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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云静静挣脱幻术,第一眼看见的就是宇髄天元被木遁捆在原地的模样。
两人对视一眼。
“要帮忙吗?”宇髄天元冷静的问。他现在对柱间的这一招深恶痛绝,简直要心态爆炸,太尼玛恶心人了,那小子居然有脸说别人是变态。
“如果是按摩的话,我觉得我可以帮忙,那两个小子的手法,我全都记得清清楚楚!”说到后面,宇髄天元的表情都狰狞了,咬牙切齿的。
云静静瞅一眼宇髄天元,毫不犹豫拒绝了,“不用,我自己来。”
呵,逃走,有神识在,能逃到哪里去呢,除非能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跑出她神识能够扫描的范围,否则去哪里都没用!
云静静冷笑的起身追了出去。
显然这一点逃走的两人也想到了,然后打了起来。
是的,打了起来。
这内讧的毛病是改不了了,全都特别理所当然呢,一点都不羞愧。
云静静连神识都不用放了,因为两个人卡在了玄关处,为谁先出那个门而掐架掐的天昏地暗,结果就是谁都出不了那个门。至于为什么抢着出门,自然是为了自己出去后好把慢一步的那个困在屋子里,这样云静静追上来后就会先抓屋子里的那个,被抓到的那个肯定会拼命反抗,而自己出去后第一时间用忍术把整个庭院跟外界隔离,让里面的人无法出来。
柱间想到的是用木遁出来的树藤把庭院里三层外三层包裹住,最好缠成个茧子,斑想到是在庭院外面覆盖上一层须佐能乎,两人思路是一样的,只不过采用的忍术不同,而斑有一个优势,他的须佐能乎可以飞,实在不行了的时候可以上天去。为什么不是跑出去后立马飞走,主要是为了把柱间关屋子里后,站在外面听小伙伴的哀嚎,想想就感觉特别快乐呢,胜利的喜悦跟满足感不要更强烈。柱间打着一样的主意,就算先一步跑出去也不打算逃走,而是用木遁里三层外三层的缠住庭院后,站在茧子外面聆听小伙伴的嚎叫,想想就觉得美滋滋。他虽然不会飞,但他续航比斑强啊,经得起消耗。
所以两人都互不相让,都想先一步跑出去好坑另一个。
结果就是谁都出不去,在玄关处被云静静逮个正着。
两人瞧见云静静的一瞬间,猛抽一口气,不约而同放下掐架向大门冲去,然后一起撞到了门框上发出好大一声响,因为,即将迈出大门的瞬间他们伸出了脚想要绊倒对方,两人都成功了,所以都撞到了门框上,并失去平衡,齐刷刷啪叽一下摔倒趴地上,脸朝下的姿势都是一样的。
两个都十分卖力的冲对方使绊子,结果同归于尽了呢,真是惨烈啊。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柱间和斑虽然都摔了,但这一下不至于叫他们都无法动弹,是云静静眼疾手快趁机使了定身术。
这下,看他们还怎么挣扎。
云静静两只手,一边抓一个,提着小伙伴的脚往屋子里面拖,不费吹灰之力就抓到人,一边走一边心情很好的哼着小曲儿。
“噜啦啦噜啦啦鲁啦撸啦咧,鲁啦撸啦鲁啦撸啦鲁啦咧……”
“我爱洗澡乌龟跌倒,哦哦哦~~~”
“小心跳蚤好多泡泡,哦哦哦~~”
“……我爱洗澡皮肤好好,哦哦哦~~~戴上浴帽唱唱跳跳,哦哦哦~~美人鱼想逃跑。”
“上冲冲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有空再来握握手……”
兴许是脸朝下时撞伤了鼻子,随着她拖人走过,走廊的地板上留下两道蜿蜒的血迹,那个血量,还有越来越大的迹象,搞得就跟凶杀现场似的。
被炭治郎捂住嘴巴使劲拖走的我妻善逸从走廊旁边的一个房间里探出头,眼白里充满了红血丝,望着云静静的背影以及地板上被拖着走的两人,生动演绎何谓嫉妒使人面目全非,嫉妒叫人质壁分离。
他恨恨的咬牙,“可恶!居然这么好运,每天跟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一起玩,还能一起洗澡!这个歌!这个歌啊!太可恨了!”
炭治郎非常无奈,努力想把人拽回去,但是我妻善逸死死扒住障子门,拽不回去,满腹的怨念跟嫉妒叫我妻善逸爆发出强大的力量,恨不得冲上去将那两人肃清了。
“别乱说啊善逸,只是歌词而已。”炭治郎压低声音努力劝说。
“我听到了,我听到了啊!才不是歌词而已,那两个家伙绝对在脑子里幻想了那个画面,所以才会这么激动,鼻血越流越多。哼,我已经看透了,还装的一副正经的样子,呸!”
“听见?听见什么?”炭治郎茫然。
“那两个家伙的心跳声!血液流动的声音!”
“是吗,善逸好厉害啊。”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我妻善逸就跟个咒怨鬼似的拼命散发怨念,碎碎念,并留下恨娶单身狗无比悲伤心酸的泪水。
看得炭治郎一愣一愣,“???”
柱间和斑虽然中了定身术,但他们其实是可以说话的,只是身体无法动弹而已,并没有被夺走思维能力。
“小静,能不能不要唱这首歌?”斑以脸朝下的姿势艰难说道。
“为什么?我觉得这首歌特别应景,不论是洗澡,还是跌倒,逃走。”云静静没有停下脚步,“你是介意我妻善逸说的那些话吗?只要拿上搓刷,再蒙上眼睛,眼前刷的是头猪还是个人,其实没什么区别的。莫怕,我会拿出最敬业的精神,把你们刷一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