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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良缓缓睁开双眼,看着自己面前的脸。昭娖急切的伸出手去探他的额头,然后试试自己的温度。
昭娖发现张良并没有发热,相反他的体温比她还要稍微低一些。
张良看着昭娖着急探的体温。杏目眼中流转着着急的光芒。那里面的关心没有搀和一丝假。
昭娖察觉到张良的视线一直凝她的脸上,讪讪放下了贴他额上的手。那视线如同细针刺得她坐立不安。
白皙的肌肤下渗出绯红,面上浮现两块粉色。她颇有些无措的低下头,回避他的目光。披散身后的乌发垂下来,映衬着透出粉色的肌肤。
“阿娖”张良出声问,“丈夫世,当以家国社稷为重。是否?”
昭娖听他问这话,轻笑一声,伸手点点他的眉头“子房那些道理都放到哪里去了。丈夫世,当以大事为重——”昭娖故意拉长了最后的音调,听起来颇有些情间的笑闹撒娇。
她翘起唇角笑意盈盈“这些们这些丈夫不是常常念心中么?子房也不是为了家国刺秦吗?”
昭娖手指顺着他的眉眼一路滑下最后落他的脸颊上。她立即一掐留下一个指甲印。反正过后就会复原。
可是张良没有多少反应,昭娖不得扶住他的头看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那样柔顺的,那样活泼的……如同春日最美的桃夭……
张良伸出手抚过她的面颊。细腻的触感从指间传来。心似乎被攥的很紧,紧的他自己都觉得喘不过气来。
昭娖一手抓下脸颊摩挲的手指,语气急切“子房……到底怎么了?”
张良没有回答她,心紧的都要疼起来。被她握手心的手突然一反一把将她拉入怀中。昭娖没反应过来一头砸进他的怀里。鼻子都他胸膛撞的生疼。张良容貌再怎么生的像女子,但身体却是男子的体格。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打横抱起,张良抱着她下了坐床大步走向屏风后的塌。昭娖反射性的去搂住他脖颈。
昭娖被放塌上,翻了一个滚滚进床榻的深处。她半撑起身子看着床榻前的张良。张良坐床榻上,面上并无多少格外的情绪,但一双凤眼紧紧的盯着她的脸,里头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芒。正当昭娖想伸手确定一下自己的脸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的时候,张良突然伸手一把将床榻深处的昭娖拉了出来重重的吻了下去。
不比平常温柔的轻吻,昭娖嘴唇被堵住发不出半点声响。压嘴上的唇比往昔更加炽烈,后脑被扣住牙关被抵开昭娖被攻陷的一塌糊涂。炙热的纠缠让她措手不及,连回应的空挡都没有留下。她如同置身于水中,听不见眼前一片迷糊。她放任自己沉醉其中。
吻从唇角退出一直蔓延到脖颈上。中衣的带子被抽开衣物褪置肩头。吻落光洁的肌肤上,昭娖只能伸手抓住他背上的衣料,如同溺水之抓住救命的绳索。脖颈垂展开,显露出格外优美的弧度。
凉意越来越大,相反的身体的温度被撩拨到极度,湿热滚烫的柔软感从胸前滑过。那些旖旎绮丽甚至糜烂的快意折腾不堪忍受。
身下突然一紧,昭娖身子不自觉紧绷。她抬起已经迷蒙的双眼去看张良,望见张良中衣已经完全敞开,已经能看见里面莹白的胸膛,一条疤痕白皙的肌肤上醒目的很。昭娖伸手探入敞开的中衣内手指颤抖着触上狰狞的疤痕。指尖疤痕上划过。墨玉的凤眸墨色更深一层,里面满是意乱情迷。昭娖试着放松自己的身躯将头埋入他脖颈中。
动作比往常更加激烈,深得两似乎要完全融合一起。昭娖几乎受不住这样的攻伐,沉沦中张良俯身她耳畔轻语了什么。浮沉间她也无力去分辨他话语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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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娖伸手腰上揉了一把,腰上传来的酸意让她颇有些吃不消,外面的月光透过窗棂透进来。湿热的身体贴过来。手指游走于她的腰间,昭娖被指尖撩得不得轻喘一阵伸手抓住那只手。
“不行。”昭娖恼怒的瞪过去。
双眼湿漉漉脸上还没褪去方才的红晕,没有半点威慑力,昭娖听得身边轻笑,“好。”
半饷昭娖快入睡之时听张良问“如果有一日离去,阿娖会如何?”
昭娖缓缓的半睁开眼,但室内视线昏暗她看不清身边张良的脸,翻个身迷迷糊糊随便搪塞“要是走了,便去寻许多美男子,天天作乐。”
“……”身边陷入了沉静,而昭娖也沉沉睡去。
项梁彭城立楚怀王之孙为楚王,并沿用了楚怀王这个称呼。用来激发楚对旧楚的怀念和秦灭国破家之恨。楚的血性非常重,当年吴军攻破楚都,郢的楚自发起来和吴军打起游击战饶的吴军不得安宁。到了秦军攻下黔中,当地的楚宁可离开家乡也不要留被秦占领的故乡。
昭娖觉得这个办法虽好,但是对于那个新任楚王来说实是太过晦气了。楚怀王并不是他位的就被称作楚怀王,怀是他的谥号。客死秦国之后,楚怜悯这个被扣秦国的楚王而起的。
比起楚对这位楚王的怜悯,昭娖更多的是认为其实这楚怀王脑子坏掉了。比起他的父亲楚威王,楚怀王简直就是个能把祖宗气的活过来的败家子。
楚威王位之时吞灭掉越国,将楚国的版图推到七国之中最广,中原各国莫不震动。
楚威王有这么一个儿子,当真养大的不是个胎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