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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爷,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霍青自然是矢口否认。
“你还真是谨慎。”
陆一鸣苦笑了一声,他找过衣服,就像是在自己家睡觉,刚刚起床似的,喃喃道:“我终于是明白了那句话,什么叫做长江后浪推前浪,后浪把前浪拍死在了沙滩上。我一直没有低估你,可现在,还是低估了你的一连串儿手段,让我连个反应都没有。你放心,这个地下行宫中没有监控摄像头,也没有录音,咱们大可敞开了肚皮说。”
霍青耸了耸肩膀,淡淡道:“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是看到你跟一个女孩子睡在一张床上,如此而已。”
“少废话。”伍尚魁很威严,喝道:“陆一鸣,你被拘捕了,跟我们走一趟。”
“老伍,不用戴手铐了吧?”
“你以为你是谁?”
伍尚魁才没有客气,在他的眼中,只有霍青才没有别的人存在。咔咔!他上去两步,直接给陆一鸣戴上了手铐。陆一鸣也没有挣扎,他也知道,挣扎反抗也没有什么用,反而会自取其辱。
等到从地下行宫中出来,风一吹,凉飕飕的。
陆一鸣深呼吸了几口气,望着皎洁的月光,叹声道:“活着真好!”
伍尚魁嗤笑道:“等到明天,你会发现你会活得更好。”
“我们家建生没在家,我能给他打个电话吗?”
“从现在开始,禁止你和外界的任何接触,你什么心思都甭想了。”
没多大会儿的工夫,那些刑警们就赶了回来。在一个人的手中,拿着一份清单,上前全都是从陆家搜出来的各种古董字画、金银珠宝,还有一个密室。在密室中,全都是一摞摞花花绿绿的钞票,粗略估计,至少是在十个亿以上。可能是存放的时间太久了,有的钱都已经长毛了。
陆一鸣笑道:“伍尚魁,你们挺有本事啊?”
“你这个人渣!”
伍尚魁一拳头打在了陆一鸣的下颚上,陆一鸣的身体一栽歪,吐了口血沫子,大笑道:“哈哈,伍尚魁,你没有吃饭吗?”
“老子嫩不死你。”
“伍哥。”
霍青伸手拽住了伍尚魁,事情已经到了这样的地步,再打陆一鸣还有什么意思?现在,立即调遣更多的警方人员过来,查封整个陆家。同时,再给窦建邦打电话,让窦建邦亲自过来,还有省纪检委的人,一起来审查陆一鸣。
伍尚魁一愣,问道:“连夜?”
“对,连夜。”
“好,我这就去办。”
夜长梦多!
陆一鸣在北江省的根基这么深,党羽很多,人脉很广。真要是耽搁了一个晚上,等到明天指不定就是怎么样的变故了。对了,听说他在京城还有人,别再被捞出去。等到证据确凿了,就什么也不怕了。
这么晚了,窦建邦都已经睡觉了。可是,当听说了陆一鸣的事情,他忽下坐了起来,二话没说立即驾车赶了过来。很快,北江省的纪检委书记等几个要员,也都干了过来。有地下行宫,有那些古董字画、金银珠宝,还有发了毛的钞票,这些都不是一个官员应该有的。
一个月的工资才多少钱?就算是有再多的福利待遇,也不可能积攒这么多。
紧接着,刘易阳、刘一手也过来了,亲口指证陆一鸣,谋杀的窦智。而霍青,又将一份资料,交给了伍尚魁。在这份资料上,都是一条条关于陆一鸣的罪状,这是霍青从冈村健人的笔记本上,挑出来摘录的。
等到警方印证、考察,陆一鸣将难逃死刑的制裁!
窦建邦问道:“陆一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陆一鸣笑道:“老窦,咱们争斗这么多年了,还是你赢了。来,给我根烟抽抽。”
“好。”窦建邦摸出来了一根烟,递给陆一鸣。陆一鸣用嘴巴叼上,窦建邦亲自划火柴,给点燃了。
陆一鸣用力吸了两口,突然道:“霍青,你过来一下。”
“陆爷……”
“霍青,败在你的手底下,我不冤枉。其实,我也想做一个忧国忧民的好官的,可是……唉,谁让我喜欢上了一个不该喜欢的女人呢?从那一刻起,我就跟中了毒似的,时时刻刻都在她的掌控中。”
“她是谁?”
“京城秦家的家主——秦无绵!”
这几个字,陆一鸣说得咬牙切齿。之前,他对秦无绵是爱,后来是恐惧,再到现在,他剩下的就是恨了。
霍青苦笑了一声,问道:“你能跟我说说,关于秦无绵的事情吗?”
陆一鸣突然放声大笑:“那个女人?她就是一个狐狸精,能把男人的精血都给吸干了的狐狸精。等你遇到她,就真正明白什么才是女人了。我是真希望,还能再跟她同床共枕……那滋味儿,真是让人这辈子都难以忘却啊。”
敢情,这就是一个疯子!
秦无绵,到底是个怎么样的女人,能让一个男人如此着魔呢?他这样利欲熏心,处心积虑地搜刮钱财,全都是为了那个女人?不对呀,可他的家中还有那么多的古玩字画、还有长了毛的十几个亿,也没有送给秦无绵啊。
燕三凑过来,在他的耳边低声嘀咕了一句话:“我刚才看了,那些古玩字画都是赝品,那些钱……也都是假钞。”
“赝品?假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