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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娇滴滴的声音就在耳边,那些什么道。德,禁忌仿佛统统成了狗屁,他终于忍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见......(#^。^#)嘻嘻
    第五十二章
    小心翼翼的跪上床, 侧身躺在她身边,颤抖的手掌在她脸上,轻轻的擦拭着哭过的泪痕, 大拇指触碰到她的唇上, 那触感比他想象中的柔软。
    他忍不住撑起身子悬在她的上方, 缓缓俯下身, 舌尖轻轻在她红唇上描摹着,温柔tian弄半响。
    不满足于只是表面的亲昵, 他舌尖轻挑探入其中,搅弄着品尝着她口中的味道,那滋味果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上千百倍。
    呼吸被堵,下方的人儿不由得吟。喔出声,换来的却是他更猛烈霸道的进攻。
    他像是一头被长期压抑的猛兽, 早已饿的饥肠辘辘,一挣脱枷锁, 就恨不得将她吞干抹净。
    温淑琳已经醉的昏昏沉沉的,就像只躺在砧板上的鱼儿,任人宰割。
    那大手的主人像是搓面团般,这里揉揉, 那里捏捏, 直弄的她睡不着,浑身像着了火似的,忍不住双手胡乱挥舞,口中呢喃着, “……走开, 不要……”
    黑暗中,那双满是火焰的眼睛闪闪发亮, 听着她娇声娇气的呢喃,眼里多了几分温柔和宠溺。
    抓住她作乱的小手,忍不住送到嘴巴亲了两口,得到的是她更多的哼声哼气的抗议。
    他干脆惩罚性的将她手指一根根含在口中亲吮,直亲的她手不敢在乱动才肯放过她。
    温淑琳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好似骑着一只马儿在天空遨游,下方是万米的高空,四周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地方,她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唯有抱紧身下的那只马儿以寻求一丝安慰。
    只是马儿不听话,一直撒开马蹄狂奔,颠得在马背上她浑身酥。软,整个人摇摇欲坠,随时快从云端跌落。
    她嘤嘤的哼声,无助的抱紧马头,随着马儿的飞奔而颠簸,可怜的发出呜咽地低泣。
    季林钟不敢真做到底,只以晋江不能描述的方式伺候了她一番,然后抓着她的小手解决了,事后又将床榻以及两人身上都清理干净,才抱着她和衣睡下。
    他不敢赌,他怕她明日醒来,得知今晚的事会恨他怨他,从此防备他,不在让他接近。
    如今苏永文那个威胁几乎快没了,她身边只余他一人,他只要稍微多些耐心,克制住自己,一步一步的鲸吞蚕食,迟早她会在清醒时心甘情愿的接受他。
    天蒙蒙亮,温淑琳迷迷糊糊的眨着眼睛,只觉得头好疼,浑身的力气都被盘剥的一干二净,整个人难受的忍不住哼出声。
    睡在她身旁的人,一听到她娇气的哼声,长臂一捞从后面将她揽入怀中,低头亲吻在她的后颈,无声的安慰着。
    温淑琳顿时酒醒了一大半,整个人转过头去看清身边睡醒的人,差点没大喊出声。
    “你……你……你!”
    季林钟察觉到她的大动作,心知她已经清醒过来,面上也是一副十分诧异的样子,“嫂嫂?你怎的在我房间?”
    随后假意看向四周的环境,又先声夺人,“我想起了,昨日我与嫂嫂都喝醉了。”
    温淑琳扯过被子,紧紧抱住自己,“我……”
    “可是……你……我……”温淑琳瞬间懵了一大半,可是好好的,怎么会拉扯到床上来?
    “昨日嫂嫂喝醉了,一直念叨着还要喝,我要去拿酒嫂嫂非拉着我不愿。”
    季林钟心里憋着笑,脸上装作十分无奈的样子,“后来嫂嫂完全醉了,把床当成了门,非要拉着我往这边来……”
    迷迷糊糊的,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温淑琳瞬间脸色涨红,所以他们就睡了?
