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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慕之轻轻爬起来,在魏楠诀包里翻出那个装着银针的盒子。出门时听到魏楠诀在梦中嘀咕着他的名字,笑意涌上脸颊,瞬间又变成懊恼。
    趁着夜色,卯云山沈家大院来了个稀客,沈慕之回来了。
    “听说他把王顺老婆的尸体带出来了。”
    “少给他贴金了,在现场的说了,他都是被魏楠诀背出来的。”
    “真好,我也想和魏楠诀绑在一起,哪怕是摸摸手臂都好。”
    “少美了。”
    沈常威第一次很客气地让沈慕之落座,甚至亲手把茶杯推给他。
    沈慕之低头看了看茶:“没下毒吧。”
    沈常威一掌拍到桌子上:“混账。”
    沈慕之用手指将茶杯推开,胳膊撑在桌子上,支着下巴对着沈常威笑:“沈常威,让我们开门见山吧。”
    听到沈慕之的称呼,沈常威差点跳起来把他撕了,元茵曼用手掌按住沈常威的肩膀,斯文地道:“老沈,你别急,听听孩子到底想说什么。”
    沈常威指着沈慕之的鼻子,眼睛却盯着元茵曼:“他这个样子像个孩子吗?简直是个泼皮。”
    沈慕之才被魏楠诀折腾了一下午,精神本就不好,听到沈常威中气十足的声音,揉了揉太阳穴:“告诉我那个死咒的事情。”
    沈常威顿住了,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沈慕之见状,将装着银针的盒子放到桌上:“第一名的奖励,我拿到了。你说过,满足我一个要求。告诉我死咒的事”
    元茵曼的手僵在沈常威的肩膀上,她结结巴巴地道:“孩子,你......你瞎说什么啊?”
    沈慕之道:“二十年前,你们从沈家分支抱了一个孩子,为你们未来将要出生的孩子抵挡一道死咒。当然,那个倒霉孩子身份证上的生日也许也是假的,没准他现在已经二十一了呢?”
    沈常威沉默了片刻转身上楼,再下来时手上拿着一个泛黄的文件夹。他从里面取了一张纸,放到沈慕之面前。
    沈慕之不解地看着他:“生物科学学士证书?”
    沈常威又拿了一张老照片,是一群学生站在校门口的阶梯上,最前面站着一个年轻男人,虽然很模糊,但那个男人的样子和沈凌霄很相似。
    锦川第一中学。
    学生合照。
    “这是四十年前,我当时二十岁,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也是叛逆期。沈家世代降邪,我却不愿意,咬着牙考上了大学。当时的大学生很少,我拿到通知书后就背着包去首都了。
    大三的时候,学校让我们去支援中学教育,作为学分。我当时去的就是锦川第一中学。
    当时锦川第一中学的校长叫杨硕,他带着我参观了教学楼、操场和职工宿舍后,把我带到一个班上,就是你看到的合照的班级。
    学生们都很腼腆,很小心地打量着我,我也打量着他们。我发现其中有几个女生的样子很不对劲,我们进来的时候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从小的经历让我对这样的表情很熟悉,所以我可以肯定,不是我看错了。
    班上的女生比较多,也很文静,比起我的其他同学,我的支教工作算得上十分轻松。渐渐地,学生们打开了话夹子,逐渐和我打成一片。
    但只有一个学生除外,她叫谢诗音,这个学生很特立独行,做什么都自己一个人。我可以看出,同学们在排斥着她,这在当时的那个年代,在校园这种环境下,非常令人意外。
    为了了解始末,我开始观察她,但我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的眼睛开始主动寻找她。就像被牵引着,看到她的时候我的内心会悸动。”
    沈慕之没想到沈常威会当着元茵曼的面向他诉说青春往事,他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元茵曼,没想到她淡然地站在一旁,就像在听一个听过几十遍的故事。
    “我本以为自己藏得很好,直到学校的一个老师找到我。他告诉我不要接近谢诗音,因为她就是一个狐媚子,已经拆散了几个家庭。这些男人有这所学校的老师,有学生的家长,有普通的工作人员。
    我当时认为,这些人只是内心龌龊,其实跟这个女孩没关系。至少我执教的这段时间里,她从没有主动找我说过话,都是我的眼睛在跟着她跑。
    有一天,学校组织了一场踏青,我带着学生写生、做游戏,突然发现谢诗音不见了。我放心不下,便偷偷去找了她,然后发生了我永远忘不了的那一幕。在公园堆放清洁用品的杂物间,谢诗音被校长压在一块肮脏的板子上,她的腿上什么都没穿,就这么光溜溜地盘着杨硕的腰,杨硕的肥肉挤压着她,她透过那些肥肉,妩媚地看着我。”
    作者有话要说:
    老魏开荤了,hhh
    第97章 死咒2
    沈常威永远都记得她的表情,像是调皮捣蛋时被撞破秘密的坏小孩,又因为情.欲成熟得像一朵开败的玫瑰。
    一个念头占据沈常威的思维,抓住杨硕的头发狠狠撞击地面,让他高昂的兴致瞬间蔫了下来,再等他四脚朝天,裤子还没拉上的时候,一拳一拳打到他的脸上。
    然而沈常威最终选择了离开,这件事如果闹开了,对于谢诗音来说,并不是好事。
    踏青后,杨硕还是那个衣冠堂堂的校长,谢诗音还是特立独行的女学生,然而沈常威却每天都做着同一个梦——梦里,谢诗音坐在那块脏板子上,衣服跨在肩头,裙子还提在腰间没有拉下来,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