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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边放置的小几上都是备好的伤药和干净的布条。他垂下眼,望见昭娖赤裸着上身趴躺在榻上,没有了上回的昏迷,她这次清醒的躺在榻上,在他的眼前呈露出她光裸的背部。昭娖背部的线条顺着后脖一路微微起伏然后朝着被衾里延伸去,玉白的肌肤优美的线条展现出女子身体的柔媚。
有一瞬陈平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上一会他急着救人并未想许多,即使最后慌乱却也不是他自己愿意的。而现在她将自己身体一半毫无遮拦展现在他眼前,是他从未见过的美丽。却让他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
昭娖等了一会都不见陈平有任何的动作,不禁心中奇怪,微微从手臂中抬起头来,露出一双眸子瞅着他。
她颇为羞恼得看着直直看着自己背部的青年。
“你还在等什么!”昭娖原本只想着陈平赶紧动手,没想到等了半天都不见陈平开始不禁有些急躁。
“子瑜就这么等不及么?”陈平的视线如同有物质般轻轻搔刮在女子肌肤上。使得昭娖更觉得不自在。
昭娖一听一愣,陈平略带戏谑唇角勾起一抹笑,去取来辗好的药草。他手里拿着盛着药的陶钵,坐在塌边。俯身之间衣衫落在昭娖赤裸出来的肌肤上。
陈平并没有用缚膊绑住袖子,因此他将药敷在昭娖背上,宽大的衣袖便随着他的动作落在她的肌肤上。陈平仔细的将药上在伤口上,垂下的衣袖随着他轻轻的抖动在昭娖背上辗转厮磨着。
细麻的衣料在肌肤上磨动带来轻微的养意。伤口因为敷上药草生出一种清凉感,就衬得那因为厮磨带来的痒意就格外明显。
轻微的痒意在背部的肌肤上小小的流动着,似是要挑起皮肤下另外一种欲念。
昭娖将脸埋在柔软的被衾里,脸上更加发烫也觉得更加不好意思。她并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少女,有些变化……她自己也知晓。
手微微一抖,一点药便落在了伤口旁的皮肤上。青黑色的点在白皙的肌肤上格外醒目。陈平想都没想伸手手指便在肌肤上一抹。入手却是格外的滑腻。
他手指指腹带茧,他这一抹与她肌肤擦过。昭娖原本就有些紧张,突然察觉到他手指从她背上皮肤擦过,不由得一声轻呼,身子也微微一颤。
陈平察觉到她的颤意,转眼看到她拼命要把自己脑袋埋起来的模样。他转过身将干净的布条贴在伤口旁稍稍绕过去。
“这接下来的,就是靠子瑜自己了。”他声音出来带着轻微的嘶哑。
说罢他起身大步朝外面走去。
“等等!”昭娖的头从被衾里钻出来,说道。
陈平微微转过头去,见她面上升起两块霞色,白里透红,比涂抹了燕脂的绯红面颊都要好看。呼吸不禁滞了一缓。
“谢谢你了。”昭娖接触他的目光,将视线放向远处轻轻道。
“不必谢我。”陈平笑道,“平可是要收谢礼的。”
说完便出去了。寒冷的寒风刮来,刮的人恨不得立刻找个避风的地方,躲避一二。陈平盯着这刺骨的冷风抬起头苦笑。
这谢礼的代价可真不小。
☆、唐风
刘邦再次遇见张良乐的几乎半宿都睡不着,如今项籍在北方大破九原军团,使得原本只是空头许诺的怀王之约有了些许眉目。诱人的肥肉当前,怎么着都得撞一下运气。刘邦赤着双足裾坐在床榻上,裾坐在此时算得上非常无礼的姿势。因为袴无裆,岔开双腿就会暴露出格外不堪的东西来。
刘邦坐在榻上,捧着一块羊皮地图。手指从地图上划过。他在陈留得到了郦食其和郦商这一对兄弟,在他们的辅佐下夺得陈留得继续西进。谁晓得连连在开封这个地方吃了几个亏,开封不下西进便是无从谈起。无奈南下入韩竟然还能再次遇见在颍川郡流动作战的张良,刘邦心中颇为感叹。
西进战事的不顺,让刘邦心中生出一鼓烦闷。他把手中的羊皮一卷丢掷在一旁。抬头看见侍女温顺的跪在灯旁。侍女还只能算的上是少女,眉眼低垂,暗黄的灯光照在她面容上。这会美人难得,这个少女只能是中等姿色,而且脸色发黄也算不得有多少美色。刘邦战事不顺,心里正窝火,见这少女瞧着顺眼,只说“你上前来。”
侍女眼珠转动一下,见周旁只有她一人。只能膝行一步一步移过去,刚刚移到刘邦面前,就被一把扯了过来丢在榻上被粗暴撕扯开衣衫。
刘邦年纪已大,面貌并不好看。侍女吓得一声呜咽吞进腹内,僵直着身躯仍由他为所欲为。
外面四月初的春风渐渐带了薄薄的暖意,墙头依着的紫色花串随着风轻微摆动。这动乱的时节,活着的人还不如墙头的花草。
第二日太阳高照是个适合攻城的好天气。
张良坐在刘邦楚军的幕府里,他的确说过留在楚军营内助刘邦一臂之力。但是并不是完全没有回报的。而刘邦也清楚不给韩王成点好处张良也不会白白留在他这里。
于是作为友军对反秦的支持,刘邦当仁不让的帮助韩王成攻破城池。刘邦的军队在人数上比韩军有压倒性优势,再加上手下那些老哥们不惜气力杀敌,使得一开始韩军和秦军来回几次的拉锯战变成楚军对秦军的大破。
主将根本不必亲自前往杀敌,张良一身戎甲和韩王成一同站在战车上。韩王成看着远方楚军的赤色旗帜一点一点漫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