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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收入这阵中并不会死,却会经历比死亡可怕百倍的精神折磨,于此相比,之前那一个月的噩梦简直不值一提!
    而方才阮松涛说,要困他们一百年!!
    无尘派掌门再不顾及形象,他匍匐在地,膝行着去向阮松涛叩首求饶,阮松涛再没多听一个字,一挥手,将无尘派上下所有人收进了困魔阵中。
    道歉的话不必再说。
    你们有一百年的漫漫光阴,在阵中好好悔悟。
    ——
    脑中突然响起了通关的提示音,唐久脑门浮起一百个问号。
    悔恨条怎么突然就满了!?
    何天睿吃错药了??
    正纳闷间,有魔修慌慌张张跑来向九渊报告:“主上不好了,外面来了一群正道修士,说要见夫人!”
    唐久一惊,和九渊对视一眼,立刻迎了出去。他看见阮松涛和宋明月等人,正惊讶的想问你们怎么来了,宋明月等一群弟子已经火速冲上来,七手八脚的把他抱了个结实:“呜呜呜呜呜小师弟!!!”
    唐久:“?”
    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九渊:“。”
    你们是不是当我瞎。
    没等唐久说话,他们又七手八脚的把他推到阮松涛身前。阮松涛红着眼圈望着他,把那块遗落的玉牌并自己的玉牌一齐放到他掌心。
    “澜儿,”他声音哽咽,“你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
    唐久看着玉牌上的“阮澜”“阮松涛”,看着眼前这个激动的不能自已的中年男人,心中蓦然明白了。
    原来,阮澜不是孤身一人……
    他笑起来。这样的话,实在太好不过了。
    他负责料理渣渣就够了,无意去替阮澜享受着父子团聚的亲情,他和身旁的九渊默契对视了一眼,在心中默默向系统发送指令。
    【三三,我们走吧。】
    ——
    玄天门。
    “小师弟!”贺阳推门进来,热情的把一个散发着淡淡幽香的枕头塞到房间主人怀里,“怕你刚回来,对环境陌生睡不好觉,师兄用眠香草给你做了个枕头,晚上你试一试效果如何!”
    阮澜抱住那枕头,似乎还不习惯接受别人如此热情的好意,呆呆的怔了一会儿,才磕磕绊绊道,“谢……谢谢二师兄。”
    说话间,屋里又进来一个人,宋明月责怪的瞪了贺阳一眼,温声对阮澜道:“他这人就是太热情,没吓到你吧?”
    阮澜连忙摇头。
    没有被吓到,只是觉得不真实。
    最近发生的事,没有一件让他觉得是真实的。他以为能够获得重来一次的机会就是最大的幸运了,没想到一夕之间居然还拥有了亲人,有了一个家。
    父亲,母亲,师兄师姐……他身边围绕的全是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人,他怕这又是上天对他的一次作弄。
    阮松涛、宋明月等人都知道阮澜经历了什么,为了照顾他敏感的心理,阮松涛特意叮嘱门派上下,就算再高兴激动,也不要过多的去打扰阮澜,让他先自己适应适应,让时间平复过去的创伤。
    可贺阳这个二百五,就是坐不住,宋明月一个没看住,就让他窜阮澜这里来了。
    贺阳挠了挠头,对阮澜道:“对不住啊小师弟,我怕你睡不着,才……咳,师兄以后注意,尽量不来打扰你,你别觉得不自在哈。”
    阮澜看着小心翼翼的师兄们,心中突然流淌过一股热流。
    怎么能因为经历过黑暗,就不再相信阳光呢?
    这或许不是作弄,而是命运给他的补偿。眼前这些人究竟是如此待自己的,自己难道用心感受不出来吗?
    阮澜一瞬间想通了,他把枕头珍惜的放在床铺上,对师兄们露出笑容:“我想去看看父亲母亲,师兄陪我去吧?”
    宋明月和贺阳惊喜的对视一眼,重重点了点头。
    晚上回到自己的院子,阮澜去泡了个澡,穿好寝衣上床,枕在香香的枕头上,不自觉的露出一个笑。
    大家都对他主动迈出这一步感到开心,母亲抱着他哭了好久,又笑着给他做了点心,父亲开始教他新的剑法,师兄师姐们拉着他说了一下午的门派趣事……
    他好喜欢这样的生活。
    好喜欢大家。
    他满心欢喜的闭上眼睛,过了一会儿,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舔他的脸。他睁开眼,对上一个黑漆漆的蛇头。
    在阮澜呆愣的间隙里,那大黑蛇已经变成一个黑发黑袍的俊美男子,重重扬了扬眉,一翻身把阮澜压在了身下。
    “夫人说走就走,还有没有把我这个做夫君的放在眼里?”
    魔尊大人似乎对媳妇偷回娘家这种行为颇为不悦,惩罚似的在阮澜嘴唇上咬了一口,手掌摸进被子里,毫不客气的扯开了他的衣带。
    阮澜被对方再自然不过的动作惊呆了,回过神来一张脸已经变的通红,连忙死死攥住自己大开的衣襟:“等——等等!”
    九渊不满的看他:“怎么了?”
    “你……我……”阮澜推开他坐起来,急的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我们不该这样……”
    九渊更不明白了:“不该哪样?我们不是已经成亲了吗?”
    “成亲的不是我们!”阮澜急忙道,“你知道的,是我们身体里的那两位……”
    “没有区别。”九渊说,“十年前我就预定你了,他们只是帮我们把礼节成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