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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逃跑

      且不说皇峥等人前往冥界以后发生的事情,与此同时,在大洋的另一边,某座海洋宫殿里,波塞冬将房间里的东西摔得乌七八糟,宣泄着心中的愤懑。听着那噼哩啪啦的声音,以及波塞冬的咆哮声,即使是最得他痛爱的女人,这时候也不敢凑近房间一步。
    “该死的……宙斯你这坨狗屎!”
    跟着一通宣泄和怒骂,波塞冬也终于逐渐冷静了下来,以前与沙条爱歌的战斗中,他拼尽尽力,虽然全部将士战死……不,正确来说应该是被屠杀,但他总算是牵强保住了一条命,遐想到其时的战况,即使是现在他也光荣不已。
    他很清楚,自己可以活下来更多的是命运,如果下次再相遇,他很难再有时机。
    但关于沙条爱歌,波塞冬其实并没有多少怨尤,战斗本就你死我活,功力不敷就只能认栽,真正让他怨尤的是宙斯。
    “预言之人的功力如此可骇,事先果然没有对我半点提示,不但害我白白丢失了数千将士和三位七武海,就连老子都差点糊里糊涂的被宰了……宙斯你的老王八蛋,就算你想弄死我,也不至于这么凶险庸俗吧!”
    啪!
    波塞冬一掌拍在旁边的桌子上,可怜的桌子顿时候崩离析,碎了一地。
    波塞冬不怨沙条爱歌,他认为全部的事情都是宙期惹起的,自己是被宙斯谗谄,被设计坑杀……如果宙斯可以晓得他的想法,估计也要大呼委屈。虽说,宙斯多多少少必定存着谋害波塞冬的想法,但要说有像波塞冬想的那麽清细高妙,那也未免太看得起他了,如果他真有那样的本领,也不至于让两个儿子惨死。
    只是人一过火起来,旁是说什么都是无用的,现在的波塞冬便是如此的环境……他认定了是宙斯,便是宙斯的错!
    “你特么的再逼我,老子宁肯投奔北欧!”波塞冬恶狠狠的低吼道,当然,这话也就说说。虽然他早有与北欧联手的想法,但投奔北欧如何也不是一个堂堂主神肯委身去做的事情,至少他还没被逼到那种末路上。
    但,如果什么都不做,心中的这口肝火宣泄不出去,是会憋出病的!
    “海皇,雅典娜女神在殿下求见。”
    就在这时,一位海斗士仓促忙的来到房门口,单膝跪下,当心翼翼的禀告道。
    “雅典娜?”波塞冬顿时眉头一皱,“她来干什么?”
    “属……属下不知。”
    “哼!”波塞冬冷哼了声,他晓得雅典娜是和宙斯穿同一条裤子的,并且此女心机之深、心思之周密远胜其父,如果对方是来兴师问罪的,那就可繁难了,虽然很想避而不见,但又怕引出新的繁难,迟疑了一会,最终或是说,“让她在殿外等我。”
    海斗士领命而去,波塞冬则在房间里整理了一下装束,身上的铠甲在以前的战斗中已经被打得残破不堪,如此穿出去见仇人之女着实是有损森严,因而很快便换上一套新的,在铜镜前照了照,显得英武非凡,这才向外走去。
    海洋宫殿外,一袭白袍的雅典娜站在殿前的石阶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恬静得像是一个乖巧的侍女,但殿前的海斗士们,没有哪个敢把真把她当作侍女来对待,那股恬静高雅、出尘脱俗的气质,在湛蓝的天际下,她站在这里,好像便是整个世界的中心。
    波塞冬的海洋宫殿虽然位于海底,但并不在水中,而是把水一切抽离出去,导致一个相似真空的环境,并由于他神往天际和大地,又把上方持续着海水的部分做成了天际的神态,如果不知情的人从下往上看,恐怕真的会以为自己住在大陆上。
    许久以后,波塞冬才穿戴整洁从宫殿里出来,他一边挥退守御一边豪迈的大笑道:“抱歉,雅典娜,以前的战斗花消了我太多的精力,这才让你久等。”
    雅典娜展开眼睛,微微一笑,“辛苦伯父了。”
    哼,卖弄!
    波塞冬心中暗骂,嘴上则笑着说不辛苦不辛苦,却纰漏了现在的自己也很卖弄。
    “不知你这次来找我何事?”互相卖弄的客气了一番后,波塞冬便问。
    “原来关于以前的战事,想要向伯父扣问……”雅典娜微微一顿,清静的说,“这一次为了对于预言之人,奥林匹斯总共出动了四位主神,但由于阿瑞斯和赫尔墨斯的捐躯,阿佛洛狄忒不得不撤退,以致于对预言之人的扑灭军功亏一篑,是以……”
    说到这,雅典娜目光灼灼的盯着波塞冬,“天父让我前来扣问,伯父您为什么没有根据他的指示,在封锁海域后向森林进发,与阿瑞斯三人一起扑灭预言之人?您这般不出力,让他很尴尬。”
    “放你娘的狗屁!”
