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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那个孟婆汤就怎么泼在她脸上了?如果喝下去忘了也好啊……
日子就这么过着。在静灵庭,时间有时没有任何意义。例如过了十几年玉鬘不过从六岁的小小LOLI长成八岁的小LOLI的模样。
“破道之四 白雷!!”极其狼狈的躲过夜一的一拳,她伸出食指一记白雷轰向夜一,玉鬘自然不会认为一记白雷会对夜一有什么伤害,不过创造出一个空当出来罢了。可是这个空挡能不能创造出来还是个未知数,对方可是二番队三席,虽居三席之位可实力已达副队长级也未可知。
别说赢就连全身而退的法子都没有,玉鬘挂上两道宽面条泪。
贪恋毫无胜算的战斗无疑是自寻死路,她认为自己还很正常没有自寻短见的想法。
眼前人影一闪,玉鬘心中大叫不好,但不待她做出任何反应一只手已经扣在她的咽喉上。
一滴汗从玉鬘脑门上滴落,苦笑。真是败得彻底。
拼了老命挤出一个笑容,双手举起作投降状“哎呀呀,我输了。”
相对玉鬘的满脸奇怪的笑,夜一的面容严肃的可怕,“其实我一开始就可以把你解决掉了,知道吗。”
玉鬘心中直犯嘀咕:知道老姐你武功天下无敌,她这个只是最小的小喽啰而已,自然不够高手塞牙缝。
“不是光是实力上的差距,而是一开始你就有退却之心了吧。”玉鬘脸上的笑一僵,夜一说的没错她没什么不惧敌人之心。她对战斗什么一向不感什么兴趣,既无兴趣杀别人,也没被人杀的觉悟。
弄不好自己可能会因为这个死的很惨。
“在战斗生出怯意,这本来就是大忌。”扣在玉鬘喉咙上的手放下来,夜一拍拍妹妹的肩膀,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敲在玉鬘心上,“我可以对你手下留情,可敌人会吗?”
“如果实在战胜不了对方的话,我会选择逃跑。”玉鬘说道。
“逃?”夜一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
“不是吗,姐姐。在明知敌我双方差距明显还要硬战……”我是不会做这种事的,玉鬘微微一笑,她没有那种为“荣誉而战”的思想,遇上危险又不能对敌的话,她保准跑得比谁都要快瞬步超常发挥的几率高达200%
她绝对是个小人,而不是所谓的君子。
夜一仰天哈哈大笑,对着自家妹妹的脑门子就是一戳。“即使如此,实力还是非常重要的。如果遇上实力相差悬殊的对手也是死路一条呢,记住在战斗中永远都不要抱有这种心思,不然死的那个人一定是你。”夜一的声音让玉鬘的后背升起一股沁骨的凉意。
“那么,训练继续吧。”她捏捏手,手指关节“咔嚓咔嚓”响。
看着玉鬘有点惨白的小脸,夜一心里有种恶作剧的快感。
“那么开始了。”
在之后的时间里,只要夜一有空闲时间她就会奔回家好好“指导”唯一的妹妹。搞得某人一察觉到老姐的灵压突然出现,就瞬步全开溜到主母住的东殿里去。只有在哪里,夜一才没有那个熊心豹子胆敢把自己直接拖到演武场去。不过几次下来,夜一干脆就把灵压隐藏了,直接把玉鬘拎出来。然后就是由白打,斩击组成的一顿‘关爱’。浦原喜助就在一旁乐呵呵的笑,模样欠扁至极“哟,姐妹的感情还真好啊!”
想死吗,浦原喜助。玉鬘一记眼刀飞过去,不留神鼻子就挨了夜一一拳。
这种日子她还能过下去吗?!在一次‘关爱’后玉鬘全身脱力,趴在夜一的肩上望着湛蓝的天空流下两道瀑布泪。
不过玉鬘也因此白打和瞬步有了质的飞跃,这让她在对她极其严格的父亲四枫院秀光面前可以小小的松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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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活的时间太长,导致静灵庭的贵族多少有些无聊。什么事情都搞大了办,朽木家孙子的满月席就办了好几天,玉鬘望着襁褓里那个小家伙笑了笑,天知道他会用多少时间长成一个玉树临风的美少年?她抿一口青梅酒。
静灵庭的贵族们一向和“和平”这词绝缘,窝里斗是异常厉害的以上等贵族为最,在贵族孩子们的交往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出来。例如,玉鬘就被清姬找了,“虽说你和志波家的长公子都还是孩子,可是如果还是像现在这么交往过密的话怕会是有什么不好的流言呢。”
不好的流言!玉鬘嘴角一抽,看看自己和海燕也不过是小孩子的模样能闹出什么不好的传言,再说平日里他们打打闹闹的基本上也没人敢说闲话。今个怎么就有流言了,谁有那个胆子敢说四枫院家的坏话?
更为重要的是,她在贵族中相识的人很多但是能真正交心的没有几个。
呐,是四枫院家和志波家有矛盾了吧。
玉鬘走上红木桥,盯着桥下尽情嬉戏的鱼。眼神直叫人心里发毛,还真的是快活啊。她提起衣摆的手越发用力,嘴角荡开一丝笑向侍女吩咐道,“把这几条鱼送到膳房做熟了,拿去喂猫。”
从此之后,玉鬘就很少见到志波海燕。
过了几年,志波家受到驱逐其原有的势力范围被其它四大家族瓜分。五大家族只有四大家族了。
志波家被驱逐出瀞灵庭的消息传来时,玉鬘正在泡制一碗茶,茶碗“哐当”一声掉在榻榻米上,绿色的茶水溅出来倒在她的衣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