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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忍者是个刀口舔血的职业,每个忍者都深知自己会死。”卡卡西说。
    “倒也是。”我喃喃地说。
    卡卡西翻了个身抱住了我,“睡吧。”
    “放开,热。”我说。
    “不放。”他把我抱得更紧了。
    我琢磨着用个风遁还是什么的,卡卡西这边单手结印,变出个影分丨身来,让他在一边给我们扇扇子。
    ……也是够了。我想。
    “扇半个小时后换我抱佐子。”卡卡西的分丨身说。
    “好。”卡卡西同意了。
    ……也是够了。我再次想到。
    02.
    再后来我去见了大蛇丸,当时正是冬天,我和卡卡西在大蛇丸基地外面找到了他和巳月。大蛇丸正在教导巳月忍术,巳月穿着深蓝色的和服,系着一条厚围巾,五官是很典型的宇智波模样。
    他在看到我后挺快乐的,直接跑到了我面前,行了一礼:“大人。”
    卡卡西惊呆,过了几秒他问:“这……谁……”
    巳月抬起头来说道:“我是宇智波巳月。”
    大蛇丸也在风雪中走了过来:“好久不见,佐子,以及和谁都五五开的卡卡西。”
    卡卡西再次惊呆:“……你,怎么成了这般逞口舌之力的家伙?大蛇丸。”
    但是卡卡西真被这句话给伤着了_(:з」∠)_
    如今巳月已经到了可以入学的年龄了,此前大蛇丸让香磷给我捎话说他想把巳月送到木叶那里,或者送到雨隐村。
    “万一雨隐村……晓把巳月捏死怎么办?”我问。
    “晓为什么要捏死巳月?”大蛇丸问。
    我想了想,回答:“理论上这是我的孩子吧。”
    卡卡西再次惊呆了第三次:“你……这几年还真是忙得很?还抽空生了个孩子?不对……你……???”
    “不是我生的。”我只好解释:“是大蛇丸生的。”
    卡卡西沉默了几秒,木然说:“哦,不愧是木叶三忍。”
    好吧,这把卡卡西都雷到了么。
    说实话我第一次见的时候也惊呆。
    我伸手揉了揉巳月的头发,巳月闭上眼露出非常享受的表情来。
    “倒也不会杀了巳月,顶多可能会对他严厉一些。”大蛇丸说:“不过这代表着他的两种发展方向了,我担心我贸然选择了会激怒你,所以来问一下你的想法。”
    “我的想法啊……”我看着风雪中的巳月,茫然了一会儿。
    我一直避免思考巳月的问题,一是biu的一下突然有了这么大个儿子感觉接受不了,二是不想去承担他的责任,但现在大蛇丸把这个问题摆在了我面前,我也是时候下决定了。
    “把他送去木叶吧。”我说:“他有什么任务?”
    “成为火影,抑或是成为【根】的首领,暗部队长,这些都可以。”大蛇丸说。
    我“哦”了一声,“原来如此,你还没有放弃改变木叶啊。”
    “我爱木叶。”大蛇丸说。
    “木叶不爱你。”我说。
    “我爱它就行了。”大蛇丸说。
    这夜在大蛇丸基地外围的茅草屋里过夜,听着外面风雪咆哮,我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世界。”
    “是。”卡卡西说。
    和他在一块儿的这些岁月,他带我去了一些他从前去过的地方,给我讲述了一些他过去的事情,四代,带土,野原琳,第三次忍界大战。
    “和平是珍贵的,哪怕只有几年,甚至是一年,这也是珍贵的。”卡卡西喃喃地说。
    “但那位主持也说了,纷争永远住在人的心里。”我说,“放下吧卡卡西,现在这个时代是属于其他人的。”
    一代又一代的忍者,不断传承的精神,不断给村子的精神注入新的内涵,连绵不断的战争,纷争,内心的欲望,守护。黑夜,黎明,流血。一代人至少都要经历一场战争,然后让这场战争影响他们的一生。这也许就是忍者的宿命。
    但除此之外忍者也有自己可以选择的部分。同伴的情谊,任务后的放松,荣耀,他人的敬仰,强大的力量,月夜下相依的身影。亲情,对村庄的感情,对人类的怜悯,还有爱情。
    桃李春风一杯酒。匆匆一别。
    江湖夜雨十年灯。孤灯漂泊。
    一转眼多少年。
    也曾辉煌于世间,宇智波向来都偏执得很,固执地在自己选的路闯下去,头破血流在所不惜。因为我们足够强,所以这一路走来满是非议,但走到最后仍是顶峰,仍是鲜有敌手。
    我扯出卡卡西的手臂枕在上面,说:“你是彻头彻尾的宇智波受害者啊。”
    “……嘛,这么说也可以。”卡卡西说。
    那不妨就拉着这被宇智波吸引的受害者,一条路走到黑吧。
    “和我回木叶一趟吧,卡卡西。”我说。
    “安顿巳月?”他问。
    “嗯,除此之外和鼬以及爸爸妈妈说一声。”我说。
    “说什么?”他问。
    “说我和你的事。”我说。
    “喔。”他应了一声,过了几秒,他问:“你要随我去见我父亲吗?”
    “白牙?”我问。
    “是。”他说。
    “好。”我说。
    外面的风雪很大。
    “还是别说了。”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