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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么说来想说的可就多得去了。”太宰治突然间一副恍然大悟地样子说道,“不过今天还是就先讲这一件事吧。”
“......那还真是谢谢太宰君了。”
“嘛嘛,不用客气。” ”.....”
太宰治耸了耸肩,然后继续着手里的动作:“就是之前的事情……”但他还没说完,他便戛然而止。
是因为这边还没等他说完,森鸥外意外地打断了他的话:“没想到都这个时间点了,在太宰君你先说完之前,请听我说一件事可以吗?”
很是难得的打断了他的话。
太宰治的眼眸暗了暗。
森鸥外这个人在他眼里唯一让他挺欣赏的就是,森鸥外能够作为一个很好的听众。
比如,不会打扰或突然打断别人说话什么的,每次都是一副笑眯眯的假笑样,或是看似很是耐心的长辈样听完他故意发出的牢骚(虽然看见他这幅样子,太宰治会觉得很没趣甚至厌恶)
没想到今天难得打断了他的话,是......有什么事情......
太宰治决定自己“大发慈悲”地听他说完一次。
“我的老师来信告诉我今日会有一位“贵客”前来拜访,可以的话,太宰君能够接受他。”森鸥外很含蓄地说着。
这句话透露出了两个信息。
第一个,森鸥外又多了一位盟友,似乎来头不小。
第二个,森鸥外言意之下是想告诉太宰治不要“皮”,也不要弄出一些幺蛾子来。
太宰治自动地忽略了第二个信息,他语气懒懒地应声道:“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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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撸完三花猫后,神流湘的心情极为舒畅。
等自己好友离开有一段时间后,神流湘将日轮刀磨好便将它别在腰间出了门。
出了港黑大楼,他便拿出羽织内装着的,在夏目漱石离开前给他的地图。
折叠得方正的地图打开后是横滨城市版图,一眼过去最醒目的便是被深红色的油性笔着重圈点出来的一条街上的某处地方。
看来是在这里了。
神流湘看着被着重圈出的小图标如此想到。
兴许是自己现在作为身体的“容器”因为各种力量融合而“升级”了的缘故,神流湘自从醒来后便发现自己的记忆力出奇的好,一眼看过去便能过目不忘。
他草草地扫了一眼图标所在的大致方位和自己所在的地方,在心中规划好了路线后,他将地图折叠平整装回了羽织的里侧口袋里,接着便出发赶向目的地。
只是,在半途中很不凑巧地遇见了在这的暴。动现场。
“轰!——”爆炸声接连不断地响彻在横滨街道上,在刚才还是一派和谐的平静街道,在下一秒便化作了浓烟滚滚的人间地狱。
“噼啪!——哐当!——”炸。弹爆炸后破坏了街边建筑,一栋栋楼房和街道边的树木与路灯皆被摧毁,失去底部支撑的建筑物轰然倒塌,参夹着钢筋的混泥土石块与地面撞击后发出了巨大的声响,刺人鼻目的烟雾就此飞扬在空中,那地面被砸出了一个个的大坑。
神流湘漠然地注视着这一切,接着不紧不慢地向前走着,仿佛前方的街道仍旧是往日的那边无损平和。
他向前走着,虽说速度不快,但他的步伐或是说身影很是奇怪地巧妙避开了一切阻挡物。
像是极为巧合一般地避开,但那又绝非是偶然现象。
走了一小段路程后,那米白色的羽织甚至还没有沾染上一丝一粒的烟尘。
神流湘看着自己从港黑大楼最顶层的那个房间,俯视时还是完损无缺的街道,在今日的瞬间变得残缺无好。
虽说他每日都待在房内,外出时间少之又少,但从他的视角望去,他能够注视着横滨发生的一切。
比如,太宰治站在大桥上看着水面发呆,过了一会儿便猛地跳了下去,但每当他漂流到了河的下游时,总会被人救起来。
再比如,某次他看见在一栋较为高处的顶楼天台上,一位少年站在那里,白色的披风随风飞舞。
神流湘在最初看见这人时还以为他是想要轻生,但观察了好一会儿后他才发现对方似乎是站在那里看着什么东西。
接着,那人缓缓地转过头来,那双深紫色的眸子同他四目相对。
不过严格来说,应该是只有他看见了对方,毕竟他所处的地方距离那个男子少说也有一千米以上,除非那个男人有与此相关的异能力,否则是不会看见他的。
所以,单方面地与那个紫发男子四目相对的神流湘,并没有去掩饰自己的存在,当然也没有掩饰的必要,而事实也同他所预料地一样,男子并没有察觉到他的目光将头转向了另一处。
嘛......这些也算是他消遣的癖好(?)之一。
神流湘除了喜欢毛绒绒外,还很喜欢观察别人——不论是谁的行踪动作。
并非是有意的跟踪狂,他只是对自己一人处于“格外”观察世间的人生百态感到新奇。
他在港黑大楼呆了这么一段时间了,他个人觉得自己快将能够看见范围内的人的脸都认识了。
好吧,他承认自己是有些无聊......
“妈妈!”
“圆圆!快跑!”
就在神流湘一边畅通无阻地走在这条街道上时,一旁传来了两道分别是小女孩和成年女性的凄利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