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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缸【H】

      浴缸很大,大到就算是两人共浴空间依旧很多,大张大合的动作半点不受场地限制。
    少女趴在男人胸口,湿发铺满她整个后背,黑与白盘根交错。身体因为跨坐的姿势两条细嫩的腿牢牢挂在男人腰间。
    男人身上憋着一股气,她轻易就能感觉到,隐隐约约知道是因为什么,但她并不开口询问。
    落在她腿心的那只手抚摸上那粒鼓起的嫩芽,手指摩挲着在上头打圈,她的脚绵软地踏在他腰上,随着身下动作的挺进,脚尖无力地扫过男人的绷紧的背,还有她那满到溢出的呻吟。
    “嗯啊...好重...啊哈!太重了...轻点啊.”
    浴缸里的水一直保持着固定的温度,热与烫无处不在地环绕着林呦,这种舒服又难受的感觉叫她欢喜又有些害怕。
    她甚至生出一种错觉,身上从里到外被加热过的血肉即将随着浴缸里的水一同溶解,她变成了流动的液体,漂浮在水面上。未知的恐惧夹杂着一丝新奇,她的身体在男人蛮力的抽送下快感达到顶峰。
    在这种高潮夹杂着疼痛的观感里,她听见白诀沉稳有力的嗓音自她耳边擦过。
    “别昏,时间还早宝贝,夜才刚刚开始。”
    她并不知道为了找她白诀费了多少功夫,自然也不会知道之后还有什么在等着她。
    丝巾覆上林呦半睁未睁的眼,她的视野彻底归入黑暗。
    浴室转战到客房,这里的一切都是新的,新意味着未知,未知的都是不确定的,而不确定的东西常常伴随着危险。
    吊环束缚手腕,身体被高高吊起,刚承载过情事的身体泛着诱人的粉,在水晶灯的照射下显现出一股别样的情。
    男人的手一路游走,从那双被黑纱束缚的眼,到诱人的唇,再到饱满的乳。
    他吸得很重,又嚼又咬,孟浪的力度带给她足够的痛,另一边他并不薄待,绵软的乳在他手中不断变化。
    乳儿太嫩,经不住蛮力啃咬,胸前泛起的红连绵成片,连同她肩上雪白皮肤相比,形似断层。
    被吊得全身酸软,胸口埋着的那张嘴更是吸得她头晕目眩站不住脚。
    也不知是爽的还是委屈的,眼泪沿着桃红满面的脸簌簌落下,林呦的声带着颤,细细弱弱地讲:“嗯~我站不住了...放我...放我下来...好不好?我会乖的...”
    薄唇放过被肆虐得通红的乳尖,分别时扯出一根银丝,乳肉晃荡,场面淫靡至极。
    白诀喉间溢出一声笑,她什么都会就是不会乖,偏偏又爱拿这点来哄人,你说好笑不好笑?
    笑声短促,林呦看不见却听得十分清楚,继续乘胜追击。
    “好不好...好不好嘛...我保证乖乖的  ...张开腿叫你操,好不好啊...”
    她实在知晓男人最吃哪一套,专捡他最钟意的往嘴巴边上送去,身后墨一般的湿发还在滴水,她借势打了个颤,冷字还没说出口,身后便贴上了一具炽热胸膛。
    知道她巧言令色骗人的话张口就来,可偏偏每次他都心甘情愿这些谎话哄住,说好的惩罚没有一次不是重拿轻放,草草了事的,白诀抱着她走回主卧。
    摘下黑纱的眼见光有些刺痛,她埋头进他胸前,如倦鸟归巢分外眷恋。
    挨着枕头的那一下,林呦几乎是倒头就要睡去,迷迷糊糊间察觉到手上有什么东西,半眯的眼睁开一条缝,才看见是白诀在握她的手。
    手腕的皮肤太薄,只是绸制的丝巾也能轻易缚出痕迹,他摸了两下,凑上去亲吻那圈红痕,动作虔诚。
    低头的动作让她清楚地瞧见他的头顶,头发比刚出来的时候看上去要长一点,触感却还是很硬,她伸手去摸,果然同她猜想的一样扎手。
    睡意袭来林呦才想起,她回来时是给他带了东西的,强忍着困意嘟囔,“我买了你爱吃的烤红薯,都凉了。”
    “睡吧,明天再吃。”吻了吻她绯红的眼皮,白诀搂她入怀轻声哄。
    没有再去计较为什么不接电话,为什么关机,为什么不回家,那些都不重要了,只要她回来,一切都可以不重要。
    *
    万丽的消息来的很快,她认识的人多又杂,这也是林呦选中她的原因,那天走之前她把阿姐的事告诉万丽,请她帮忙找人。
    短信只有一个地址,照着那行字,林呦一路寻了过去,终点是一栋四层半的招待所,外面看破破烂烂,招牌都掉了一半,住宿变成“主佰”。
    看到阿姐是在叁楼,改装后的出租房布置得跟医院病房一样,阿姐坐在床上,背上垫了一个枕头,头发披散着靠在床上发呆。房间里有一扇窗,透进来的光正好落在床头,打在阿姐略显干枯的黑发上,画面安静得有些诡异。
    强忍着想落泪的眼,林呦推开门,刻意压低的脚步声没有换来阿姐的抬头,她还保持着原先的样子,垂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阿姐?”林呦靠近床头,蹲下身来轻声呼唤,看到阿姐的手指动了一下,她伸手去碰,却被手的主人无情拍开。
    林呦顿住了。
    打在她手上的这巴掌,更像是身体保护机制做出的下意识行为,她不敢细想,在这之前阿姐都经历了什么。
    再次握住阿姐的手,不去管那只手如何挣扎,她拿起来牢牢贴在自己脸上。
    “阿姐,是我啊,我是呦呦,你不记得了吗?”
    林呦笑着,眉眼弯弯,声音是高兴的,带着久别重逢的喜悦,滚烫的泪划过她压着的那只手,一路蜿蜒落进阿姐指缝。她察觉到手下的抗拒渐渐淡了,盖在她脸上的手动了一动,还抬头看了她一眼。
    就在林呦以为即将要和阿姐相认的时候,房间门被推开,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