    雅典娜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波塞冬就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懑,大吼道:“老子为了你们的计划不但丢失了数千大军和三位七武海,乃至连自己都差点挂了,这还不叫出力,什么叫出力?莫非非要我战死才算吗!”
    “我当然不是这个用途……”
    “哈!那你是什么用途?”波塞冬哄笑,伸手指着雅典娜,“你现在有脸来诘责我,我倒要问一问你,说好的你们会把预言之人困在森林里,但事实上,我才开始封锁海域,预言之人就杀了出来,莫非不是你们存心放出来,让她来杀我的吗?!”
    “伯父,您恐怕误解了,预言之人连续都在森林中与阿瑞斯三人征战,在结界被打碎前,完全没出来过,如何大约在您封海前杀出来?”
    “那和我战斗的人是谁?杀灭我千军的人又是谁?!”
    雅典娜皱起秀眉,寻思道:“莫非……有两个预言之人?”
    “装!你继续装!”断然堕入偏执的波塞冬完全不信任的雅典娜只言片语,脸上的笑意变得更冷,“雅典娜,你老实汇报我,预言之人是不是你们存心放出来,让她来对于我的?”
    雅典娜眼瞳一缩,闪着微光,“如何大约有那种事情?”
    “哈哈,露馅了!你露馅了雅典娜!”波塞冬认真的盯着雅典娜的表情,这一刻,猛的大笑了起来,指着对方恶狠狠的说,“雅典娜,大约他人不晓得,但你与我抗衡过量次,我很清楚,如果你有足量的底气,无论面临谁的诘责或质疑,眼神都不会有半点变化,让人看不出马脚,惟有当你心虚的时候,你的眼神会微微闪光!而现在,你心虚了!”
    “不,伯父,您误解了,我没有……”
    雅典娜手忙脚乱的想要回答,但波塞冬完全不听,“不要再装了,雅典娜!我晓得的,宙斯连续在担忧我抢他的位置,时时候刻都想着除掉我,而这次便是你们父女联起手来坑我,什么预言之人,什么圣山危急……我呸!这清楚便是你们……”
    喀嚓!
    波塞冬正说到一半,倏地,空气中传来某个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裂开了。
    两人本能的仰面向着上方看去,只见湛蓝的天际不知什么时候已多出一道裂痕,一道道的水流正从裂痕处徐徐滴落。
    “雅!典!娜!”
    波塞冬看得表情巨变,撕心裂肺的声音好像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语出之际,三叉戟已是握在手里,狠狠的朝着雅典娜刺去。
    雅典娜迅速的让开,惊呼道:“伯父,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哈哈!”此时,波塞冬就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双眼冒着凶光,“你做的功德,果然还问我干什么!”
    “莫非你质疑是我分裂了【天际】?”
    “这里惟有我和你有这个本领做到,不是你,莫非还能是我不可?!”狂怒的双眼盯着对方,波塞冬怒极反笑,“雅典娜,我不得不承认,宙斯生了个好女儿,你们一计害我不可,又来毁我海洋宫殿,真是步步心机,到处为营啊!”
    虽然住在海洋宫殿里的,大多都是波塞冬的亲信或海族,但如果【天际】破裂,让无数的海水灌进入,除了极少部分的海斗士以外,绝大无数的海族都要被淹死冲死。若是通常波塞冬倒也不惧,以他的功力完全可以从新安插结界,但现在,他与沙条爱歌战斗后的伤势尚未恢复,又有雅典娜在前,他完全疲乏回天。
    海洋宫殿完了!
    当【天际】裂开的刹时,波塞冬就已经清晰了这件事,但……
    “我波塞冬也不是束手待毙之人,去死吧!”
