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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合欢宗的宝贝呢,配合颂颂的体质,只要稍微碰触就能爽上天,你喜不喜欢呢?”
“还是说?”楚娆陡然变脸,黑暗的气息从她身上蔓延出来,整个人都笼罩着一层阴郁,胸腔的愤怒和嫉妒迪就像是毒蛇似的,嘶嘶嘶吐着蛇信子,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
她捏住白颂的下巴,使劲往上提:“你攀上了姜堰真人,就不愿意我碰你了?”
“不——”下颚骨粉碎性的疼痛,眼泪顺着眼角潸然而下,出口的痛呼在药物的作用下突然变了调,一股燥热升腾而起,热气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找不到宣泄口。
白颂死死咬着下嘴唇,不敢再发出丝毫声音,她怯懦地看向楚娆,水蛇一般地胡乱扭动着,抑制不住地小声啜泣起来。
楚娆突然捉住她的手,啪的一声给她戴上了两只手环和两只脚环,冰冷的金属甫一接触到滚烫的皮肤,白颂情不自禁嘤咛一声。
素色的材质,上面刻着繁复的花纹,两只脚环上各坠着一只铜铃,稍微一动,便会被摇晃致响。如果只是轻微的颤抖,则是沉闷的沙哑响声,如果是剧烈的颤动,则是清脆响亮的叮当声。
水雾迷离的双眼茫然地看着楚娆,白颂努力全缩成一团克制本能,但药力的作用太大,神志越来越模糊,耳畔传来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好似催眠曲,白颂很快就缴械投降,主动往楚娆手下钻。
就在她伸手试图抱住楚娆的手,“铛——”的一声,两只手环忽然连接起来,就像现代手铐一般,白颂怎么都扯不开,着急的都掉了眼泪。
楚娆根本不为所动,她甚至试了一下“手铐”的坚硬度,发现寻常攻击确实无法将其打破的时候,楚娆露出满意的神色。
她抓住白颂的手,向上拉到脑袋上方,咔哒一声,白颂再挣扎的时候发现手环竟然和床头铐在了一起,而脚环则是拉开她的双腿,和床尾连接在了一起。
“楚娆——”感受到楚娆蓬勃的怒火,白颂眼中泛起恐惧的神色。
明明楚娆什么都没说,但她的视线却像是要将自己扒光似的,白颂不自在的动了动身子,换来的是楚娆毫不客气地压榨。
白颂努力想要避开,叮叮当当的声音不断传入耳中,这声音好像可以直击脑海,听得白颂眼前犯晕,没一会就迷迷瞪瞪地只想要遵循身体的本能,凑近楚娆,用她冰冷的体温为自己降下几乎快要沸腾的温度。
“刺啦”——
衣服勒得白颂皮肤泛起红痕,甚至有几处隐隐渗透出些许血迹。
白颂神色吃痛,攀附的动作犹疑了一瞬,便被楚娆狠狠捏住下巴,榨取她胸腔的空气。
疼痛拉回白颂的神志,回想起刚才的主动求.欢,脸色顿时白了下来。
此时的她不着一物,皮肤犹如上好的锦缎,丝滑柔顺,又犹如上好的牛乳,白皙剔透。她身形修长,骨肉匀称,每一块肌肉,每一处骨骼都像是精心计算好的,无一不是精致漂亮的。
尤其是那双水灵灵的莹润着泪光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盯着人看,无辜、怯懦,柔弱,让人不自觉生出保护欲望。
曾经她就是被这么一副脆弱又诱人的模样欺骗,她天真的以为,一个在自己坠入深渊时也对自己不离不弃的女人,该是多么爱她。她们的爱情,一定会是全天下至坚至硬,无论是何天材地宝都无法摧毁的存在。在她最黑暗最绝望的时候,她甚至想,如果身边有这个人陪伴,作为一个普通人活着,也没什么不好的。
后来,她因为白颂体质的缘故可以修炼之后,更是对白颂深爱又感激,感谢这个人出现在自己的生命中,感谢这个人爱上自己,感谢她给了自己照顾她保护她的机会。
楚娆知道两人修为差距过大,寿命也不对等,除了自我修炼,便致力于为白颂寻找修炼的资源。
她怕白颂比她早离开这个世界、只留下她孤零零一个人——即便是得道成仙,或者也并无任何意义。
只可惜,她的一腔情深原来只是一场笑话。
感动了她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爱情不过是一场游戏,难怪白颂从不在乎修炼和资源,难怪白颂说她愿意和自己如同普通人一般白头偕老——不过是不爱罢了。
她才不管自己是强是弱,毕竟早就做好了脱身的打算。
她生活的意义不是修炼,不是变强,而是戏耍。通过戏耍别人的情感得到乐趣。她天生就是个没有心的欺骗别人感情的渣滓。
当她意识到这一切的时候,她的心已经被白颂戳成了稀碎。
她的道心,也全面崩盘,再无复原的可能。
楚娆活下来了,但她又死过去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失去了一切。
包括生存的意义。
她对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留恋了。
如果不是想要找白颂报仇的恨意支撑着自己,楚娆早在心魔的干扰下,已经自杀了。
察觉到白颂的抗拒,脑海中浮现那晚水乳交融时白颂狠狠扎在她心尖上的一刀,那无情的面容,决绝的话语,不断回荡在她的脑海中。
楚娆弯下腰,拽住她的头发提起她的上半身,笑容残忍:“想要吗?”
内心叫嚣着想,但白颂死死咬着下嘴唇,眼睛紧闭,睫毛颤抖,一声不吭。
身体就像是着了火似的,烧成了一滩水,虚软毫无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