    “嫂嫂拉着我过来后,我将嫂嫂扶到床上,想让嫂嫂好好休息,”季林钟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偏偏嫂嫂非要拽住我……说害怕,还不让我走。”
    好像她躺上床后,是拉住过他说害怕……
    温淑琳羞的整个人脸红的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头,几乎快成了个鹌鹑,真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进去。
    这都算什么事啊?喝醉了拉着小叔不放不说,还不许人家走……她酒品有这么差?明明记得以前在家时,柳眉说她喝醉了只会乖乖躺着睡觉的?
    “那……那……那我们……有没有……”发生什么?
    当然有,她全身上下他哪处都摸了个遍,就差临门一脚了,偏偏到头来忍住了。
    啧……真是可惜!这么好的机会。
    季林钟无奈的摇摇头,“还好嫂嫂喝醉了拉的是我,若是遇上其他心怀歹意的人……”
    那就是没有了,温淑琳终于松了口气,心道还好没有做出出格的事。
    “不过……”
    “不过什么!?”刚松了的那口气瞬间一下子又提了上来。
    “不过嫂嫂上了床后,非要闹着脱衣裳,为了不让嫂嫂如愿,我只能强行按住嫂嫂了……”说完,季林钟又叹了口气,看着她的眼神很奇怪,活像个被嫂嫂占了便宜的可怜小叔子。
    温淑琳脸红:???
    “昨晚伺候嫂嫂太累了,所以不小心在嫂嫂床上睡着了,既然嫂嫂酒醒了,我也就先行离开了,免得被人发现有损嫂嫂的清誉。”说完,季林钟当真翻身下床,没有一丝留恋。
    温淑琳在床上愣了很久,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等到天色大亮,柳眉进来服侍她,一开门便闻到一大股酒气。
    “夫人,你昨日与二爷喝酒了?”
    温淑琳红着脸,由她去搀扶着起身,“嗯,你怎的知晓。”
    柳眉一边替她更换衣衫一边道:“昨日夫人装病未出,想是二爷猜到了什么,让我去照顾小少爷,他来照顾夫人。”
    “咦,夫人,你身上!”柳眉惊讶的看向温淑琳露出的地方,全是青一块紫一块的。
    温淑琳也瞧见了,难怪她觉得浑身都疼。
    好奇怪!
    更奇怪的是她身上的衣服和小叔身上的衣服好像都与昨日不同……
    难道自己喝醉酒不止发酒疯要脱衣裳还吐了?
    所以是小叔替她换的衣裳?
    那……那……岂不是都被看……光了?
    温淑琳的脸是红了一遍又一遍,万万没想到她喝醉后酒品那般差,以后还是不要在喝了。
    柳眉扶着她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主子面色通红,有些担心,一手伸到她的额头上,一手伸到自己额上,嘀嘀咕咕道:“没发烧啊……”
    越想越觉得丢人,温淑琳小声问道:“柳眉,小叔现下出门了吗?”
    柳眉边替她梳头发边说道:“二爷出门了,说是送小少爷去书院,顺便去翰林院当值。”
    “那就好……”还好暂时不用面见,温淑琳多少松了口气。
    季林钟今日整个人意气飞扬的很,与送了信去季家,却未得到回信的苏永文一对比成了两个极端。
    苏永文等不到温淑琳的回应,忍不住在上差时与季林钟打听了起来。
    “季兄,最近家中可好?”
