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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让金九龄看到那断成两节的钥匙,不就知道他们早就发现钥匙丢了,然后拆穿了花二哥刚才那段戏么?
想到这里,陆小凤立马跳了起来。
“花二哥,这钥匙丢了可是大事,你快带着金兄去和老爷子说,顺便看看老爷子那边怎么样?花大哥那里就由我去问问吧!”
被陆小凤这么一提醒,花满阙也想到了其中的关键,立马同意了。
金九龄的脑海中闪过一丝疑惑,但是他还是被快要见到花老爷子,拿到第三把钥匙这件事情给吸引了,并没有去深究为什么陆小凤突然要独自行动。
花家那方在飙演技,而环采阁这里则是把事情都摊开了说了。
准确来说,是双方把能摊开的那部分都摊开了。
“原来你们三个都是臭男人。”卞苏苏哼了一声,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仿佛刚刚她握过的西门澜星有什么病毒一样。
“苏苏姑娘这句话就说的不对了,什么叫原来你们三个都是男人。我从头到尾也没女装过啊~”司空摘星不用伪装成一个驼背,整个人都舒展开了,神清气爽。
“你是嘴臭的那个!”卞苏苏直接怼了一句回去,“我是真没想到,花家七公子居然会扮成女装来骗我。也怪我没见过世面,居然人都摆在我面前了我认不出来。”
西门澜星自从马甲被拔下只收,就双腿岔开坐在矮榻上,配上那裙装,颇有点违和感。
“所以苏苏姑娘也是想来偷玉珠手链的吧?”卸下伪装,西门澜星终于可以按照他直来直去的方式提问了。
“不错。我也不怕当着你们的面承认这事儿,反正江湖上有不少人不少组织,都想来偷那玩意儿。我敢说要不是这东西在花家,他司空摘星一定是第一个出动的人!”卞苏苏直接推开窗子,把擦过手的手帕给扔出窗外,“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快点问,我可不愿意和你们几个臭男人共处一室。”
“啧啧啧,苏苏姑娘真是厚此薄彼啊,您可以点那金九龄,但是看不起我们几个,是不是有点不讲道理?”
“讲什么道理?老娘我点那金九龄还不是为了探听情报,结果被那个家伙给迷晕了还甩了口同伙的锅给我。”卞苏苏撇了撇嘴,满脸都是‘被迫营业’的无奈。
“你这样……”
“好了,”花满楼打断了司空摘星持续性的口花花,“既然金九龄不是苏苏姑娘的同伙,那姑娘可知,这环采阁内,还有什么有可能是他的人?”
卞苏苏如若扶柳地半倚靠在屏风边,看着自己刚刚擦了又擦的纤纤细指,“我觉得是那老鸨。”
“老鸨?”
这个人选略微有点出乎意料,但是仔细想想,还真有可能。
只不过……
“金九龄此人心思缜密,断然不会和自己不熟之人合作,若老鸨真的是金九龄的人,必然和他合作多年交情颇深。可是……他金九龄一个长安大理寺的人,为什么会和杭州一个老鸨有如此的交情?”司空摘星不解道,“莫非,那老鸨也是他人易容而成的?”
“不应该啊……”司空摘星挠了挠头,“我的易容术已然小成,不可能看不出易容的痕迹啊,那老鸨身上并没有违和的地方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当这花魁已经当了几个月了,老鸨都是这个老鸨,也没换新的,据环采阁的其他姐妹说,这老鸨性格和以前也并无变化。”卞苏苏单手撑在窗台上,百无聊赖地回答着。
“如此看来,这金九龄可能不是第一次如此行事了。”花满楼道。
“甚至有可能他之前破获的案件也是利用他黑道的身份得知的线索。”西门澜星补充。
“我还怀疑他之前那些案件说不定都是栽赃嫁祸呢!明明是他自己出马偷的东西,随便编个犯人出来,他是又逃脱了嫌疑又破案升值呢。”司空摘星冷哼了一声,“我怎么就没想出这么好的法子来,要不然我可能也能混个官儿做做。”
“行了,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们了,你们是不是该走了啊?”卞苏苏开始赶客。
向来君子的花满楼听到这话,就行礼告辞了。
而西门澜星一看自己的‘监护人’都走了,就也跟着走了。
“别啊,既然大家都怀疑老鸨,那我们去老鸨那里查查线索啊。”司空摘星拦着房门,“要不这样,我和你去把老鸨喊出来,就说两个花魁吵起来了,此地有你没小星星,有小星星没你~我俩负责转移老鸨的注意力,让他俩去房间里查查?”
“他俩?”卞苏苏的声音都提高了八度,“他俩能查到什么线索,一个孩子一个瞎……”
卞苏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闭上了嘴,但是她的意思大家都懂了。
西门澜星倒是没有在意被一个姑娘说‘你还是个孩子’,他下意识地扭头去看了眼花满楼。
只见花满楼还是那般淡然的笑容,仿佛已经听过无数遍这样的话,早就习惯一般。
西门澜星突然想问问系统,未来可不可以有个任务奖励是结识神医又或者获得什么良药的配方,能让花满楼复明就好了。
“苏苏姑娘,那您觉得,让这一开口全是东北腔的花魁和盲女去找老鸨,转移老鸨的注意力,然后咱俩去查线索,会是个好主意么?”
卞苏苏:……
“行吧行吧,就让他俩去查线索好了!不过司空摘星我可警告你啊,老娘这次只是和你们合作,并不是和你们成为什么朋友了啊。等拿到消息以后,别想着老娘也会放弃那玉珠手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