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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临溪笑盈盈的把汤接过,慢悠悠的开口道:“王爷心里清楚,能让我起火的根本不是汤,况且,我这火一直没消。”
    一句话齐靖渊的脸腾一下红了。
    他错开眼,神色看似镇定道:“没消就好好的消掉,免得憋坏了。”
    谢临溪定定的看着他。
    齐靖渊明明没有看他,却知道这人的目光就放在自己身上,眼神专注又喊了火。
    他不自在的舔了舔嘴,脸越来越热,身上火气越来越旺。
    都是汤的缘故,齐靖渊心里是这么想的。
    谢临溪垂眸,把汤喝下。
    当晚,齐靖渊躺在床上半眯着眼睛望着画梁。
    他其实根本看不清画梁上有什么,但他就那么望着,像是在用眼睛找一个支撑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哑着嗓子不断的小声喊着无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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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5章
    翌日, 齐靖渊没有上朝,谢临溪要陪他,也没有去。
    其实不光他们, 朝堂上大半官员都递了病折没有去, 主要是昨天发生的事太尴尬,他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小皇帝和齐靖渊, 干脆当一次缩头乌龟,能躲几天躲几天。
    等这事引起的风波过去, 不那么招眼了, 他们再去上朝就是。
    至于小皇帝,因为昨晚吹了冷风, 不出意外的再次病倒, 这一病,过年之前能不能好都是个事儿。
    身为话题中人的太后倒是没有病,不但没有病还一大早就派人去景华殿问审讯的结果, 当得知齐靖渊昨晚根本没有留宿景华殿时,太后宫里的瓷器被摔碎不少。
    太后本就气的一夜没有睡好,一大早就觉得头晕,心口也闷的厉害。现在更是被气的咬牙切齿, 恨不得当面质问齐靖渊什么意思。
    以前景华殿日日夜夜的住,如今里面放着犯人,他不但不住,还不来上朝。太后怎么看怎么觉得齐靖渊这是在故意给自己难看。
    知道贺运今日前来上朝了,太后让内监把他找来。
    贺运刚到,还没有行礼,就被太后阻止了,她道:“这里没有外人, 不用多礼。”
    贺运看她神色恹恹,眼底发青,知道她这晚过的并不怎么好,便道:“皇上年幼又体弱多病,太后当注意身体才是。”
    太后想到小皇帝,神色缓了下,不过秀眉仍在拧着,她没好气的说道:“要不是有皇上,谁会受这份气,你看我这个太后现在都成什么了。一个戏子都敢对我指手画脚,更何况他人。”
    在亲人面前,虽有君臣之别,但说话总是比着旁人随意些。
    贺运也知道她受了委屈,沉默了下道:“太后怎么说这般泄气的话,皇上过了今年又大了一岁,身体也会康健不少,太后当宽心才是。”
    “宽心,这样的情况我如何宽心?”太后一直被贺运劝慰着宽心安心,现在她最不想听的就是这两个词儿。
    她脸色有点难看,深吸几口气,她道:“以前你总是说摄政王是个为皇帝着想的,他没别的心思,一心在辅佐皇上。只要我们安心等着,皇上到了年岁,他自然会归还朝政。”
    “昨日的场景你也看到了,摄政王真的没有别的心思?他真的会还政给钰儿?我身为皇上的亲生母亲,落下这等名声,对皇上有什么好?能得利的还不是他齐靖渊,现在朝堂上下谁不夸赞他是真的为民着想。皇上和他比起来,声望差远了。”
    “我看他就是狼子野心,以前皇上小朝堂上是他一家之言,现在皇上年纪越来越大,眼看着再过两年就要亲政就要收回朝政,他终于忍不住露出了狐狸尾巴。这世上,哪有得到了权势愿意轻易放手的,齐靖渊此人,根本不可信。”
    贺运没有吭声,以前他自认为能看透齐靖渊,可最近他真的看不懂这人。
    难道真如太后和季明毅所怀疑的那样,齐靖渊变了,想要谋取帝位。
    可这根本说不过去,想要谋取帝位,那就要有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才可以,要么他只能强求。想要强求就要有兵马。
    他不是没有注意齐靖渊这一方人的动静。
    谢临溪每日都在京城,不是在天狱司就是在皇宫,对兵部这些敏感的地方更是连去都不去,齐靖渊大多时候在景华殿批改折子,四境人马根本没有调动的迹象。
    那他用什么强求?
    这个问题贺运在心里琢磨了很久,他实在是捉摸不透。
    想到这里,他抬眸看向还是一脸怒气腾腾的太后道:“太后,臣僭越,想问一句,您和皇上没什么致命的把柄在摄政王手中吧。”
    “自然没有。”太后脸色微变,想都没想就否认了。
    贺运静静的看着她,他们是兄妹,对彼此了解甚深,他看得出太后有些心虚。
    太后错开眼,她道:“好吧,有些事我年轻的时候的确做得过了些。你也知道他在世时,能活下来的子嗣只有皇上,我承认这里面有我的手笔。那时年轻,加上父母都在,难免做事没有分寸露出些马脚。齐靖渊他聪慧,不如他耳根软,有些事他相信我,齐靖渊怕是不信。但在这皇宫,为了权为了势为了活着,哪个人无辜,谁的手上没有染过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