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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快快跟我回去受审!”
小酒从店里面出来,站到花未情身边,“老板,发生什么事了?”
“你先进去。”
“老板……”
“进去。”
小酒扫了一眼围在店门口的衙役,听花未情的话进了去。
立马有衙役上前来押住花未情,将他的双手捆在背后。花未情面不改色地看着衙役,“我花某向来只做生意,所谓的勾结番邦,必定有所误会。”
“有什么话,到公堂上说。”
花未情牙关一紧,看着架势,想必这其中又有人搞了鬼。花未情被衙役带走,小酒追着出来,却被衙役拦住。
花未情被半推着进了衙门,蕲州知府徐进东换了一身官服端坐在堂上。两旁十几名站堂分立两边,口中喊着威武。
花未情被迫下跪,堂上的徐进东一拍惊堂木,正色道:“花未情,你勾结番邦,通敌叛国,可知罪!”
花未情挺直腰板,义正言辞道:“请大人明察,草民一心只为生意,如何勾结番邦通敌叛国?”
“那你是不认罪了?”
“草民本就无罪,又怎能认罪?”
徐进东狡黠一笑,“可是,有人可是亲眼所见,你与番邦勾结!”
花未情心里一怔。
徐进东高声道:“传人证!”
外面进来三名所谓的人证,一名是码头的搬运工,一名是酒楼的伙计,还有一名是隔壁茶叶铺的掌柜。
“大人,草民那日亲眼所见,花掌柜与三个番邦极为亲近,还互送了礼。”
“大人,花掌柜在本楼订下包厢,款待一群来路不明的番邦,好似在密谋什么大事。”
“大人,小人也见花掌柜常常与番邦来往。”
……
分明是有人暗中作祟,故意制造事端陷害。花未情高声道:“大人,草民只是与三名南洋人有生意来往,并无其它。还请大人明鉴。”
徐进东捋着两撇八字胡,眯缝着眼睥睨他,“那你,就是承认与番邦有所勾结了?”
“大人,草民冤枉。生意人本就无国界,草民堂堂正正做生意,行得正走得直,不妨害他人,又有何错?”
“住口!”徐进东一拍惊堂木,“花未情,别以为你说这一堆大道理本官就会信你,我朝成千上万的生意人,你不跟他们做生意,硬是要和番邦人,那不是勾结是什么?”
花未情亮声道:“大人!我朝律法并未明文规定商人不能与异国有生意来往!”
“但本朝有明文规定,与番邦通敌就是死罪!”徐进东面红耳赤。
“大人!草民并未通敌叛国,还请大人明察!”
“人证俱在,你自己也亲口承认,还敢狡辩!”徐进东提高嗓门,道:“来人!板子伺候!”
花未情早知徐进东是个狗官,他与庄易璃狼狈为奸不知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此次恐怕也是庄易璃在背后搞鬼。
花未情这幅身子本就偏弱,被两个衙役押着,在地上打足了二十大板,他也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听到大家都说两个人分离虐,唔,看小花的情形,也只有岚轩能救他(剧透了,怎么破)
小包子很快粗来,取名萧逸尘,各位觉得好不好听?
☆、第35章 执意·搭救
聚缘坊和花氏丝织坊被官府查封。小酒和柳红袂齐齐上官衙喊冤,在外面敲了大半天的打鼓,只引来了官差,几名官差将他们赶了出去。
柳红袂被一位衙役推倒在地,喊了一声疼,将近七个月的身子被她这么一推,肚子传来阵痛。
小酒大惊失色,连忙扶着她,“柳姑娘,你摔疼了哪儿?”
柳红袂捂住隆起的肚子,痛得痉挛,“孩子……疼……”
“我这就送你去看大夫!”柳红袂腹部疼得走不动,小酒虽身形单薄,但好歹也是个男儿,便打横抱起了柳红袂,往最近的医馆走。
花未情醒来,已是深夜。他手脚上了镣铐,背后被打的地方火辣辣地疼,四周一片漆黑,看不清周围环境,只凭着触感意识到自己侧躺在一堆干稻草上。挣扎着想要坐起来,身后的疼痛处受了按压,花未情不得已嘶叫了出来。
最终还是侧着躺了下去,漆黑的空间里氤氲着一股潮湿的霉味,他大抵晓得自己这是在牢中。双手狠狠抓住一把稻草,恨得咬牙切齿,心里满是不甘。
花未情被视为重犯,外人不可探视。
可偏偏,第二日一早,花未情再次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了栅栏外的庄易璃。他穿着一身干净的华贵锦衣,唇角上扬不可一世。
“花老板这是何必,冒着通敌叛国的罪名也要与异国人做生意,钱是赚回来了,可是命丢了,那就不值了。”
花未情忍着痛坐起来,看着外面的人,不卑不亢道:“能得庄老板百忙之中的专程探视,我花某真真荣幸。”
“庄某与花老板都是生意人,你落了难,我无论如何都是要来看看的,否则,显得我不道义。”
“道义不道义,倒不是做样子就能做出来的。”
庄易璃不屑一顾,叹了一口气,“真是可惜了,花老板一介美人,下半生就这么浪费在这牢狱之中。”
“庄老板想多了,我花某从不做亏心事,身陷囹圄不过遭小人陷害,上天自有公道,必定铲除小人还在下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