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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有人严肃地问果戈里:“这男人是不是天天打你。”
    小孩儿只乖巧地笑笑,也不说话,显然要庇护殴打他的罪魁祸首,被害者都不在意了,他们这些多管闲事的又能说什么。
    果戈里想:但又不是他打我的呀,你们问的根本就是错误问题嘛,我这种有基础道德感的小孩,是不能冤枉好人的~
    他的心理活动就有一股子塑料绿茶味,要是安和知道他的想法,肯定又要眉头一跳,想又收了“下品学生”。
    可安和不知道啊,而且有良知的人是不会忽视被虐待的孩子,尤其这个孩子还是他的攻略对象。
    他挺想了解一下,新地图的攻略机制是怎么一回事的。
    于是安和欺身上前问果戈里:“他是不是强迫你偷窃?”
    这句话说出来后,安和还没来急作出反应,就看见充作保镖与监视者的大汉对安和出手,坚硬的拳头裹挟着爆裂的风,直袭向他的太阳穴。
    这一拳头要是落实处,安和说不定就死了。
    可安和的格斗技比他高杆不知道多少倍,而且他长得略微捉急,身高已经奔着一米八五跑了,感谢dio科生物祖传的基因。
    立刻用比保镖更快的拳头把他揍翻在地。
    街上还是有别人的,不愧是战斗民族,看他们当街拳打脚踢,不仅没有恐惧地躲起来,相反鼓掌的、吹口哨的都有,还有人对安和竖起大拇指,比个“佩服”的手势。
    而果戈里,先惊讶了一瞬间,然后立刻抱住安和的大腿,梨花带杏雨地指责马戏团的罪行。
    “我只是个普通的孩子,有正常人的良知,当然不想那么做,可他们总是逼迫我,如果做得不好或者偷得东西不够贵重还会打我,不给我饭吃。”
    他卷起袖子,再掀起衣摆,果戈里的背上更是惨不忍睹,鞭痕纵横交错、层层叠叠,他跟安和哭着说:“团长会用鞭子抽我。”
    安和安慰道:“没关系,我不会让他们这么做的。”还拍拍他的肩膀,同时在他耳边小声道,“你是异能力者,应该有反抗的方法,还是说被他们威胁了?”
    果戈里露出伤感的表情,黯然神伤道:“是的,我被威胁了。”他拽拽脖子上的项圈,“它是我们团长的异能力,他说是□□,如果我不按照他的话去做,他就要炸断我的头颅。”
    “拜托你帮帮我,我实在不想跟他们一起做坏事了,我想做一个循规蹈矩的好人,是他们一直在强迫我,不给我自由。”
    安和听后,总觉得果戈里的情绪不对劲,他说话的内容与真实情感是割裂的,他听后只觉得塑料又虚假。
    可问题到底出在哪,还要观察一段时间才能知道。
    “没关系,跟我回家吧,我帮你解决。”他向流落街头的孩子伸出手。
    ……
    太宰万万没想到,安和就出去上一趟课,竟然又捡了一个小拖油瓶回来,而且是他先前见过就很不喜欢的拖油瓶。
    他还理所当然地说:“能帮他解决一下脖子上的项圈嘛,修治,它时刻威胁着果戈里的性命。”
    太宰阴暗地想:那就让他去死吧。
    他一眼就看透,这小鬼虽然不是费佳那款的,也十分难缠,内心甚至比自己还要邪恶。
    可他想在安和面前装成一个乖小孩,尤其新来的人越来越多了,要是喜欢捡小孩的安和移情别恋,更加关照他们怎么办。
    他已经明白,自己没有办法阻止他出去找新的孩子了。
    果戈里没有撒谎,脖子上的项圈是异能力产品,太宰碰了一下后就消失了,他也以自己的异能力作为交换,可以从披风中召唤出半径30米以内的物品。
    没有说轻重限制。
    安和又跟太宰说:“稍微收拾一下吧。”他叹息道,“我带走果戈里,马戏团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刚才我跟陀思妥耶夫斯基家里的人联系过了,可以暂时借我们一间房屋避难,等到马戏团离开之后再去找新的住所吧。”
    太宰:???
    你是要告诉我,你不仅捡了个小孩回来,还要我跟那个该死的费佳住在一起?
    安和:“你们三孩子年纪差不多大,一定能好好相处吧。”
    太宰:呵呵。
    第59章 (一更) 进击的绿茶……
    “咳、咳。”费佳一边咳嗽一边捂紧脑袋上毛茸茸的帽子, “欢迎你们,安和老师, 请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
    他的身体非常虚弱,安和知道的长期病症就有畏寒跟哮喘,听管家说还有贫血之类的毛病, 安和见柔弱的费佳还试图走下楼梯招呼他们,主动将他扶到沙发上。
    “你能够收留我们,已经提供很大的帮助了,明明我才教导你两节课竟然同意这么过火的请求,实在是太感谢了。”安和说, “我还要向陀思妥耶夫斯基夫妇致谢,请一定要转述我的感激之情。”
    “虽然才上了两节课,我却知道您就是我一直追求的老师,还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都跟我说吧,我会尽力而为的,安和老师。”
    费佳白莲花的语气成功给自己加了不少戏, 他还特意睨了太宰治一眼,将他的面无表情用眼角记录下来, 珍藏在心底。
    “呜呜呜, 实在是太令人感动了。”果戈里非常情绪化, 听完费佳的话感动得痛哭流涕, “你们都是我的恩人,我、我真不知道怎样报答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