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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漫画里风靡万千的我[快穿]_115

      回忆曾经都感喟不已。
    有人考上了名牌大学,留在了竞争激烈快节奏的城市努力往上爬;有的人家里有矿,混日子了一段时间后,在众人的艳羡目光中回去继承了家业;有的人二十七八了还愿意继续攻读硕士博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轨迹,当然了段宜恩豪门少爷的成名经历,报纸上都扒遍了,没什么新意就不提了。
    关于感情经历,大家也各自精彩。
    陈三儿爱上了一个离异的女人,对方大了他七八岁,他说:“你们不要对姐姐抱有偏见,她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只是年轻时候遇到了一个人渣。”
    “可她都有孩子了。”
    “帮她养小孩我也愿意啊。小孩子很可爱,会叫我叔叔呢。”陈三儿钱包里有照片,迫不及待地翻开给大家伙儿看。
    “哇,是好可爱。”
    段宜恩算半个知情人士,他松了松束缚自己喉结的领带,有些厌恶道:“你倒是忠心耿耿,可她什么时候正眼看过你一眼?”追在一个女人背后跑几年了,对方一直不给回复,今年才终于点头,陈三儿还乐在其中。
    一听这话,陈三儿不高兴了:“段哥你不懂,如果不是真的爱她,谁愿意这样付出呢。你还不是被段叔叔这样养大的,如果段叔叔不爱阿姨,也没你现在了。”
    没想到会被小弟回怼,段宜恩神色愣了一下,听清内容后,他嘴唇微微开阖,心也不规则地跳动起来,他低头喝了杯闷酒。是啊,他想起了段筝,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为了一个女人,心甘情愿帮人养孩子的,充分演绎了何为一爱就是一辈子。
    年少时期的他,抱错的事还没被披露,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感情,只觉得很羡慕他妈被人这样认真地放在心底喜欢,也很喜欢喊段筝的名字,一开口心就扑通扑通地跳,哪怕被段筝温柔训斥没大没小,他也只顾着嬉皮笑脸,觉得日子有滋有味。
    经过岁月的沉淀,他才知道这是一段什么样的感情。
    想到这里,段宜恩心里有些微微的酸涩和嫉妒,习惯了高档的香槟红酒,突然喝这种廉价的小酒,只觉得苦酒辣喉,眼眶发疼。
    “对不起哥。”看到他恍惚的脸,陈三儿惊觉自己口误,赶紧道歉。
    “那你们下一步要去哪啊?你这才大学刚毕业呢。”
    “姐姐说A市节奏太快了,她要回老家,我要跟着去,在那里发展。”陈三儿说出了自己的安排,引起酒桌上小伙伴的惊呼。
    “她老家不是那穷乡僻壤的B市吗,你是不是傻啊,在A市有车有房的,居然还要跟着去。”他们破口大骂。
    “我爱她啊,那是她土生土长的城市,我当然愿意去。”陈三儿乐呵呵一笑,“你们别说了,我有分寸,B市离A市不远,到时候我和姐姐结婚,会给你们发请帖的。”
    劝阻无能,兄弟几个只能答应下来,拼命灌他酒:“去去去,你在B市人生地不熟的,到时候哥几个一定会去,给你这个新郎官撑场面。”
    寸头摇头道:“你真是爱屋及乌,喜欢一个女人,帮她养前任的孩子也就算了,居然还愿意在她所在的城市待到养老。我只能祝你们天长地久了。”B市虽然经济不发达,但是风景很美,是著名的旅游养老城市,也不怪大家这样说。
    不经意的一句话,让段宜恩本来正喝闷酒的头颅慢慢抬起,沉郁的心脏,像是突然被一道亮光戳破了天窗,瞬间豁然敞亮,发热的眼眶慢慢抖下两滴泪。
    他知道那人可能在哪里了。
    哪怕找不到,他也愿意花一辈子的时间去寻找。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又请假了。
    过几个小时,放另一个版本。
    第61章难以驯服的遗产21
    段筝的日子很滋润,收了支票的他,瞬间成为了千万富翁。这意味着什么,只要他没有想不开,去市中心买一套房,这一辈子基本衣食无忧了,他可以去干任何想做的事情。
    原主一直以来的生活除了吃饭、喝水之外,就是围绕着两只小狼崽子转,基本没有任何交际和娱乐活动。对方的人生除了中途夭折的梦想之外,基本都奉献给了两个少年,还没有得到回报。
    他拿了这笔钱,先买了一辆车,然后抱着狗自驾旅游去了,走到哪里就玩一段时间,边走边画,非常的散漫惬意,还结交了不少天南海北的朋友。
    在旅行过程中,他用原主的眼睛,见识到了更加广阔的天地。他看到过波涛汹涌、危可覆舟的海浪,也曾裹着大棉袄踏足北境,感受过千里飘雪,更在一望无垠的草原畅快地策马扬鞭,视野的扩展更促进了身体画技的飞速进步。
    他现在一提笔,满满的都是精神享受,仿佛自己与世间万物融为一体。
    等玩够了,他就用一部分钱,在A市买了一个定期向路人开放的画室,专门用来摆放原主的画,从刚毕业时的青涩到现在的成熟,一幅画都没落下过。他很好奇,当整个画室都摆满了画作,垂垂老矣时来看,会是如何的震撼。
    这才是原主的梦想,用浪漫的目光对待世界,下笔皆是细腻的笔触,永远的诗意盎然,在精神里不为物质牵绊,可以永远的不食人间烟火,永远的善良天真。
    等段筝心满意足地收心回来了,世界时间线转眼大半年。
    高考早已落下帷幕,讨论度渐渐褪去,不少大学已经开学了。
    依然是那个熟悉的楼道,段筝哼着小曲儿,牵着哼哼唧唧的小废物,熟门熟路地掏出钥匙上楼。
    门口台阶上蹲着一个年轻得过分的身影,这次对方脸上没有鲜血和伤痕,周身的气压却依然低沉,似乎被整个世界所隔绝。听到脚步声,对方慢慢抬起了头,那死寂的双眸,骤然爆发出一股炽热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