    波塞冬咬着牙,将满身的功力凝集于三叉戟,然后一戟刺出,无双的神力犹如汪洋普通向着雅典娜涌去。雅典娜虽然想回答,但此时也只能无奈的运起神力抗衡,而当两边的神力互相撞在一起,可骇的功力向外奔涌而出,挤压着四方的空间,更是让【天际】多出一道又一道的裂痕,无数的海水开始往里贯注。
    霎光阴,海洋宫殿完全乱了,无数的海族们咆哮伏乞以及挣扎逃亡,而一部分波塞冬的心腹海斗士则向着雅典娜杀来。
    整个局势已经无法再控制。
    但波塞冬并没有与雅典娜硬拼究竟,趁着对方被自己的心腹部下缠住的刹时,他反而抽身退了出去,以极快的速率飞回宫殿。
    这些海斗士当然不会是雅典娜的敌手,但他们鲜明都是波塞冬的死士,冒死之下,也顺当的拖住了雅典娜,为波塞冬夺取到了足量的光阴。
    直到一会儿以后,半个海洋宫殿都已经被海水淹没,已经有很多的海族被海水冲刷死去,而位于海洋宫殿中心的位置,却有一道光闪烁了起来,眨眼即逝。
    几乎是同一光阴,某座不知名的海域上,随同着光,波塞冬现出了体态,但仍然穿戴金色的铠甲,显得英武非凡,但表情的表情却像是苍老了十岁。除了他以外,有四名身穿金甲的年轻了,便是节余的四名七武海,波塞冬带着他们一起逃了出来。
    “海皇,咱们为什么不与雅典娜决一决战?她但毁了咱们的海洋宫啊!”一中七武海说,海洋宫内有他们的亲人妻儿,现在被毁,没有救助,几乎可以说是必死无疑,这让他对雅典娜填塞了冤仇。
    “蠢货!”波塞冬瞪了他一眼,“雅典娜这个女民气机之深超乎想像,功力之强深不会测,就连宙斯老狗都未必是她敌手,她既然刻意与我撕破脸,必定是有着实足的控制,更况且我身受重伤,如何大约是她敌手。”
    “那咱们现在如何办?”
    “……去北欧!”波塞冬沉吟了一会儿,掷声道,“既然他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虽然北欧那群家伙也未必好对于,但他们四肢蓬勃思维容易,惟有个奥丁有些脑子,也比较好说话,咱们去投奔北欧,以我的身份与地位,多少也能获取珍视……至少,无论怎么样都要比被自家人谋害针对要好得多了!”
    七武海唯波塞冬亲切追随,既然他说去北欧,四人天然不会有建议,因而一行五人立马向着北欧开拔。
    不久以后,一道身影发现在了这片海域之上。
    看着名为北欧的方位,这人嘴角扬起,带起一丝浅浅的浅笑,喃喃自语,“一切都已经开始动作,时代的大水谁都无法阻止……”
    这人转过身,露出绝美的嘴脸。
    那闪着微光的眼眸好像可以看透现在过去与来日。
    便是,雅典娜!
    砰!
    跟着一阵噼哩啪啦的落地声,皇峥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我说老哈啊,你这门开得有点不古道了,年久失修呢吧?”
    黑暗中闪起一道白光,小兽用它那薄弱的功力给众人带来了些许的光明。
    哈迪斯一看被摔得杂乱无章的几人,大约也是有些尴尬,皱着老脸讪讪一笑,“抱歉,我几乎不出冥界,这冥府之门的确是很久没开了,传送起来略微不稳。”
    “saber,我掉下来了,接住我啊!”
    突然,上方传来沙条爱歌惊惶失措的声音,众人仰面看去,只见少女在半空中胡乱的摆荡着双手,好似完全控制不到身子的平衡,重重的往下坠落……就连重伤未愈的阿塔都没有她这么狼狈。
    阿塔和阿尔忒弥斯顿时一哄而散,哈迪斯也是远远的退了开去,小兽更是惊叫着向外跳开,其实皇峥也想避开的,由于他觉得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凌辱,但想了想终于或是没有那麽做,而是伸脱手,在少女落地前将她抱在了怀里。
    沙条爱歌顿时露出胜利的笑容,还向阿尔忒弥斯投去请愿的眼神。
    阿尔忒弥斯不明于是,看得一脸懵逼。
    见众人已经到齐,哈迪斯轻轻咳了一声,说:“各位请随我来吧。”
    冥府,正如沙条爱歌所说,这里并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作为幽灵的寓所,它和影之国有些相似,竟日不见阳光,环境阴毒,但影之国好歹空气还算不错,而冥府就连空气都无比沉闷,会本能的让人感应压抑烦躁。
    乃至就连沙条爱歌都很少再笑了。
    是以,一路上众人什么都没说,只是跟着哈迪斯的脚步。
    冥界要紧分红三个部分,其一是给普通灵魂居住的【阿斯珀德罗斯】,其二则是关押罪人并让罪人承受惩罚的【塔俄塔罗斯】,最后则是英豪们居住的福地【厄吕西翁】,就连哈迪斯自己都居住在这里。
    皇峥等人作为哈迪斯约请的来宾,天然是前往【厄吕西翁】,但说是福地,其实也便是相对冥界而言,皇峥不晓得神界奥林匹斯是什么样子的,但至少人间的任何一个国家都可以在环境吊颈打冥界的所谓福地。
    也难怪哈迪斯长得跟个行将朽木的老头似的,这不毛之地的,正常人能活下来都曾经奇迹了。
    当然,【厄吕西翁】至少要比冥界的其余地方好上很多,空气也不是那麽污浊了。
    一会儿以后,哈迪斯便将众人来到了他的宫殿,一座黑暗庄严,乃至散发着森森冷气,让人不寒而粟的殿堂,宫殿两边的墙壁上也摆着种种被染成黑色的山羊头……阿尔忒弥斯本能的小心了起来,她虽然没听过什么叫鸿门宴,但与哈迪斯相关的,老是难以让她放心。
    哈迪斯在将众人带到殿后便离开了,说是要去请其余的来宾,只留下几个冥界跑堂听候众人调遣。皇峥其实也不晓得哈迪斯将他们一行带到冥界何有望,但直觉汇报他不是赖事,便耐烦的等着了。
    “saber,地方有点新鲜。”沙条爱歌倏地指着一个方位,朝皇峥轻声说。
    皇峥顺着她手指的方位看去,透过洞开的天花板,看到的是一马平川的黑暗……那并不是纯真的黑暗,而是由无数的黑魔所群集的存在,皇峥乃至可以觉得到巨大可骇的魔力。
    这玩意其实早在以前他就留意到了。
    “莫非那边便是【塔俄塔罗斯】?”
