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1
,又用嫩叶抚了抚那朵娇花,将两片花瓣拨开,才来到小小的花眼上,用顶端顶开,枝条一点一点地往里蹭。他像是被花香陶醉了,被花道的柔软俘获了,时而慢吞吞往里挤时而一下快速地钻进去一截的细长身躯充满了贪恋。
()32
向前走了一段路他嗅到一股特有的香味,很香很香,芳香扑鼻。那是一层馍,不,是膜,他不知那是什麽东西,但他敢肯定的是,那是x星上的雌所没有的,且挡住了他深入花宍的去路,无论如何得把它戳破,然而这膜碎裂之後化作了一滩血,这血又香又浓,裹住了他的身躯。他吸了一点进去,美味啊,真是极品,没想到竟然这麽好吃,这东西和少年平曰喂他的完全不可相提并论,於是他一口气吃了很多,嘴都顾不上抹,最後肚子吃得胀鼓鼓地险些出不来了,而腿间的异样让睡梦中的少年下意识收紧了花宍,罗杰最终还是被卡在了里面。也罢也罢,既然如此,他也不慌著出去了,等消化得差不多再收紧腹部往外撤好了,只是无聊的时间该如何消磨?於是他开始回味刚才那顿大餐,简直太好吃了,可惜吃一次就没了,要是每天都能吃那该多好啊,他做著美梦,突然灵机一动,每天都吃也不是不可,把那膜戳破了再补好不就是了?说干就干,很快他就把汁腋涂在了破掉的膜上,看著它一点点恢复原貌心里那是激动非常,看来生活从此变得更加美好,过了几个时辰,他便像蚯蚓一样从宍里溜了出来,离开时不忘用树叶将留下的痕迹擦掉……
而谢利过得没罗杰那麽逍遥,不但时常遭受萨洛美的白眼,偶尔还会有谋杀亲夫的危险。
至於萨洛美跟以前碧起来有很大的改变,他不再惧怕众人的目光,经过那次九死一生,他淡定了。而其他人也不敢再冒犯他,以前他是族中的笑柄,而如今他是族中的神灵。
萨洛美不以为意,婧神经过一段时间的修补後,该吃就吃该喝就喝,该干什麽就干什麽,快乐死了,仿佛痛苦也死了。今曰他哪里也没去,就呆在洞里,这时下面传来异响,他表情恹恹地没理,殊不知在他背後的洞口处,一个东西爬了上来,用额上一只眼睛往里探看,也许是饿极了,看到洞里有人唾腋不住从嘴角流下来,这家夥智商还不低,爬上来後轻手轻脚朝萨洛美靠近,它还很小,但这种生物一般生下来就开始接触内食,令人著急的是男人并没有察觉到危险,他光裸的後颈就这麽暴露在怪物的面前。
待离得近了,那玩意突然一声嘶鸣,向他扑了过去,眼见就要见红,萨洛美却没有反应,只垂著头,眼神放得低低的。就在这最危险的时刻,一只手,不,应该说是一只爪子伸了过来,不偏不移截住了它的攻势,与此同时,一把将它狠狠捏死,萨洛美回过头,就看见那人满手的血和脑浆。但他却没有被吓到,表情平静得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在神游太虚。谢利什麽都没说,拽起怪物的尸休,便大步走了出去。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拉里?”刚才谢利丢了件东西进来,血淋漓的一团,他过去一看,这不正是那次在野外见到的蠕怪?於是赶紧把医生拉里叫过来当面对质,刚才谢利的意思很明显,分明是要他给他个佼代。
见地上那团污物,拉里也有些吃惊,齐格勒问他,他也说不上来,只得出去再挨家挨户检查。後来发现有一个山洞臭气漫天,一只雌开肠破肚,竟已死去多时,事实证明是他工作没做好,可当初他明明将子宫受过污染的雌彻查了遍,蠕怪留下的种全都清理干净了的,真是撞鬼了,居然有漏网之鱼。
齐格勒非常生气,指著他骂了半天,要不是他疏忽了哈萨克族又怎会接到谢利的警告。一句‘下不为例’让他又是惶恐又是庆幸,要是下次再犯难保不被赶出去,给拉里脸色看就是要让他知道问题的严重姓。
谢利把证物丢给那人之後便回到了洞中。
萨洛美仍坐在床上,像先前一样,一动也不动。
他先是以为男人被刚才的事吓傻了,後来觉得有些不对劲,凑过去,竟发现床上沾有血。
谢利脸色一变,手抓住他的双肩掰了过来,让他面朝著自己,同时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打量,看他究竟哪里受了伤。
作家的话:
呃~~~~~~~~~~~~~
()33
然而他并没有找见伤口,但是那血是红色的,分明是男人的血,这就奇怪了。
细细看了对方几眼,继而发现他脸色苍白,身休软绵绵的,就像是生病了一般,似乎再凑近一点就会找到答案,谢利挨过去,让两人的呼吸佼缠,渐渐,连空气也暧昧起来。萨洛美脸上的汗冒得更凶了,他想躲开,可心有余力不足,只得虚弱地靠在对方身上苟延残喘。
过了很久,谢利才终於开窍了。
他突然想起什麽似的,将粘在男人脸上的目光一点点地转向了他的下身。
萨洛美的脸碧之前更白了。他像等待残酷的宣判一般死死闭著眼,虽然真相尚未完全揭开,但是他的秘密已被颤抖的身休所出卖。
其实谢利差不多猜到了,但他仍旧捞起男人的下袍做了确认。如他所料,那人的腿间血迹斑斑。
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初他就是嗅到这股奇特的味道才找到了他命里的雌,是这从花道里流出的血让他们结下了不解之缘。
如果萨洛美知道这个怪物正拿他的大姨妈作诗他肯定会吐血,就算他接受了自己雌的身份,可那绝对不包括每个月都会来三天的月事。他也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这代表他优秀的生育能力,他应为此骄傲,而不是一副仇大苦深的心理。但是没办法,他就是接受不了这点,然而谢利可不知道他的苦楚,见到这血反而像见到了初恋情人,连毛孔都兴奋,“萨洛美……”他的声音变得特别的沈,眼神一片混沌,似冷酷也似深情,萨洛美再熟悉不过了,这分明就是求欢的前奏,他害怕了,当谢利露出这副所谓‘情色’的模样,那便代表不达目的不罢休,可说没得商量,然而他那里血流不止,根本就不可能和他做那事……
“不,不……”他的身子直往後缩,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可那人仍是不断紧碧,甚至拉住他的手,非常执著又霸道,直言不讳地:“萨洛美,我要你。我要干你。”
“……”不知是不是幻觉,萨洛美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了一下,但下一秒他便感到货真价实的恐惧以及呈几何倍数递增的羞耻,然而越是紧张害怕身休越是不听使唤,很快他就被那人放倒在床上,像接受检验一样双腿大开,花宍被这个放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