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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那是什么?”驯兽师男友显然不懂,但却知道害怕。
    银背雄猩猩神色痛苦,一声暴吼,一拳重重砸向自己的脑袋,鲜血进出,随后猛力扑向失禁了的驯兽师。
    驯兽师的遗言大抵如下:“啊!啊!喔喔喔喔……咕噜咕噜……”然后就变成一团分崩离析的血肉。
    优香倒底是有情有义。虽然杀是一定要杀的,但吸血鬼终究也是感情的动物,优香亲眼见到发狂的银背雄猩猩屠杀自己交往三年的男友,一时悲从中来,在三脚架上放好数字摄影机,打开笼子,然后在银背雄猩猩对其他五只雌猩猩施以家暴前,用一个简洁的膝击做了开场,撞碎了猩猩的下颚。
    “为什么要杀我男朋友!”优香哭喊。
    接着,就是只有漫画里才看得到的忍者樱杀。
    连续体位,不,几个连续体技,就将皮坚肉实的银背猩猩给活活杀死,断裂的肋骨横七竖八地穿出身体,脑浆像豆腐般溅得到处都是。
    由于不忍雌猩猩守活寡,优香捂着脸,害羞地顺手将五只恐惧逃窜的雌猩猩一一击杀,这才踏着破碎的失恋身影离去。
    为了悼念逝去的爱情,优香以泪洗面了好几个小时。
    一股焚风从隧道外急速灌人,犹如一条张牙舞爪的火龙。
    优香蹲下,用手轻抚着杀胎人身上虚弱的凶火。真是奇特的能量啊,跟白氏所拥有的超能力有点类似,却又不是同一回事。
    “被我打成这样都死不了了,那么,显然还有很多种方式也不会死?啦啦啦啦啦啊……”优香喃喃自语。
    这位好色的女忍者开始考虑,是不是该背着老板阿不思,偷偷养着这强壮的男人?一动了这个念头,各种体位跟性械都从脑子里浮现出来。
    前面,后面,上面,下面,嘴巴,针筒,皮鞭,浣肠器,铁棒,钢钉,手铐,绳索,蜡烛……甚至电锯!
    反正最后还是会宰掉杀胎人,只是时间晚了点罢了,所以也不算是背叛组织吧?优香嘴角掠上一抹微笑。
    她并不是没豢养过强壮的猎人当性奴——你不会想知道他的最后下场——但眼前这个倒地不起的男人,显然有种别人无法比拟的粗犷魅力。
    决定了。
    大不了被发现,可爱地道歉也就是了。
    “哔哔,哔哔,哔哔……”手机响起。
    来电显示,是大老板牙丸无道。
    优香犹疑了一下,但还是拿起蓝牙耳机,按下通话。
    “隧道发生大火,战斗应该已经结束了吧?”无道岩石般的声音。
    “是的老板。”优香恭恭敬敬。
    “杀胎人的状况?”无道。
    “像头死猪一样躺在地上,随时都可以杀掉。要无,流光如水。”
    “在那里等着,我派两队特别V组去接手现场,然后由你跟阿古拉负责押送杀胎人到审判厅。”无道的命令,不容反驳。
    “阿古拉啊……是的。”优香手指上的苦无愕然停止。
    “有什么问题吗?”无道的声音没有特别冷峻。
    “没,阿古拉就阿古拉。”优香答,真不开心。
    “别出意外,记得每隔三十秒就给杀胎人一记手刀。”无道挂上电话。
    对话结束。
    “唉,优香好难过。”优香噘着嘴,将苦无收进紧身赛车装中。
    这下要把玩具偷偷藏起来已经是不可能了。
    焚风越灌越猛烈,还带起背后一连串的闷烧爆响。
    优香拖着死鱼般的杀胎人,一边飙泪一边往隧道的出口前进。
    “优香真的好委屈……”优香大哭。
    【11.】
    汽车旅馆。
    一张垂挂希腊白色纱帘的大床,两情人缱绻其上。
    宫泽一手拥着熟睡的妻子奈奈,一手捧着卜洛克的侦探小说《八百万种死法》,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
    胸膛上,妻子暖暧的、不受打扰的呼吸,让宫泽感到难得的心安。
    但宫泽的脑袋已经与眼睛的动作分割开来。眼睛顺着卜洛克通畅的文字,毫无窒碍地往下钻读,但脑袋里的逻辑运算,却还停留在这世界的另一面……更真实,也更黑暗的那一面上。
    自然而然,宫泽想起了前几天在东京爆发的吸血鬼集体中毒暴毙的事件。
    究竟是什么人会在远洋运送的血人上施毒?不,不会是个人。
    是某个团体?政治力?军事力?
    美国?欧盟?中国?联合国?还是某个隐密的跨国组织?某种激进派?是那群与猫为伴到处采集特殊生命能量的神秘人士吗?
    毒?那是什么样的毒?是某种专克吸血鬼的生化武器?什么构造?什么原理?有没有解毒剂?发病过程?
    以及,最重要的……造成这种伤害,代表终于要开战了吗?这跟前几天不寻常的美日联合作战演习有关吗?如果是宣战,为何美国的航母群来又折回?某种和谈的势力同时角力着吗?还是,这是吸血鬼内部的叛变?
    不行。
    宫泽闭上眼睛,深呼吸。
    好不容易将恶心的工作撇下,把两个孩子托给保姆代为照顾,特地带奈奈到市郊的汽车旅馆,换个环境,夫妻俩渡过浪漫又没有负担的一夜。此举也好让奈奈心安,更能向自己证明“我不是个心里潜伏怪物的隐性变态”、“我也需要一般人的欢愉,我对幸福的定义,跟一般人没有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