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怎么了？”
    走着走着，方怡然又问道。
    “没事。”董慕染才不会告诉方怡然自己又吃醋的事情，所以她只能把这种酸楚都压在心里。
    “真的？”
    董慕染嗯了一声，找了个话题揭过这件事情，“对了，再过几个星期就是期中考了，你开始准备了吗？”
    果不其然，一听到考试，方怡然的注意力就被转移了。
    “期中考？这不是刚过月考吗？怎么还来。”
    “月考是月考，期中考是期中考，这两者之间关系不大呢。”
    “……”她就想做条咸鱼，怎么就那么困难呢？
    “加油哦，如果这次考好了，我就给你做新的甜点怎么样？”
    听到这，方怡然哀怨地瞅她。
    这家伙就会拿甜点来诱惑自己，最可气的就是自己还偏偏吃这一套，她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乖啦乖啦，周末我们再一起去复习哦。”董慕染见她吃瘪，心情多云转晴，几乎是宠溺地望着她。
    方怡然没注意，一直在想着期中考的事情，倒是系统1748觉得很不对劲，总觉得董慕染看着方怡然的眼神很不正常。
    ……
    大抵是在方怡然这里吃瘪了，谢一松没有再过来17班送方怡然礼物。至于自己顺手帮了一把的谢一聪也被方怡然忘了，心心念念的都是做题做题做题，期中考期中考期中考。
    周末，凛然自习室，方怡然趁着董慕染去洗手间的功夫，推开了面前的数学卷子，趴在桌子上企图喘口气。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这么大岁数了还要做题！】
    【按原身的岁数来算，你现在还差一个多月成年，并不是大岁数的人。】
    【……我这是吐槽！吐槽！吐槽！你懂不懂啊系统！】方怡然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不过问题来了，原来原身还没有成年啊，她还以为原身成年。
    她翻了翻原身的记忆，原身的生日在12月4号，每年生日向姨都会为她准备小型生日会，每次去的都是康素妮那群人，今年想来也不例外吧？
    另一边，董慕染正专心地洗手，忽地察觉到身边有一道打量的视线，侧眸看去，对上的便是一双黑黢黢的眸，里头一点儿光都没有，深沉得吓人。
    她精神一震，下颌紧绷，对这看着自己的女生已然起了几分警惕。
    “有什么事吗？”
    董慕染问道，然对面的女生在她开口后猛地收回了目光，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厕所，行为诡异得很。
    莫名其妙的。
    董慕染腹诽一声，洗干净手了之后便走出了女厕，准备出去跟方怡然说一说，却在看到方怡然偷懒的模样后笑了，也把这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忘记了。
    “趁着我去厕所的时候偷懒。”董慕染落座，忍不住用手大胆地戳了戳她的脸颊。
    指尖软绵的触感令董慕染的心都软成了一滩水，再看方怡然乖乖地让自己戳脸，更是恨不得把方怡然缩小放进口袋里，谁都见不到她这个样子，只能让自己一个人欣赏。
    “累了，歇会嘛。”
    董慕染轻哼一声，算是放过了方怡然。
    “对了，你成年了吗？”
    蓦地，方怡然想起了成年这个问题，多问了一嘴。
    “成年了啊，我九月过的生日，你呢？”
    “十二月。”
    “咦？你居然比我小，快叫我姐姐！”
    方怡然忍不住嗤了一声。
    就她这小白兔一样的模样还想让自己叫她姐姐？痴人说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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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8章 恶毒女校霸32
    “咕——”
    突兀的声音响起，专心做题的董慕染愣了一眼，侧目看向身旁的人，只见她也正窘迫地看着自己，脸颊上满上了一层罕见的薄红。她觉得稀奇不已，眼睛轻轻地眨了眨，似乎发现她脸颊的绯红又深了几许。
    “你饿啦？”董慕染瞥了一眼手机，这会儿已经到十一点多了，是该吃午饭的时间了。怪她，做题太专注了，把身旁的方怡然都给忘记了。
    “有一点，早餐没吃多少。”今天方怡然起晚了，随便塞了几片土司就冲冲出门了，能撑到这会儿也实属不易了。
    肚子这会儿空空的，方怡然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索性便趴在了桌上，侧着头凝视董慕染。
    四目相对时，也不知是不是方怡然的目光太过专注，董慕染觉得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了起来，似乎还泛着淡淡的甜。她脸一热，想要挪开视线又舍不得，两个人的视线就这么胶在了一起。
    “呲啦——”
    桌子与地板摩擦而起的刺耳声音令两个人回过神，方怡然猛地抬起头，下意识地往声源处看去，只看到一个抱着书匆匆离开自习室的背影。
    她不禁皱紧了眉头，不是那声刺耳的摩擦声，而是因为她与董慕染四目相对时陡然升起了想要亲一亲她的想法，若不是摩擦声，她估计自己更有可能就亲上去了。
    方怡然心跳快了几分，她不敢去看董慕染，霍然从椅子上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