,最好放到整个林子里,大家都因为香梔的关系大受刺激,一样的丢脸,以后谁也别说谁!”云静静脸不红气不喘,态度特别的理所当然,对自己说的这些深信不疑。
斑憋不住的咆哮道:“你到底是怎么通知父亲的?难道派鬼仆站在宇智波的族地里大声宣扬我因为看女孩子换衣服太激动厥过去了,所以才要给那么多人托梦,让他们跟我犯同样的错,好以此堵人口舌?!!不然只通知了父亲的话,何必如此,我父亲难道还会大嘴巴的到处跟人讲不成?!”
云静静迟疑了一下。
斑一看他这个反应就知道不好,倒抽一口气,“你该不会真让鬼仆在宇智波的族地里这么宣扬了吧?”
说着,果断就要结印再来一个火遁。
“不是不是!真不是!”云静静慌忙道。
斑停下结印的动作,面无表情盯着云静静,大有一副“不给他个满意的回答,今天这事没完”的架势。
“我跟这个时代的宇智波不熟啊,都没有去过你们族地,我手底下的鬼仆自然也没有在你们那里挂过号,可是总不能为了一个通知偷偷摸摸前进宇智波的族地吧,搞得好像可疑人士一样,所以鬼仆是正式上大门拜访的。看门的守卫总不能随便放人进去,起码要问一下来者何人,来这里干什么,鬼仆就说有事想拜访宇智波的族长,传达一句话。”
“宇智波的守卫哪里会随便让人见自己一族的族长,就连通报都不肯,他们觉得只是传达一句话,守卫也是可以代为传达的嘛,没必要亲自面见。”
“所以,那个啥……”
斑脸皮抽搐一下,“所以鬼仆就跟守卫说了?”
这个发展没有毛病,自己族里的人有多么警惕他自然最清楚不过,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上门说要拜访族长,守卫怎么可能随便放人进来,就连通报一声请示族长,都要衡量一下才行,不是什么人都值得让守卫专门跑这么一趟的。让陌生人进族地,就更加慎重了,这可不单单是见族长的问题,让人进族地,等同于把族人放到那人的眼皮底下,这世道那么危险,要是不怀好意的家伙混进来,引起个骚动伤到人什么的……
乱世存活下来的忍者,警惕心强着呢,所以鬼仆被守卫堵在族地大门外进不来,只能让守卫代为转告,一点毛病都没有。
就连族地大门口有多少守卫,分别是谁,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也能想象的到,鬼仆让守卫转达这一句话时,那些人是什么反应。八卦之心人人有之,忍者也一样,也就是说,如果小伙伴没有让香梔托梦,第二天他照样要被公开处刑,而且没了那些同样大受刺激流鼻血的族人,他会成为族里最靓的崽,众人八卦的中心,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
斑的表情一阵扭曲,青一阵红一阵的,他放下手,过了好半晌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问:“那么柱间呢?他那边是什么情况?!”
“我的鬼仆在千手那边虽说不算畅通无阻,不过若是表明有事上门拜访,一般不会被拒绝,所以鬼仆直接见到了柱间的父亲,把通知转告给他。”云静静老实说。
这让斑内心极度不平衡,同样的事情,凭什么柱间就能逃过一劫?
但云静静的话还没有说完。
“不过我昨晚过去拜访的时候,把原委跟守卫说了,毕竟大晚上的,大家都睡了,这个时间点上门拜访未免太奇怪,守卫是肯定要问一问的。我行得端坐得正,没有不可告人,直接把来意讲明了,然后上门拜访千手族长,让香梔给他和扉间当场表演了一个奇迹暖暖换装秀。”
斑默默的想,也就是说,柱间那边情况跟他可能差不多……不,因为直接拜访了族长,所以只有族长跟柱间的弟弟扉间同样感受到了香梔的威力,其他族人估计只知道柱间看女孩子换衣服太激动厥过去了,然后小静大半夜的还为这事专门上门解释了一番。
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谁更惨。
云静静幽幽的问:“你今天过来就是为了兴师问罪的?”
可能是因为有个跟自己同样倒霉的难友,某种程度上来说貌似比自己更悲催,斑微妙的平衡了,而且说来说去,之所以会发展成这样跟宇智波的守卫也有一些关系,人家尽忠职守有错吗,当然没有,就算现在知道是怎么回事,斑也认为守卫不肯随意放陌生人进族地是正确的。
斑心情复杂,没好气道:“父亲让我跟你说,以后想拜访可以直接上门,不要再让女鬼给他托梦,他年纪大了受不住这种刺激。”
云静静奇怪道:“就为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