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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时候秦皇宫里就已经有老外了吗?!昭娖心中一时囧然。
那明显不同于华夏的容貌引起一众人小小的惊讶。对那些胡人侍女的打量更加仔细和淫邪了起来。
在位于南方的楚国,很多人没有见过高鼻深目的白种人。一时间见着非常新鲜。
“要是中意,赐与你们了。”项籍毫不在意的说道。
“多谢上将军!”众人面上喜气洋洋,大声道谢。
上林苑的珍奇走兽,穿过二世的酒池肉林,众人在游过长安宫后,一路朝渭北走去。秦始皇在灭六国的过程中,每灭一国就在渭北仿照那个国家的王宫建起一座宫殿。
当楚宫式样的宫殿展露在来人的眼前的时候,心里颇为感叹。
地上是代表尊贵的赤色,楚人以赤色为贵。宫殿墙壁上绘画着夸父追日,三足金乌,羽人,虎座飞鸟等等楚国神话里的场景。
屋梁上锦绣帷帐重重叠叠,大块的精致玉璧从上面垂下。玉璧上的祥纹抬头看去都能望的一清二楚。
项籍坐在大殿上,笑着对昭娖说“子瑜,可还记得我说过要让你一报你阿父的仇?”
昭娖站立在座下拱手弯腰,“回上将军,臣记得。”
项籍颔首“那就好,来人。将人拖上来。”
语毕,殿外传来拉扯的声音。几名武士拖着几个身着白色囚衣的人走进大殿。压在那里。
“子瑜,那就是秦国的宗室。”项籍笑得悠闲,似是在说什么平常的话语。“那些公子公主都被二世所杀,眼下能找出来的只有这几个秦宗室。”
昭娖闻言看了那几个人一眼,面容脏污狼狈,披头散发,那里还有半点宗室子弟的样子?
殿内壁炉内火燃的正旺,昭娖突然觉得殿内太过于暖了,以至于手心里都起了一层汗。
“你如今亲手抽打这些宗室一顿,也能告慰你阿父了。”
“臣多谢上将军。不过,臣有更加能告慰先人的办法。”昭娖叉手恭谨道。
“哦?”项籍脸上露出稀奇的神色。
“如今这些秦宗室已是我军俘虏,俘虏就是奴隶。对待奴隶之人只管用奴隶就好。”昭娖嘴角含笑,低头说道。
她不去亲自鞭打他们,而是让最卑贱的奴隶去鞭打。这比她亲自来更羞辱他们,更加摧毁他的尊严。
“关东楚盗!要杀就杀,何必来此一招!”突然那被迫跪下的一人仰首大叫,挣扎着要站起来,手脚上的镣铐被他的动作扯得锵锵作响。
“你们是要死的。”项籍话语里冰冷一如眼下刺冷的风雪。
“拖下殿,让奴隶笞之。”项籍说完看也不看他们。
“嗨!”武士们得令,架起那几人就往殿外走。
“楚盗——要杀便杀——呃!”呼叫声突然被痛呼截断。
昭娖双手拢入袖中,神色淡然。她给死去的昭座和昭成报仇了。
入咸阳的头天,项籍在咸阳宫内。昭娖居住在一个秦宗室留下的府邸里。项籍如约将一个金发碧眼的胡人侍女赐给她。
那名胡人侍女身量十分高大,竟然比她都还要高出一些。
昭娖坐在塌上,那名侍女跪到在地不言不语。她对人家看了半天,也不做什么就在那里看。侍女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更加害怕了。
“你上前来。把脸抬起来。”终于侍女听到榻上说道。
侍女直起身来,膝行几步。抬起头来。
湛蓝的眸子低着,只敢看着昭娖白色的足袜。
白肤深目的老外,昭娖以前见过不少。但是这种近距离的倒还是头一回。她伸出手摸了摸侍女的脸,手指上传来滑腻的触感。侍女不敢言语,动也不动和木头人一样。她手从侍女脸上收回,径直就去拉侍女的腰带。
屋内壁炉内火势正盛,一点都不冷,甚至还热。昭娖见她鼻尖上沁出小汗珠子,就拉开她的腰带。侍女背后的曲裾后贴的那部分就掉落下来。
昭娖面上毫无半点表情,一只手只是将面前胡人侍女的曲裾衣襟拉开来。再到里面的白色中衣,最后将最里面的亵衣扯开。
就这样胡人侍女被她剥的□,跪在榻前。
胡人侍女身量高大,但丰胸细腰臀部挺翘,胴*体在烛光中相当诱人。
可惜昭娖不是男人,她只是将那副躯体打量一下。然后伸手扣住侍女的下巴,问她“你可曾伺候过楚沛公军中之人?”
捏在侍女下巴上的力度很大,侍女吃痛。连连摇头。
“奴女之前都在秦王宫,未曾近过丈夫。”秦语里带着浓厚的胡音。
昭娖眉梢一挑,突然外头传来申深的声音,“少主。”
“进来吧。”
申深一进来就见到一具白花花的女体跪在榻前,不禁身上一热。赶紧低下头来。
“少主,有人求见。”
“何人?那人说少主去了就知晓了。”说罢,申深就要替她拿狐裘罩衣。行动间,他的眼神总是有意无意的飘向那具光*裸的身子望去。
昭娖穿上罩衣,走到门口突然问道“中意那个胡女么?”
申深一愣,然后惶恐的跪下来,“奴不敢。”
昭娖低头整理者袖口,嘴边含笑“无事。今日我心情好。那胡女就赐给你了。领回去吧。”
说罢,迈步出门。
在会客的堂厅,一排排的豆灯都点燃,将堂厅照得如白日一般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