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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昀笙当即和掌柜的立了字据,然后掌柜的也把地契交给了薛昀笙,薛昀笙给了银两,最终银货两讫,只差去官府做个备案。
    这广阔的二层小楼,接下来就是他奋斗的地方了。
    初步执行了计划书的一项后,薛昀笙心里还是有点兴奋。
    带着地契和字据,薛昀笙就回了家。
    家里,黑煤球被喂了些药,已经好了许多,知道薛昀笙是救它的人,也没跑,和三花堆在一起,互相舔毛。
    把两张一共价值九十两的纸张放到桌面上。
    薛云柳被薛文氏压制着在刺绣,个男性模样的外表的少年翘着兰花指拿着绣花针,一针一针在绣布上扎着小鸳鸯。
    这种画面无论薛昀笙瞧见多少次,心里总有些违和感。
    “这是?哪来的地契?”
    薛文氏看着桌上的纸张,薛文氏之前未出嫁前,也是书香门第,学过一些字,大致看的明白纸张上的字。
    “我买的,书院前面那条街的一个铺子。”
    “你哪来的银钱?”薛文氏掌管着家里的银钱,家里还有多少银子自己门清,更何况京都的房价,怎么可能拿出几百两买一个铺面。
    “与同窗合伙做生意,他入股给的银钱。”
    “那怎么行,好好的读书,做什么生意,这不胡闹吗?”薛文氏满脸不赞同。“你个读书人,自甘堕落去做生意,阿爹可不同意。”
    商人低贱,这是这里所有人的共同想法,读书高贵,高人一等。
    这种思想薛昀笙没打算一下子把薛文氏的观念掰过来。
    “阿爹,不是我做生意,而是你。”
    “我?”薛文氏一头雾水,他一个寡夫,做什么生意?
    薛昀笙笑着说,“阿爹也说了,我还在读书,肯定没有这么多精力看着一个店铺,家里的情况我也知道,我读书开销极大,阿爹和柳哥儿即使眼睛刺绣熬瞎也撵不上我读书所用的花费,只能另辟其径。”
    “我也不会做生意啊。”薛文氏听着儿子的话,明白了儿子做生意是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内心立马暖流划过,阿笙孝顺呐。
    不过又有些疑虑:“再说了,阿爹也不会做那爷们们的生意,阿爹是个寡夫,这抛头露面天天和爷们打交道,传出去不好听。”
    “阿爹,不是做爷们生意,是孩子和哥儿和女人的生意。”薛昀笙让薛文氏放宽心。自古以来,孩子和女性的生意最好做。
    大政虽说也是已男子为尊,但是女人和哥儿的言行举止没有要求的那么苛刻,未出嫁的哥儿也可出门逛逛街,购购物,结伴玩闹也是可以的。
    而薛昀笙观察了很久,这里并没有专门提供给孩子和哥儿女人玩乐的地方。
    他完全可以做这吃螃蟹的人,不过他是爷们,做着女人和孩子的生意肯定不行,那么他的寡爹就是最合适的人选。
    “孩子和哥儿女人的生意?”薛文氏不太明白。
    “到时候阿爹就知道了,不过目前阿爹可知道附近哪家木工活好的,买下的拿宅子需要重新装饰一下,才可开店做生意。还有需要阿爹在附近招募一下绣活好的,做售卖的产品。”
    “这阿爹知道,那阿爹给你问问。”让薛文氏有种被需要的感觉后,那股子花了非常多的银两买了个店铺的刺激感也就被压下去了。
    薛文氏是一个做事情干脆利落的人,薛昀笙的一句需要阿爹,立马扔下手中的活计,去外面找木匠之类的了。
    薛云柳仰起头看着阿哥,“阿哥,我们真的要做生意吗?”
    “自然,到时候柳哥儿会有更多的朋友。”摸了摸少年的脑袋,薛昀笙温声说道。
    “好。谢谢阿哥。”薛云柳腼腆的笑了笑,加快手中的绣活,他绣完这个荷包,要给阿哥绣一个扇套。
    远里京都千里之隔的贫寒三王爷府。
    素来有君子如玉之称,温雅的三王爷,如今却在府内书房气急败坏摔了不少瓷器,露出了不符合人设的愤怒和气急败坏。
    幕僚们一个个禁声不敢言语,眼神躲闪,不敢瞧主位上怒气冲冲的三王爷。
    毕竟目前发生的事情,已经远远超出他们的想象,往不可预估的方向发展。
    而且事情发生的突然,连给他们商量解决方案的时间都没有,当头一棒打下来,都还在眩晕当中。
    “章珩琰!本王要你碎尸万段!”愤怒的三王爷如同暴怒的狮子,咬牙切齿,恨不得吞其肉,食其骨。
    所有幕僚在三王爷气急败坏咒骂当今圣上时,一个个装聋作哑,仿若听不见。
    三王爷他在京都的眼线密报和章珩琰的圣旨几乎同日抵达,当得知密报内的事情后,他愤怒了,几乎一口血喷涌而出。
    他的母妃,被章珩琰活生生已一个深情的理由,送进皇陵看守皇陵,这是何等的侮辱。而他还不能生气,是谁让整个天下人都知道,他的母妃,是自愿去皇陵守墓。
    他在京都的部分暗线,全部被章珩琰剔除,朝中结交的朝臣,也纷纷和他失去联络。母妃这些年给他培养的势力,全部被章珩琰收拾了,他敢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看着章珩琰的行动。
    这让他如何不恨,如何不愤怒。
    “王爷,息怒。” “这让本王如何息怒!你给本王说说!”章珩珀拍着桌子,幕僚的话如同火上浇油,更让他心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