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106页

      的确是最贵的戒指,闪耀着钻石的光芒,晃瞎时言叶的眼。
    光是看品相,也知道价格不菲。
    司牧白一眼挑中一枚皇冠形的铂金戒指,上面镶嵌着一圈碎钻。精致小巧,惹人喜爱。
    取了戒指,抓起时言叶的爪子,慢慢套进他的中指。
    纤白修长的指骨上,散发着淡淡的璀璨光芒。
    “好看。”司牧白满意地点点头,是他的小王子呀。
    时言叶低头看着手上的戒指,仿佛带着些淡淡的温度。
    “这个多少钱?”司牧白问。
    “五十万。”柜姐眉开眼笑:“这是设计师联名款,北市只有这一枚哦。”
    五十万?时言叶抽了抽眼角,拉了拉司牧白的袖子:“算了,我觉得这枚戒指不太适合我,还是换一对简单点的戒指吧!”
    司牧白知道时言叶在想什么,摇了摇头:“没事,我想给你买。”
    “可我不想要。”时言叶急了:“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儿?五十万诶,你以为是五万啊?搁现在的咱俩,五万我也心疼的好不好?”
    司牧白被好一通教训,只得乖乖点头。
    他现在有宝宝,不能让他生气:“知道了。”
    最终俩人选了一对简单的拉丝银戒,手拉着手,在柜姐不太热情的欢送下离开。
    “你带我来就为了买戒指?”时言叶抬起手,看着无名指上泛着银光的戒环。
    “你还想买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买。”司牧白大方地让时言叶直翻白眼。
    “算了,你现在就是个穷创业的,能省多少钱就省多少钱吧。”时言叶终于了解到赚钱不容易,开始嘚啵嘚啵在司牧白耳边念经。
    “你说我俩这开销,又是买戒指又是买衣服,还得买房吧?还得搞游戏拉赞助吧?还得买动物园吧?”时言叶掰着手指一样一样开始数。
    司牧白被他吵得头疼:“小宝呢,小宝总得穿衣服吧?”
    “他现在还在我肚子里呢,等他出来 也不迟吧?”时言叶气结。
    “好吧……”可怜兮兮地被时言叶拉着走出上场,司牧白垂死挣扎了下,也没给时言叶花到钱。
    不说时言叶,云氏继子。就这司牧白,司家的真命天子,为了钱犯愁,可不是自己找虐嘛。
    “牧白。”俩人拉扯着往商场外走,正撞见司展跟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迎面走来。
    时言叶连忙站直身体,跟一名乖宝宝一般喊了声:“司伯父。”
    司牧白淡淡开口:“爸。”
    “嗯。”司展微笑着点点头,向西装革履的俊帅男人介绍:“钟总,这是犬子,司牧白。”
    “我认识。”钟寒点点头:“他是我侄子的好朋友。”
    侄子?好友?时言叶不明所以。
    钟寒转而看向司牧白,似笑非笑:“嘉玉多谢你的照顾了。”
    “客气。”司牧白不卑不亢。
    英俊冷漠的少年,成熟内敛的男人,不知名的暗波在两人眸光之间涌动。
    司展敏锐地察觉出什么:“既然认识,不如一块吃个饭吧,我做东。”
    钟寒肯定不会不卖司展这个面子,点点头:“好。”
    时言叶觉得自己的存在纯属炮灰:“要不……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司牧白不避讳地牵起时言叶的手,皱眉低声道:“不行,你一个人又不好好吃饭。”
    “我什么时候不好好吃饭了?”时言叶下意识地反驳。
    察觉到司展和钟寒在这,他俩人的话过于暧昧,赶紧拉了拉口罩闭嘴,当鸵鸟。
    司展回过神,靠着强大的定力波澜不惊:“阿叶,一起去吧,想吃什么?”
    大佬在场,时言叶哪敢造次:“我都行,都行~”
    钟寒刚从国外回来,司展便带着他去吃传统北市菜。
    临江悦府的高档包间,司展点完菜,服务员便走了出去。四人陷入诡异的宁静,司牧白淡淡开口:“我叫了沈嘉玉,他一会儿就到。”
    时言叶惊讶地扭头看他,没想到他这么狠,拿沈嘉玉做挡箭牌。
    钟寒脸色不变,兴味地看向他。
    又是一顿沉默,饶是司展长袖善舞,也憋不过三个闷缸子。时言叶是不知道说啥,司牧白和钟寒是真.少话。
    “扣扣。”有人从外敲门,沈嘉玉大咧咧地走进来。
    “狗儿子,怎么想到在这么高档的地方请你爸爸吃饭?”话音没落,就见到坐在位置上的钟寒。
    作者有话要说:司神就是个直男,要给对象买最贵的!
    第60章
    下意识地转身往门外走, 钟寒懒洋洋开口:“要去哪儿?”
    沈嘉玉的背脊僵硬,扭过身,别扭地朝钟寒走过去, 不甘不愿地喊了声:“叔叔。”
    “嗯。”钟寒点点头,凌厉的眉眼放缓和了些, 指了指身旁的座位:“坐。”
    沈嘉玉想了想, 还是走到司牧白边上的空位, 离钟寒隔了两个人。
    钟寒看着他的小动作, 轻勾了下唇,不甚在意这种孩子的小心思。
    菜被一一端上来,江里的鲈鱼鲜嫩少刺, 蘑菇清香, 芦笋也咔吱一口,又脆又嫩。
    时言叶是个吃货,有好吃的自然忘记所处的环境。
    在座几人,司展忙着跟钟寒客套, 沈嘉玉如坐针毡, 司牧白给时言叶布菜, 只有时言叶一人从小仓鼠般埋头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