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公家的钱……
    “我出5.6倍。”高健微微一笑。
    “5.7倍。”
    “5.9倍。”
    “我……。”富羽刚要喊，又被旁边的年轻人拉住了。“富羽哥，真不行了。”
    6倍相当于多了1.2个亿，主要是6打头了，太难解释。
    5.9倍和6倍在意义上差距很大。
    不能再加了。
    高健看富羽一副幡然醒悟的样子有点后悔，刚刚喊嗨了没刹住车，他应该喊5.8，让富羽喊5.9。
    失误了。
    演砸了……
    业务能力最强的小六突然走过来，她在高健身后停下，双手搭在高健的肩膀上，轻轻按摩，并露出一个非常崇拜的表情说道：“高先生您真是太照顾我们生意了。”
    不愧是金牌销售！
    这手法……
    高健立马做出一个yu仙yu死的表情，整个人瘫在沙发上，笑着道：“小意思，说到底，千八百万的对特监局来说也不算什么的。让他随便加，我哪怕犹豫一秒都算我输。”
    “那个小小小……。”高健用手指点着。
    “小五，高先生您又忘了。”小五柔声道。
    “帮我切个桃行吗？”
    “什么都听您的，您就算要我切葡萄，也是没问题的。”小五媚笑了一下，给高健都笑酥了。
    富羽气坏了，他觉得特监局根本不可能给高健6倍的指标。高健就是为了博四胞胎欢心，才在那无限喊价的。怪不得高健一来大家都围着他转，败家子一个，能不讨好他吗？
    而且你装就装了，你还嘲讽我们第一师？
    千八百万对特监局来说不算什么，难道我们第一师就放在眼里了？
    随便加？
    你有刚加到10倍啊！
    富羽犹豫要不要再给高健抬抬价，但这事毕竟有风险，结果看到小九对高健露出一个如沐春风般的笑容，走过去道：“高先生，那我来负责和您签约好吗？”
    “阔以，我们去里面签。”高健眨了下眼，露出一个淫笑。
    小九微微后退，咬了一下嘴唇。
    【来自富羽的负面情绪+748。】
    高健发现了，这四胞胎没一个简单的，演技也是没谁了。现在也就小七看着老老实实的，但实际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忍不了！
    完全忍不了了！
    富羽明知道高健在这里不敢对小九怎么样，但就他那笑，就看小九那委屈的小表情，富羽觉得腹部一团怒火在燃烧。
    “我出6倍。”富羽低吼一声，他想知道，这个浪B到底敢加到多……
    “成交！”高健高喊一声。
    富羽：？？？
    你果然是一秒都没犹豫啊？
    【来自富羽的负面情绪+666，+666，+666。】
    “不是……。”富羽本来合计你特监局有钱我帮你抬抬价呢，怎么就成交了呢？当然，能成交也是好事，毕竟心爱的姑娘保护住了。只不过，你这一点都不犹豫的架势，让我挺膈应啊。
    然而他不知道高健刚才都后悔了，这要不是小五、小六、小九配合就演砸了，高健当然不愿意再浪。
    “富羽公子，我负责和您签约好吗？”小九又转个身，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嗯……，好？”富羽感觉自己心都化了。
    值！
    真值！
    小九也是行动迅速的，他根本没给富羽反应的机会，在旁边合同样本上填了几笔，当即就拿给富羽让他签字。
    富羽迷迷糊糊就签了字，然后就越想越不对，总有种被套路了的感觉。
    但仔细想想又觉得不应该，毕竟这是自己主动过来的。
    而高健则满意的点点头，这个人哪，有时候就得逼逼自己，否则都不知道自己胆子到底有多大。高健当时就把宋经理拽到了后面，开始讨论起收益的问题。
    两边都是明白人，刚才五倍旧标的价格指定是要变变了。
    刚刚忽悠富羽，高健虽然是主力，但小五、小六、小九也是功不可没。
    此时这批货仍然要借助研究院的名义卖给第一师，所以两边决定收益五五开，以5.5倍的价格收购。
    尘埃落定，小五切了个桃，趴在高健耳边轻声说道：“高先生，您太坏了。”
    “同坏，同坏。”高健笑了笑，很谦虚的说道。
    “羽哥，你这回去能交差吗？”小军官小声在富羽耳边道。
    “能……，吧？我自己想办法，没事。”富羽他爸在第一师还是很有影响力的，要是量少的话6倍也无所谓了，就是这次采购量太大，恐怕要操作好久，才能把这事给混过去。
    不过富羽觉得，为了面子和小九，费点劲儿也是应该的。
    就是高健太损，得找找场子！
    尤其是那三个和小九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还一直围着高健转，好气啊！
    “高先生，请问在哪高就啊？”富羽走过来，仍然保持着风度翩翩。
    “特监局。”
    “原来是特监局的精英啊？楼下有个靶场，要不要去打几枪？”富羽明知故问的挑衅道。
    “算了吧，我平时也不怎么打枪。”高健骗到了钱就不想搭理富羽了。
    “高先生，小七还没见过你打靶呢，要不你就去吧。”小五又把妹妹拿出来说事了。
    小七白了小五一眼，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