    “不是。”回复的是阿尔忒弥斯,她的目光也趁势望向远处的黑暗魔雾,皱起了秀眉,“冥界的三处地方其实都分属于空间,惟有身为冥王的哈迪斯能力翻开空间之门随意通往,而咱们现在身处于【厄吕西翁】,是看不到【塔俄塔罗斯】和【阿斯珀德罗斯】的。”
    皇峥恍然,“原来如此,但冥界的福地为什么会存在那种东西?看起来相配的不吉利啊。”
    沙条爱歌亦是点头,“我觉得到那边有个很壮大的家伙。”
    呃!
    皇峥不由一愣,虽然他不晓得爱歌现在的功力在何等水平,但以前或是听说了,她等闲摒挡了波塞冬,恐怕连宙斯在她眼前都无法称得上壮大,再加上这姑娘素来眼高于顶,能被她主动认可为壮大的家伙,那可就真的不普通了。
    谁呢?应该是哈迪斯的盟友之类的吧?
    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哈迪斯作为冥府之王,就算再如何没有野心,也不会容许一个功力壮大且敌我不明的家伙住在自己身边,就算不是哈迪斯的盟友,必定也有着非普通的关系。
    “你晓得那边住着谁吗?”皇峥向旁边的跑堂打听道。
    谁知那跑堂一听到这个问题,顿时吓得表情骤变,原来或是很从容的,现在却是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saber,需求我把他洗脑吗?”沙条爱歌语出惊人,提及话来完全不考虑结果,别说四周的几个跑堂被吓得不轻,就连阿尔忒弥斯都听得目瞪口呆……这里是冥府,她果然冠冕堂皇的想对冥府跑堂洗脑,真是完全不把哈迪斯放在眼里啊!
    厉害了,这位绿色的姑娘!
    “别逗!”皇峥轻轻捶了下爱歌的脑壳,他不怕获咎哈迪斯,但对方对自己没啥敌意,自己反而去主动招惹,纯真是没脑子的举动。
    “好吧。”沙条爱歌撇了撇嘴,自从本源之海的旅行以后,她就多了个稀饭和强人打斗的乐趣,可贵遇到了看起来大约很强的家伙,就忍不住想去打上一架,但既然皇峥差别意,只好摒弃了心中的有望。
    但她倒也不愁乐子,很快就把目光盯上了跟在皇峥身后的小兽。
    觉得到沙条爱歌的目光,小兽满身一激怜,本能的就要逃跑,但它速率再快又如何大约快得过沙条爱歌,还不等它迈出脚步,就被少女抱了起来。
    “新鲜了,我真以为在哪见过你的……你说个话让我听听?”少女双手抓着小兽的前肢下部,将它像小狗一样提到自己面前,歪着脑壳说。
    “呼!呼!呼……”小兽吓得四蹄乱窜,惊叫连连,却无论怎么样都逃走不了这个女魔头的魔爪。
    “不会说话啊,真没用。”沙条爱歌一脸嫌弃。
    阿尔忒弥斯有点看但去了,顿时走上前往,有望把小兽抢下来,“你太强暴了,如此会弄痛它的,快把它放下来!”
    “你是谁啊?我为什么要听你的?”爱歌抓着小兽以后一摆,不让她碰。
    “我是狩猎女神阿尔忒弥斯!”
    “女神?”爱歌愣了下,随后好像想起了什么,崎岖打量了对方几眼,哄笑道,“哦,原来便是你啊,看起来也没什么了不得的吗。”
    阿尔忒弥斯不晓得自己哪里被哄笑了,但出于女性的本能,心中产生了一股愤懑,瞪着眼睛看向对方的胸前,哄笑道,“我的确是没什么了不得的,但你好似比我更不如啊……咱们奥林匹斯就算是八岁的孩子都要比你大!”
    “!!!”
    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