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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他们欠你什么。可是这儿是我家。有什么事先说清楚了,说不定我能替你解决了。rdquo;她的语气始终不温不火。对待比你强大的对手时,首先就得沉住气输人不输阵才行。
为什么告诉你?rdquo;女人不是讲理的人。好,她忍了。
你找他们茬本来不关我的事,可是他们是我家的下人,我总得问一声吧。你是不是舍不得整他们,只是故意做做样子?rdquo;装蒜谁不会呀,她故意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
下人?女人的眉头不自觉皱成一团。这个娃娃也敢说出口,横扫一旁的两个老头,老头连忙将头缩起来。
气势不足,看来这个小丫头不是在说谎。也好,三个人追躲了大半辈子也够烦人够累得了。说不定这个小女娃真能将事情解决了。
那你就好好问问你的好下人,对我做了什么?rdquo;美艳女人斜着眼狞笑着拉长了声音说。
你们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rdquo;两个老头装死不回答。怎么,难以启齿?这会儿知道害羞了。不要想着一走了之,果园里的人都等着你们了。你们是不是男人呀?rdquo;
事关男人的颜面,可两个人愣是没有开口。
你看,他们都不当自个是男人了。你敢不敢说?rdquo;晚渝转过身又问女人。听话音,你该是他们的师妹。难不成他们对你始乱终弃?所以才让你如此恨他们?rdquo;
晚渝只是信口一猜,没有想到她的话音一落,那三个人像见鬼似的望着她。你怎么知道?rdquo;宁路脱口而出。
然后或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他条件反射般的将嘴巴捂上了。
美艳女人的脸难得红了,少了嚣张多了几分妩媚。
看来我猜中了。rdquo;晚渝就是个人精,谁来说说,是谁做出这种不负责任的事了。rdquo;她盯着两个老头问。
两个老头一个鼻孔朝上假装看天,一个低头数地上的蚂蚁,就是没有一个敢看她的。
都这么大岁数了,黄土都埋到脖子以上,要等什么时候承认?乘现在还有口气在,用自己余生赔罪,说不定这美丽大婶还会原谅你们。rdquo;死老头,做事有心无胆,算什么男人,竟然让自己这个孩子给他们擦屁股,没天理。
两个老头死不悔改,继续装。
他俩没有种不敢说。你来说吧。rdquo;晚渝改变策略,找另一个当事人询问。看来你对他们其中一个还有感情,不过,现在他们这副糟老头的样子,可惜了你这朵鲜花。rdquo;
刚刚还嚣张的女人此刻也像吃了哑巴药似的,光张嘴不说话,脸红得能滴血。
侠女,你那性子不会也不敢吧?rdquo;晚渝觉得自己的好性子都快磨光了,这叫什么事。
好,你们不敢说,我来。rdquo;终于,女人下定决心开口了。当年,他们两个跟着我的父亲习武,我们三个人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他们两个对我都很好hellip;hellip;rdquo;女人巴拉巴拉回忆了很多,过去美好的记忆让她的眉眼都温柔下来。可是,在他们知道都很喜欢我后,竟然都跑了。没有想到,他俩倒混到一起去了。rdquo;
果然狗血的故事到处都有,噼里啪啦一大通。不就是,三人一起长大了,师父将自己宝贝女儿许给了大师兄,临到要结婚了。师妹才发现喜欢的是二师兄,喝醉酒对小的表白,结果小的没有把持住自己,和师妹上床了,可被大的抓奸在床,老大就难过的离家出走了,小的觉得对不住大师兄也跑了,只剩下这个伤心的小师妹了。
切,谁说古人保守的,再说劈死他得了。
人都被你找到了,怎么你们倒呆在一起了?rdquo;搞不明白,美艳女人也激动地注视他们想得到答案。
我找到大师兄让他回去,可是他不回去。我就看着他,再说我也没脸回去。rdquo;宁路受不了晚渝鄙视的眼神,喃喃地倒出理由。
你呢?rdquo;问的是高木。
我是大师兄,破坏了他们的姻缘有愧呀。rdquo;高木语气哽咽,估计心结难开。
我给你点建议听不听,前辈?rdquo;晚渝问女子。
别听她的,总没有好话。rdquo;宁路吃过晚渝不少亏,听她要乱出主意顿时急了。
小丫头你说。rdquo;越是不让越要听,美艳女人和他扛上了。
前辈看起来是巾帼英雄,是敢作敢当的真英雄,不想某些敢做不敢当的人当缩头乌龟。如果你还是放不下了,就留下来想好了抓紧某人。毕竟你们都这岁数了,不要让自己再蹉跎岁月,错过彼此。好好管教某些人,让他知道女人不是好惹的。不过这样一来就有些委屈你了,一朵鲜花就插在那啥上了。如果你没有感情了,我希望你能放手,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没有比这更蠢的了。不如乘容颜还在,再找个帅哥,何愁天涯无芳草了。留在这天天显摆给他看,让他郁闷妒忌。rdquo;晚渝笑眯眯的样子,一点让人看不出出损主意的人是她。
高木、宁路气得脸都变形了,这叫什么主意呀。吃亏得都是他们好不好,这个破徒弟不要也罢。千机鹤在一旁听了,嘴角抽搐了一下,小人和女子最难养,古人不欺也。今后还是离这个主子远些吧,珍爱生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