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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勤部那个号称施瓦辛格的肌肉男被咔嚓咔嚓从皮啃到骨头缝之间的肉,连声惨叫都没完全发出来就成了骨头架子哗啦啦撒了一地——我怕是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关灯睡觉了。”
    “......我之前也不知道啊。”
    格兰特·巴图克抹了把脸。
    “说起来我不是这次任务的正式队员,不会被那些家伙当成需要清除的目标吧?我可不想骨头撒一地。”
    “安心。”
    特工伸手,从衣服里兜掏出一个东西扔给格兰特·巴图克。
    “这是生物电流紊乱装置。会发出远高于人类听力频率极限的声音,但是对能听到的Vashta Nerada来说杀伤力很强。有这个它们就不敢靠近你——庆幸吧,我以防万一多带了几个。”
    “多谢。”格兰特·巴图克接过识别器别在衣服里侧,一边别一边漫不经心问。
    “现在移动卫星平发射台里还有其他人吗?”
    “除了目前小队里的几个,这座发射平台里剩下的都是我们的人——至于神盾局和军方留守在发射平台的那些可怜虫?都进了那些玩意的肚子。”
    特工谈起人命来,就像是谈论一群被宰杀的猪。
    “可惜不能在这解决掉美国队长——不过,或许可以顺手杀掉托尼·斯塔克?”
    “我看不错,我已经受够那个任性妄为的斯塔克了。”
    格兰特·巴图克由衷地表示赞同。
    “有几个塞勒菲斯的人?”
    “你这次怎么问题这么多,格兰特?和斯塔克呆久了的人难不成都会变成十万个为什么?”
    特工有些好笑,伸手轻轻撞了一下格兰特·巴图克的肩,随口调侃这个平素作风认真严谨气场苦大仇深的同事,并没有深究。
    “有五个。似乎他们不能离这群食人鱼太远,为了确保整艘船都在控制之下便分成五队驱使鱼群。按照分组,有两组全是我们的人——所以估计食人鱼会去另外三组捕食吧。”
    说到这里这个轻微有些话痨的特工顿了顿,感叹道。
    “话说你负责监控的那个目标,名字也真够有意思的,海德拉,Hydra……队长念出她名字的一瞬间我还以为组织被暴露到明处了,这个目标有点意思,可以留下把她交给组织,说不定能问出更多有意思的技术。
    “说起来挺好笑的,现在也就只有神盾局的人已经完全忘记了曾经的敌人。沾沾自喜,自以为完全掌控局面。谁都不记得九头蛇的口号就是‘砍掉一个头,长出两个头’。
    “对了。你看到其他人那一瞬间的表情了吗?太好笑了……
    “我看到了。”
    格兰特·巴图克笑了笑,从背包里掏出手套和密封战术服,慢条斯理穿上。
    “这下说‘Hail Hydra’都不知道在歌颂谁......”
    九头蛇的卧底特工哈哈大笑,余光瞥到把拉链拉到最顶端的黑发男人。
    “你为什么要穿外套?很冷吗?”
    “Hail Hydra。”
    格兰特·巴图克突然说,对面的九头蛇特工也条件反射跟着重复:
    “Hail Hy——”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Hydra。”
    格兰特·巴图克表情淡漠地收回滑开同事脖子的军刀。钳制住多余的挣扎,替他补全了下一个音节。
    他刚刚出刀割断了喋喋不休的男人的脖子。
    “我和你不一样,我知道我歌颂的是谁。”
    格兰特·巴图克说。
    血从被割开的脖子中疯狂成股涌出。喉管都被割开的九头蛇特工说不出话,血迅速冲进他的口鼻。他死死瞪着格兰特·巴图克,只能发出含糊的“咯咯”声,虚弱地,再也支撑不住滑到地上。
    格兰特·巴图克也跟着单膝跪在地面上,从背后死死搂住往昔的同事。
    “很抱歉给你选择了这么痛苦的死法......”
    他附到垂死挣扎的男人耳边,轻声说。
    “但是你说骨头会被那群食人鱼留下来。拧断脖子或是打穿脑袋的话,万一被看出来可就麻烦了。”
    男人的喉间滚出一连串爆炸式的“咯咯”声,更多的血涌出。
    “别骂我啊,我也不想这么做,但是你不会把这东西分给他们吧?”
    怀里的挣扎渐渐虚弱,格兰特·巴图克空出一只手,掏出藏在九头蛇特工怀里的生物电流紊乱装置和海德拉分发的武器,在垂死的人眼前晃了晃。注意到那双光芒逐渐涣散的眼睛突然迸发出的刻骨恨意,他突然颇觉好笑地笑了出来。
    “你看,你之前谈起人命一副高高在上事不关己的模样,就像是在谈论一群猪。”
    他一边大笑一边说,上气不接下气。
    “可你现在面对死亡露出的丑态......比你嘴中的猪也好不了多少。”
    他笑完了,粗粗喘着气,带着手套的手拍了拍怀中人的脸颊,顿时给那张普通干净的脸上染上一片血糊。
    “不会让你们毁掉的......
    “不会让你们毁掉的。”
    格兰特·巴图克一遍又一遍重复,声音越来越坚定。
    直到怀里彻底没了声息,他才停止,缓缓长出一口气。
    他把变凉的尸体甩到一边,站起来,脱掉染了血的手套和战术服。他很小心,里面的衣服干干净净,一滴血都没沾上,完全看不出他刚才实施了一场单方面的屠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