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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他并不是一时气愤。
    “如果你当初选择了我,现在哪里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噢,她瞬间从黑帮片片场转移到了伦理片片场,所以现在是遇到了爱而不得的报复?
    纽曼医生说的每一句话都在印证这种可能。
    “留在我的身边不好吗?”
    纽曼医生身上那一套白西装亮得有些晃眼。
    “别在这里装情圣了!”温斯蒂打断他故作深情的台词。
    纵然他的每一句话都可以直接拿来当“爱而不得”的套板,可温斯蒂并不相信他纯粹是因为“爱而不得”才绑架了她。
    纽曼医生的眼睛一眯:“你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不是怀疑,是根本就不相信。”
    “为什么?”
    “因为不真诚。”
    从初相识到告白,他完美得没有一点儿纰漏,就连看她的眼神都是毫不掩饰的深情,精密计算好了每一步,在前方设下了一个陷阱,就等着她往里跳进去。
    他是诱捕的高手,的确甚少有女孩能抗拒一个风度翩翩又一片情深的男人。
    可无论他用再情真意切的目光看着她,她也觉得虚假,他的目光的确如春光般温柔,可那道阳光没有洒在她的身上。
    “我不真诚?”纽曼医生低头笑了一下,他捏着温斯蒂的下巴,迫使她看向他的眼睛:“你怎么能说我不真诚呢?”
    他眼里的柔和消失了,那一双碧绿的眸子如同隐藏在森林中的碧蛇,露出森森的光。
    温斯蒂还想别过头去,可是他的力道大得能把她的下巴颏捏碎。
    “也不知道是你天生就那么聪明,还是夏洛克·福尔摩斯教得好,跟他在一起这么久,再笨的人也应该有了长进。”
    温斯蒂的下巴痛极了,她极力挣扎着,手腕和脚腕都被勒出了红圈,她咬着牙问:“你究竟要做什么?”
    她究竟为什么值得他费尽心机谋划一个局?
    “是老天把你送到我身边的。”
    又来,能不能别这么磨磨唧唧?
    “呸!”温斯蒂啐了一口痰喷到了他的脸上。
    这一口痰彻彻底底摘掉了纽曼医生温文尔雅的面具,他终于把内心的暴怒表现在了脸上,一团火在他的眼中燃烧。
    他扬起手。
    温斯蒂下意识闭上了眼睛,可这一巴掌没有落在她的脸上。
    西西亚走了进来,她以一种忠诚又急切的态度跟纽曼医生说:“很抱歉,使者。我们的行踪被发现了,必须要尽快撤离这里。”
    纽曼医生从口袋里掏出白色手帕,把脸擦拭干净,转过身去。
    西西亚一脸歉意:“实在抱歉,使者。我确定带着她离开时没有留下任何可以搜寻到我们的线索,我并不知道为什么我们的地点会这么快暴露,两位福尔摩斯正在赶过来的路上,但是我已经安排了障碍,能够拖延一些时间,只要我们动作够快,这些时间足够我们撤离。”
    纽曼医生又恢复了之前一团和气的模样。
    “没关系,西西亚,”他将手帕递给了西西亚,压低声音,附在她耳畔道,“你想见识一下上神的力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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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洛克很冷静,但只是看上去而已,迈克罗夫特知道夏洛克已经走在理智的边缘了。
    他坐在后排靠着窗,一半脸明,一半脸暗,两片嘴唇紧抿,一句话也不说。
    上车前,迈克罗夫特还调侃了一句:“你居然把定位仪装在了她的耳环上,我该夸你一句深谋远虑?”
    那个定位仪原本是迈克罗夫特交给夏洛克改进,是要用在政府要员和王室成员身上的,可没想到第一个试用它的人是温斯蒂。
    夏洛克听完他的话,只看了他一眼。
    那一眼极淡,压抑着他所有的情绪,这使迈克罗夫特的心里生出了一股担忧。
    定位仪显示温斯蒂就在纽曼私人医院中。
    车子里安静得很。
    按照一贯的车程,只消十分钟,他们就能抵达纽曼私人医院,可事情的进展往往不会这么顺利。
    在等待红灯时,前方出现了一支小丑□□队伍。
    他们走成一个队列,每个人的脸上都涂抹着浮夸的油彩,身着五颜六色的服装,最前排的小丑还举了一个音箱,在街头成为一阵跳脱的风景线。
    行人绿灯的倒计时马上就要结束了,他们依旧不紧不慢地走着。
    一个戴着红帽子的小丑路过他们这一辆车时,特意扭过脸,露出了一个夸张的笑容。
    “趴下!”
    车上的两位福尔摩斯先生马上就意识到了事态不对,同时出声警醒。
    一枚子(弹)穿透了车前玻璃。
    音箱里的音乐还在播放,乐曲声能将每个人带入欢乐的庆典里,可是此时每一声歌唱都伴随着刺耳的尖叫,不合时宜得如同一曲坟前的挽歌。
    小丑们的手里拿着的不是玩具滋水木仓,而是实实在在的真木仓。
    街头出现□□,行人、车辆没有秩序地四散奔逃。
    迈克罗夫特的雨伞本身就是最尖端的武器,夏洛克也立刻从车座下拿出了一把木仓。
    “注意躲避,继续往前开。”迈克罗夫特给司机下了命令。
    心理素质过硬是成为迈克罗夫特下属的必备要求,司机没有被眼前混乱的驾驶给吓到,他听从长官的命令,毫无畏惧地驾驶,生生开辟了一条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