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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我想创造一个绝对平等的,没有罪孽的世界,在那世界中无论是异能力者还是普通人都能感受到平凡的幸福,伊万他再也不会被欺负,也不会感受到疼痛与不幸。”
    在说这句话时,他的表情十分虔诚,语调也很轻柔,安和几乎看到了他背后耀眼夺目的圣光。
    这一刻安和恍然大悟,他终于知道恩师reborn说的,费佳与自己的相似之处在哪里了,显然,他们都是有梦想有追求的人,并且愿意为了自己的梦想燃烧生命付出一切。
    只不过比起他渴望当一名老师的平凡梦想,费佳的想法实在是太广大了。
    能够为了自己梦想付出一切的人都是值得尊敬的,他几乎要对费佳肃然起敬,将对方当成自己最尊敬的学生之一。
    “你……跟我很像。”安和慢悠悠道,“在实现梦想的道路上,你展现出了让我感到敬佩的决心。”
    “因此,无论你成长为什么样,我都会不遗余力地教导你,在你成为我学生的时间中,我会摒弃一切外界的干扰,想要学什么我都会传授。”
    不管是成为希特勒还是列宁都无所谓,他真的被费佳追求梦想的执着精神给感动到了。
    而费佳,在听见了安和的这一番话之后也轻柔地回应道:“我很感谢您,安和老师。”
    【费佳好感度:75】
    于是在太宰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他的安和已经被笼络走了,房子塌了都不知道,真是十分可怜。
    那么现在的太宰究竟在做什么呢?
    他学着安和的模样,在街头巷尾进行实地考察。
    先前就说过,他依靠自身的女性亲和力,笼络了一批雏妓帮他打听情报,可太宰也知道,才构建起来的情报网络是十分粗糙的,如果想要知道这座城市究竟发生了什么,聆听土地的声音,他必须建立新的情报网络。
    只有这样才能观测到费佳与果戈里的动态。
    那么,还有什么比混入现有的情报网络更好的方法呢?
    他看着眼前扛着斧子的年轻男人,身穿沙茶色风衣的高卢人种,还有寥寥无几的,却在这座城市中生根的穿黑西装的拘谨日本人们。
    不错,在异国他乡,永远有来自不同国家的帮派扎根,就算是俄罗斯也有数都数不清的黑帮。
    太宰想:他的下一步就是要混入黑帮之中,给自己找一名地位足够高的耳听八方的协作者。
    没错,他要成为未来的秧歌star!
    第71章 (一更) 圣.费奥多尓.陀思妥耶夫斯基
    每个国家的黑手党帮派大同小异, 所做工作也无非是暗杀、抢劫、贩/毒、走/私、收取保护费等等等等,太宰认识的雏妓们想要做生意, 第一关就是要给黑手党组织交钱。
    毕竟她们不受警察保护,多在帮派控制的红灯区内谋生,一份保护费是必不可少的。
    在姑娘们的解说下, 太宰对俄罗斯的黑手党势力分布略有了解,除了错综复杂互相倾轧的本地势力外,较大的团伙还有爱尔兰人黑帮,意大利人的自卫团体以及日本人的救援会等等。
    名字各不相同,内容却大同小异。
    不过太宰意料之外的是, 日本帮派在红灯区的势力范围竟然是外国人中最大的。
    告诉他详情的是一名叫做佐和子的少女,她才十八、九岁的光景,在俄罗斯竟然已经独身打拼三年,据她自己说一开始是作为偷渡女工来俄罗斯的,最后却加入了唐阁小姐的行列。
    日本人都很有民族情结,尤其是在嫖/娼这件事上, 毕竟直到二十世纪早期议员们才废除了官方经营花街的法律。
    据说在文明开化之前,就算是最普通的日本男人都是有两个老婆的, 他们习惯在下班后先去花街找自己的“一日妻子”玩耍, 晚上再回家, 甚至还会跟老婆商量到底去哪家花街更好。
    从这里已经能够看出他们的狎妓传统。
    出于诡异的传统以及民族情结, 他们也将俄罗斯的花街装修得尽量有日本风情,夜幕下高悬的橘红色灯笼还有岩手县产的风铃,都让太宰感到宾至如归。
    外国人将日本□□居住的格子间成为“唐阁”, 人则是“唐阁小姐”。
    佐和子将自己知道的事告诉太宰:“我们做生意的整一片地区都是由救援会照顾的,他们做事情比较有条理,不会收取过于高额的保护费压榨人,也不会在唐阁附近实行暗杀或者进行走/私活动。”
    “听说救援会的前身是学生组织,可能是因为这缘故,他们做事情才格外有章法吧。”
    听见学生组织,太宰就更有兴趣了,之后一有时间他就跑那附近打听消息,终于明白了七七八八。
    原来,从二十年前开始,因为俄罗斯与日本距离接近,又算是欧洲国度,总有日本人会跑到这里学习。
    一开始来得学生很少,而且比起俄罗斯人日本人的体格实在是太瘦弱了,他们就很容易被欺负,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日本人来到俄罗斯,而他们原本是反抗欺负与排斥行径成立的互助自救会,也被赋予了更多的含义,承担起帮助其他在俄留学生的重任。
    而在那段时间中,前往俄罗斯的除了少量留学生之外,多是在本国生活困顿前来打非法黑工的劳动人民。
    这些人过得很不好,只能在俄罗斯及饥一顿饱一顿地生活下去,而创办了救援会的学生们也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想着既然都是同乡,要改善他们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