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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过得太长了,导致还出了一些闻,比如驸马被永乐公主赶出公主府了,且还是在雪没化完的情况下。
一些人看到驸马敲门,里面却不放他进去,看着驸马咳嗽的样子,不少人更觉得公主刁蛮了,要知道,驸马的身体了不好啊,这天寒地冻的,却被赶出去,公主也太任性了。
这一关,便是好几天。
听闻驸马每天都来公主府外等,可公主依然不为所动。
时间久了,竟也有人猜测是否是驸马做了什么对不起公主的事,毕竟以前可没看见公主这么不客气啊。
难不成是驸马想纳妾公主却不许?
想想驸马也情有可原,可以理解,毕竟他是父母独子,且与公主成亲快两年都没有身孕,他身体本也不如寻常人康健,有些着急也不是不能理解。
这时候便有人看不惯公主,开始说道四了,不过到底还顾忌着公主的身份,也只暗地里说。
永乐这个不混贵妇圈的人也就不知道。
她最近就爱往宫里跑,似乎只要在她皇兄这里,就什么也不用想,什么也不用怕。
“你还要晾着他多久?这么久都不见,是终于想开了,想和离了?”楚毓问。
“没有。”永乐公主忙道,完了又觉得自己这样有些显得自己傻了,便又低低说了句,“没有想和离。”
她就是有些想不通,也有些不敢问。
一直以来,他都告诉自己没有身孕是缘分未到,她也就一直这么信的。
可过年那段时间她待在府里的时间久了,有一回看他偷偷喝药,她有些担心,却又怕王则虞知道她知道了反而担心,便瞒着他偷偷让人捡了些药渣,拿去问大夫这是治什么病的。
结果得到的结果令她瞠目结舌。
据那大夫说,每月喝一次这药,当月行房便不会令人有孕。
避孕,还是男子,永乐公主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自己会遇上这种事。
可偏偏,这样的事就是发生了。
可她查过,并没有大夫给王则虞开这种方子,倒是有王则虞让人买各种药材的记录。
这时她想了起来,那人曾说过他略懂岐黄之术。
永乐公主想笑,却笑不出来。
你的医术就是为了给自己开避孕药的吗?
她一怒之下直接与王则虞对峙,对方哑口无言,她这才在气头上将人给赶了出去。
当时她在气头上,所以不想见他,后来冷静下来,便是不敢见他。
因为她忽然有些怕,怕对方说后悔了,他们的结合就是一个错误。
又不想见对方一副孱弱却坚持等她的样子,这才来宫里躲几天。
楚毓觉得他俩还真是难兄难妹,烦心事都凑到一起了。
永乐这个还好解决,原不原谅也就她一句话的事儿,可他怎么办?跟这种人硬杠?
累,且作用有多大还不好说。
妥协?
绝无可能。
他不是没想过找个不能生的,可即便不能生,也能抱养,皇家玉碟上只要记上是她的儿子,那就是嫡子。
再说,有一位嫡母存在,本就是对那些孩子身份上的彻底压制。
楚毓想了又想,发现这件事完全没有妥协的可能。
没办法,那就只能杠下去了。
可不立后能杠,若是连选秀纳妃也杠,那就说不过去了。
想想从“楚毓”做皇帝之后,可从没选过秀呢。
一次都不选,一点甜头也不给,只怕那些人耐心也没这么好。
可想想选秀后会引发的各种可能的情况,他就一阵脑仁疼。
“啊——好烦啊!”
楚毓完全没想过,有一天,人们梦想的宫六院竟然会令人这么头疼,恨不得避之唯恐不及。
最难消受美人恩,他算是彻底明白了。
可无论他如何不愿意,这选秀只怕躲不开了,毕竟,比起立后,还是选妃更能令他接受。
于是一天早朝,他终于松口愿意选秀,至于立后,他是这样说的:“既然要立贤后,若朕仅凭传闻便轻信何人贤惠,选错了该如何是好?只有日久相处,才能了解真性情。”
言外之意便是他只会先选妃,至于立后,得看谁有本事往上爬了。
这样也好,这样就够了,朝臣们觉得他们的要求真的很低,竟然连立后都不逼迫皇帝了。
实际上……
当然是因为若是正经选后,那必定是要选门第高嫡女,而一些门第不那么高的便半点会都没有。
可若是从宫妃开始往上爬,至少他们也还有会。
谁还没那个野心呢?
就这样,热热闹闹的选秀便就此展开了。
今年还算好,由于宫宫人们的人数并没有减少很多,便取消了小选,不用选宫女,只选一些宫妃。
如此这般,也算不上劳民伤财了。
皇帝开始选秀一事吩咐了下去后,整个盛京便忙碌了起来。
街上人也多了,买卖也多了,热闹起来的速度堪称惊人,大雪过去,这个盛京苏醒得比以往早多了。
这误打误撞的效果,令楚毓颇为无奈。
作者有话要说:容章:“不是我写的,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楚毓:“还以为是个龙傲天,结果就是个小怂包,有点失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