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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颂每一处肌肤都在钻心地疼,她眼中露出剧烈挣扎的神色,身体内部似乎有东西疯狂想要破土而出,但却又被压制了回去,眼角、嘴角、连带着整张脸都在抽搐。
“啊——”终于,白颂承受不住身体和黑气的博弈恶战,爆发出一道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眼眸射出刺眼的冰冷光芒,黑气被冲击地支离破碎,大部分颤颤巍巍据聚集在了楚娆的身侧,争先恐后地没入她的体内寻求庇护,还有一些,在强光的攻击下,直接化作一缕青烟,消失了。
杀鸡儆猴,剩下的黑气全都瑟瑟发抖,再不敢近白颂的身。
而楚娆微微蹙眉,挥手将剩下的黑气全收归进体内,捏着白颂的下巴,阴狠道:“姜堰,对你可真好呀,这么珍贵的东西都用在你的身上?”
白颂耗尽了气力,脸上冷汗涔涔,头发整个浸湿黏在脸上,狼狈不堪。
她面色煞白,眼珠子木然地转了转,干涩起皮的嘴唇微张,似乎祥说些什么,但一口气还没提起来,脑袋一歪,晕了过去。
因为体内药物的关系,白颂很快再次醒过来,但这次,本能欲望战胜了理智。
她躺在楚娆的怀里,即便心内羞耻不已,但身体却十分诚实。她渴望楚娆的触碰,甚至还想更多。
滔天的欲望几乎将她淹没,白颂控制不了她的身子。
她双手被舒服在脑袋顶,拼命地想要挣脱开,链条被崩的笔直,手腕磨破了一层皮,流出淡淡的血水。
白颂努力仰着头,将自己送到楚娆的嘴边,祈求猎人给自己猎物一个痛快。
可楚娆就喜欢看她受折磨的样子,并且看到嫁给白颂如此放浪形骸的模样,一想到她可能跟姜堰真人不清不楚,心底就涌出一股暴躁的情绪,她掐住白颂的下巴,止住那张凑上来想要亲吻自己的唇,低头在她耳边,恶意地道:“别亲我,我嫌脏。”
白颂脑子已经被烧糊涂了,她分辨不出楚娆说了什么,只知道对方不愿意亲她,迷蒙着水雾的大眼睛眨巴眨巴,湿漉漉的眼睫毛轻轻颤抖,就像是被抛弃的小狗,委屈巴拉又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楚娆。
心底的欲火就将她融化,白颂嘟着水光潋滟的唇瓣,不断地扭动着试图亲近楚娆。
但楚娆冷漠至极,她甚至松开手,起身站了起来。
掏出一张方帕,细细擦拭着她的每一根手指。
和白颂纤细葱白的细嫩小手不一样,楚娆的手甚至有些难看,指关节微微变形,手上布满了错落的伤痕和茧子。
看着那双手灵巧地活动着,粗糙的指腹摩挲皮肤的砂砾触感不断萦绕在白颂的心头,她终于抑制不住情绪的崩溃,哭了出来。
楚娆将帕子丢在白颂的身上,抬手一道冷水从空中而降,尽数浇洒在安白颂的身上。
刺啦一声——滚烫的身躯被强制性降温,白颂打了个冷战,意识逐渐归位。
她浑身湿透,乌黑的头发杂乱地缠绕在一起。狼狈不堪。
看着楚娆冷讥讽的眼神,白颂脸色微微泛白,身体里的冲动依旧如浪潮般不断涌上来,拍打着她的心尖,但白颂再不敢露出刚才失态丑陋的模样,而是死死咬着下唇瓣,抵抗药性。
楚娆冷笑着说道:“白颂,你现在是我的阶下囚,是我的炉鼎,只有我想不想要,你没有任何要求的资格。”
体内的痛苦一波一波袭来,白颂眼神迷离,她抿唇垂眸,不去看楚娆。
楚娆冷哼一声,嫌恶地看了她一眼,直接离开了。
丝毫不管身后传来的链条急促碰撞的声音,她迈出的脚步稳稳当当,眼眸暗沉,带着令白颂不敢直视的恨意。
白颂:“……”第一次无比渴望被虐肾。
她哭着求系统:“帮我屏蔽一下,我快要死了。”
可是楚娆走的时候没帮白颂穿衣服,再加上她此刻的形态动作都被判定为限制级,所以系统还在小黑屋里,根本联系不到。
她只能独自承受这一波又一波,毫无间断地不断涌入她口鼻,几乎要将她淹没的浪潮。
楚娆再次出现的时候,白颂软泥一样地躺在床上,药效已经过去了。
此时的她就像是刚从热水里捞出来,浑身汗湿透顶,头发甚至都在往下滴水,她筋疲力竭,眼神迷离,嘴唇被咬出了斑驳的伤痕,俨然一副死狗的状态。
听见声响,白颂有气无力掀开眼皮,卷长的眼睫毛轻颤,凝神看了楚娆一眼,眼中流露出痛苦的神色。
楚娆站在床头居高临下看着白颂狼狈的姿态,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冷酷的弧度,她倾身,捏着白颂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声音低沉幽冷:“炉鼎就要有炉鼎的样子,看到主人来了不知道讨好,作出这么一张死人脸给谁看?”
炉鼎?白颂瞳孔微微放大。
“你以为我专程带你回来是因为还喜欢你,还在乎你吗?”楚娆嗤笑一声,轻蔑不屑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着她,“那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千年难遇的炉鼎体质,若是不加以利用,岂不是暴殄天物?”
以前的楚娆为了照顾白颂的自尊心,从来不提白颂的体质,两人在一起也双修过,但因为白颂和楚娆的修为等级差距明显太大,只白颂采补楚娆,而楚娆从未利用她特殊的体质辅助自己修炼过。
而现在,楚娆明显是将她看做一个工具,甚至还是尤为低贱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