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夯实一下境界。”陈曦挣扎。
    “我帮你夯实。”墨漩亲上去。
    哈……行吧。
    陈曦伸手搂住墨漩，闭上眼睛。
    ……
    龙族真的很强。
    强到什么地步呢？
    陈曦过了一百年才出关。
    呵！
    披着人皮的淫/龙！
    一次能耗时半月。
    陈曦要调息十年，才能消化双修带来灵力暴涨。
    刚刚消化完，那家伙又不知餍足的缠上来。
    一次又一次……
    如果不是双修只能带来灵力增长，不能提升境界，陈曦怀疑，自己可以躺在床上成神。
    “常青，阿曦……”
    “拒绝！滚！不可能！”陈曦踹开墨漩。
    龙尾巴没用，变成小龙卖萌也没用，装可怜更没用。
    “按照龙族规矩，没有水晶宫不能合籍。你的造好了吗？”
    墨漩小声说：“你调息的时候，我有在努力。”
    陈曦将云床毁尸灭迹，又招手收回诸天界盘，解开遮天之阵，打定主意结束没羞没臊的生活。
    金丹界落在掌心，里面衍化得更完整了，光生命星球都增加到百位数。
    陈曦自己也不确定，是双修灵力增长造成的原因多，还是弟子们划地盘改造星球的原因多。
    一百年没管，曦辰宫在新老弟子的管理下，产业横跨五个世界。
    蓝星成为五界中心，商贸发达。
    牌楼处熙熙攘攘、川流不息，周围建立起城市，倒扣着透明大碗，大碗之上写着‘界关’。
    人间有海关，所以诸天出现界关，为入关和出关人员检核分流，防止跨界走私，这很合理。
    跨界工作不稀奇，跨界旅行更是常见，还有人跨界移民。
    聊斋地府跟超英地狱合作，一起开辟武侠和红楼的阴间，曦辰弟子死了还能去阴间当官。
    ……
    陈曦将金丹界收回体内温养，按着肚子，总感觉有点异样。
    他在聊斋世界里，但聊斋世界又在金丹界里，等于他在自己肚子里？
    陈曦收敛杂念，输入灵力激活诸天界盘。
    造化经五级，可以沟通上界。
    诸天界盘作为神器，根据陈曦心意，自动变化出手机界面。
    封印、跨界、定位传送、存储、联络功能，是一个个立体图标。
    联络图标闪了闪，跳出一个投影。
    ‘我还没点开，谁联络我？’陈曦下意识想到墨漩，正要问，视线被投影中的场景吸引住。
    那是一座巍峨仙宫，深处有混沌气息弥漫的神池，中有一团孕育婴儿的星光，生命女神出现，带走了星光。
    生命女神试图将星光中的婴儿炼成丹药，风神负责看火。
    神丹将成时，诸天界盘从婴儿体内飞出，金光乍现。
    风神躲入丹炉下，生命女神被金光照到，尖叫一声，倒地不起。
    接下来的画面变得模糊。
    投影闪了闪，彻底消失。
    ……
    陈曦半晌没动。
    墨漩伸手将他抱在腿上，“都过去了。等回上界，我去挖风神的神火给你烤鸡翅膀。”
    陈曦靠着墨漩背，问：“为什么是鸡翅膀？”
    墨漩低头亲了亲他，含糊道：“混沌天的大鹏讨嫌。”
    “嗯。这是诸天界盘给我留的信息，他本来已经有灵智。为了救我，自我湮灭。”陈曦托着诸天界盘，点开代表联络的小图标，“你说，我前世是什么人？”
    墨漩顿了顿，然后才道：“那座仙宫，是天庭，神池位于造化天帝寝宫花园……星族都是居住在天河。”
    陈曦笑笑道：“造化天帝不是去域外了吗？不可能是我，我应该是天庭里的小仙转世……”
    “不想笑就不笑。”墨漩用手捂住陈曦的眼，“没有证据。天帝失踪太久，但天庭完好，气息不散，大家才猜他是去了域外。”
    陈曦叹了口气：“他要是觉醒，我会消失吗？”
    “我在。”墨漩抱紧陈曦，“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一切其实早有端倪。
    为什么造化经简直像对陈曦量身打造，为什么神通法术一学就会，为什么天道对陈曦这么亲近……
    “水晶宫不用急着造了，没有把握前，我还是在小世界多历练历练。”
    陈曦打起精神，诸天界盘的通讯录里一片空白，不知是前任没有留下信息，还是器灵自爆时信息丢失。
    “终归还是实力太弱。”
    陈曦开始为前往下个世界做准备。
    “恭喜师父成就圣人位格！”留守曦辰宫的花满楼收到粉绣的消息，匆匆赶来，并给师弟们发信。
    弟子们三五成群的从界门涌出来，将贺礼送到侍女处，到大殿拜见陈曦。
    自从大部分弟子将洞府搬去金丹界，曦辰宫只有十年一次大比时
    才这么热闹。
    曦辰弟子里少了些老面孔，也多了不少新面孔。
    陈曦宣布要去新世界的消息，下面的弟子欢呼起来。
    “终于要开发新世界啦！”
    有金丹界在，随时能回来，离开确实不值得伤感，连天道也只是降下花雨庆贺。
    陈曦将曦辰宫送入金丹界。
    选择下个要去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