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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言叶一边刷牙一边欣赏美色,发现这人真是哪哪儿都能撩骚。
不满地嘟起唇:“能不能把你的骚包收一收?一大早的发情给谁看?”
“嗯?”司牧白扬起眉:“我以为我已经发过情了。”
时言叶:……( ω )
得知时言叶准备前往北市隔壁的望海镇考察一家快废弃的动物园,司牧白便要跟他一块去。
“没事,我叫个车。”时言叶摆摆手,《山城恋》的游戏构架还没完善,初步内测后也发现不少问题。
沈嘉玉林镱他们恨不得一天就三十个小时,司牧白就算再厉害,抽出时间回司家来陪他已经很不容易。
他不想一直耽误司牧白的时间。
“有事我就给你打电话,难道你还能放心不下?”时言叶反问。
司牧白想了想,工作室那边的确走不开,就算陪着时言叶去也得手机不停而忽略他。
想了想,走到书桌边,从抽屉里掏出一块手表。
金属格菱表带,暗红色水晶表盘和金属指针,将手表戴在时言叶手腕上,纤长好看的指骨慢条斯理地替他调整好表带。
这块手表在时言叶带着有点大,表盘差点跟手腕一般宽。
但是并不沉,戴在手上好似没有重量。
“要一直戴着一块表。”
时言叶低头拨了拨,就是普通的表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块表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吗?”时言叶问道。
长指摸到表盘边 的一个暗扣,‘吧嗒’一声,弹出一个小格子,里面有几根银色的针。
时言叶一看,乐了:“柯南?”
司牧白同样勾着唇,点点头:“的确是令人昏迷的针,也有致幻的成分。只要你对他心理暗示,被针扎的人会乖乖听你的话。”
“还有,这手表自带GPS,我可以知道你在哪里。”司牧白道:“这个地方,你拨一下会有紧急通话功能,我设定的是我的手机。”
“这只手表你是哪儿来的?”时言叶好奇。
司牧白勾唇:“一位朋友送的。”
时言叶抬指挠了挠脖子,他也不知道司牧白的哪位朋友,只能点点头:“哦。”
司牧白没让他自己打车,而是请张管家替他安排了一辆车。
张管家挺高兴:“你们要用车就直接跟我说呀,先生跟大少爷都习惯自己开车,家里的司机没有机会证明自己,已经在我这儿哭诉好几回呢。”
“本来小少爷回家,司机可以有用武之地了吧,偏偏小少爷自己也有车……”张管家说得时言叶好像救世主。
走到外面,看到司机的车。很好,略显低调的辉腾,再看看司牧白那辆用旧了的二手桑塔纳。
司牧白察觉到他来回扫视的目光,咳咳干咳两声:“这只是暂时的,下回我就能换辆好点的车。”
时言叶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没事,我不嫌弃你。”
司牧白:……“我该感谢你么。”
“那倒不必这么客气,哈哈。”时言叶没想司牧白的小心思那么敏感,咧开唇歪着脑袋,像是得了便宜,摇晃着尾巴乐不可支的小猫。
司牧白无奈勾唇,rua了rua他细软的发顶:“路上小心,记得有任何事都给我打电话。”
“知道了。”
一天到晚喊宝宝,真把他看成低龄儿童了?时言叶无语。
坐上车,司机很客气地喊了声:“时少爷。”
“您不用喊我时少爷,叫我名字就可以。”时言叶可不适应一直被喊少爷少爷的。
“呃……好的。时先生?”司机喊习惯了,一时还真办法及时转换角色。
“我叫时言叶,您喊我阿叶好了。您的年纪跟我父亲差不多大,喊我少爷先生的可真是折煞我了。”
他发现司家的佣人司机年纪 都偏大,看来司家是非常重感情的,应该是长此以来都是这一批佣人。
昨晚喝了酒,又跟司牧白闹腾到大半夜。
这狗崽子还真是公狗腰,那威力,不是一般人吃得消。
打了好几个哈欠,时言叶靠在车窗旁,眼皮子开始打架:“师傅,我先睡一会儿,您到了喊我啊。”
“好的。”司机从后视镜看到时言叶眼皮子底下淡淡的青痕,有些疼惜地摇摇头,刻意将车速放缓。
娃娃不容易,看来昨晚写作业到很晚啊!
望海镇跟洵阳镇同样处于北市旁边,但一个位于北边靠山,一个在南边,并不靠海。
只是有一座很有名的姻缘庙叫望海庙,香火很盛,善男信女虔诚地去求红线。因此那个镇才得名望海镇,望海庙在一座山顶,而山脚就有一家快被废弃的动物园,也是那名叫[D大调]的网友给他发的地方。
约莫一个小时后,司机来到动物园前。
要不是望海庙有名,他跟着导航找过来。要是只找这家望海动物园,还真不定会被拐到哪个犄角旮旯里。
“阿叶。”司机扭头,见时言叶已经大半个身体摊下来,睡得正香。
轻轻喊了声,没听见。只得又喊了声,时言叶迷迷瞪瞪地把头撞在车窗上,人瞬间清醒,睁开眼,发现到了一座山脚下。
山上树木茂深,山顶一股青烟缭绕,徐徐腾空。
“到了吗?”时言叶没看到有什么动物园。
“到了,动物园就在您……左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