    季林钟当然知道他想问的是嫂嫂,一想到昨日与嫂嫂共眠,那肌肤的光滑触感仿佛还残留在他指间,那幽香仿佛还在他鼻翼间弥漫,他忍不住勾唇一笑,恍若一阵春风袭来,扑面迎香,“好的不能再好。”
    苏永文以为他为听懂,便说的直白了些,“季兄……我,我是想问……温姑娘她……”
    季林钟笑意逐渐冷了下来,看了看四周的同僚,压低了声音,挑眉看向他,“苏兄,我便实话与你说,以往你与我嫂嫂两情相悦,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嫂嫂一早就决定了守孝完要归家的,她要改嫁与你,我管不了。”
    话锋一转,他眼神凌厉了起来,“可是如今,圣上既然已经下旨,嫂嫂与苏兄必然断不在有可能,还请苏兄不要在来sao扰嫂嫂,以免毁了她的清誉。”
    “她是我嫂嫂一日,我就要护着她一日,就算你是苏永文,也休想委屈了她。”
    苏永文心中很是忐忑,“你……你早就知道我们?”
    季林钟冷哼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苏兄以往来我家来的那般勤,我也是男人,岂会不知苏兄心中所想。”
    苏永文小声道:“既然季兄知道我心中所想,也该知道赐婚本不是我所愿,我心仪的还是温姑娘,我……”
    季林钟打断他,眼中多了一丝狠厉,“不管是不是苏兄所愿,圣旨就是圣旨,我劝苏兄还是打消那想享齐人之福的美事,没的结亲成了结仇。”
    季林钟说的道理他都懂,可是他……苏永文还待挣扎,“我……”
    奈何季林钟难得再与他废话,瞧着差不多进午时,不等他在说什么,直接站起身出了门。
    圣旨已下,这人竟然还不放弃,还敢肖想嫂嫂。
    一想到嫂嫂,季林钟又想着她昨日喝了那么多,那酒是他专门寻的最烈的酒,今早起来她肯定会不舒服,想着他转身往另一处去了。
    第五十三章
    在家用过早饭, 温淑琳又回房小憩了一会儿。
    临到正午,宿醉后的头疼才缓上一些,正巧这时, 外头有人来送喜帖。
    温淑琳在京中并无亲朋好友, 这喜帖多半还是来送与季林钟的。
    此时能来送喜帖的, 无非是官场上的同僚。官宦人家, 有时就是一个小小的婢女说话也能有几分影响力,温淑琳不敢怠慢, 连忙让柳眉将人请进来。
    很快柳眉引着一个身着简朴的妇人,和一个小丫鬟进入厅中,随后得了温淑琳的吩咐,转身去厨房沏茶。
    那妇人一进厅内,便打量起正中坐着的温淑琳, 皱了皱眉,心里暗叹这女人生的是好一个狐媚样, 难怪能将她儿子迷成那般,不禁冷哼一声。
    温淑琳见她一进来便这般无礼,有些不悦,奈何不知她底细, 便忍了忍没发作, 好脾气的淡淡一笑,“这位夫人请坐。”
    苏母也不客气,直接坐下,看了身边跟着的小丫鬟一眼, 示意她将东西递上。
    她今日趁着送喜帖之由, 便是想来看一看这温氏,到底生的是哪副模样, 顺道敲打敲打她,别在惦记那状元夫人的位子,圣旨已下,再去撺掇她儿子也是白费心机,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她便许她一个妾室之位。
    温淑琳接过喜帖,见她没有自报家门的意思,便直接打开来看,这一看便愣住了,脸色淡了下来。
    是呀!
    她怎么能没想到?如今满京城闹得沸沸扬扬的婚礼,可不就只有那桩赐婚吗?
    呵!这苏永文是想做什么?
    圣旨才下没多久,喜帖便已经备好,这喜帖若是想递给小叔,他们同在翰林院当值有的是机会,偏偏要送上门来?还嫌不够恶心她?
    苏母见她脸色终于起了一丝变化,脸上一阵得意,“我家留青状元出身,也只有出生高门的李小姐才能配的上,便是当今圣上都赞他们是郎才女貌。”
    听她这般亲密的唤苏永文的字,温淑琳才觉她不是一般妇人,抬起头看向她,“敢问夫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