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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叶惊鸿这个怪胎还就与众不同了。
    难道这混蛋想装模作样,想引起自己对她的好奇或者注意吗?
    要是那样的话,叶惊鸿的心计还真够深的,而且,该死的,他好像还真的上当了。
    想到这儿,秦篱落心里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
    忽然,他对着叶惊鸿微微一笑。
    周围的女子因为这份笑容,都发出了低低地惊叹声,萧锦瑟更是看直了眼睛。
    秦篱落单看外表和家世,撇开他放荡不羁的一面来说,绝对是所有女人心目中的最佳夫婿。他的容貌别说在京城里排在了前面,就是放眼在几国中,他也是数得着的。
    这一点儿也充分说明了萧锦瑟为什么会对他念念不放了。
    “爷刚才可是为了你,让侍卫白白地浪费了一把好刀了。”秦篱落深情款款地看着叶惊鸿说。
    要不是因为两个都是男人,周围的人肯定都会认为世子爷是看上叶二公子了,否则的话,那说话的语气咋就温柔得都能滴出水来呢?
    “世子,刚才我的鞭子是你的人断开的?”萧锦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这边还在发狠要找出断她鞭子的凶手,这边心上人竟然为了讨好另一个男人,就主动报出凶手其实就是他。这样的落差让她情以何堪呀?
    秦篱落的眼神还是落在叶惊鸿身上,“你看,为了你,爷可是连萧小姐都得罪了。你不应该补偿爷一下吗?”
    这话听起来更加暧昧,有脑残的人已经开始恶补许多惨不忍睹的画面,毕竟京城里早就传开了。
    平允府世子秦篱落不仅是花花公子,而且还是男女不忌的纨绔之弟。听说,京城里最大的小倌馆里最当红的小倌一直都被他包下来,同时,世子爷也是京城里最大花楼中红牌的贴心入幕之宾了。
    这些消息让京城里的官宦之家早就暗自提防秦篱落了,就怕不着调的世子爷哪一天发疯,拉扯了家里的儿孙们一起跟着他胡闹。
    可秦篱落好似对自己的荒唐行径从不在意,因为就没有看到他隐瞒过,甚至还有一些沾沾自喜了。
    所以说,爱上秦篱落的萧锦瑟也可算京城里的第二大奇葩了。
    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王八看绿豆,对上了眼。
    “世子心善,才会出手救下草民,草民感谢不尽。只是草民这身份在世子面前,哪里够看的?”叶惊鸿无波无澜地回答。
    会说话!陆秉之听了她的话以后,对她倒是又多看了一眼。
    原来以为叶惊鸿也就是酿酒技术高了那么一点儿,看今天这架势,她分明还是一个相当聪明之人。
    陆秉之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因为他认为和聪明人说话,根本就用不着多废话,话往往是一点就透。
    “别想和爷打马虎眼。”秦篱落斜睨着看着她,眼神中的鹜厉也少了几分。“你府里有好东西,爷也不亏待你。你卖给别人多少银子,爷就给你多少银子。”
    一边说着,他瘦削的身体就像软骨似的往叶惊鸿身上靠。
    叶惊鸿也不忌惮他,大步往后退了一边,“世子看上惊鸿酿造的酒,是惊鸿的幸事。可是今年所酿制的好酒,都已经有了买家。惊鸿不能做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商贾之人要是没有信誉,生意恐怕也就做到底了。请世子见谅。”
    “给你一点儿颜色,你居然就蹬鼻子上脸了。”阴晴不定的秦篱落没有开口,一旁被忽视的萧锦瑟却忍不住对着叶惊鸿发起火来了。
    作为旁观者,她有危机感。世子不会是真的看上叶惊鸿这个小白脸了吧?
    “你倒是实在。”难得是秦篱落竟然没有生气,“本世子就喜欢实在的人,那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伪君子,本世子看了恶心。你说说看,你要怎么做才能给本世子好酒?”
    “如果说到好酒,当然是多年酿制的陈年酒最好,可惜,惊鸿初到京城,手里根本就没有陈酒可卖。”说到专业问题,叶惊鸿的语气明显轻松很多,“次之的酒,就属花酿了。目前能赶上的是桃花酒,秋季是菊花酒,到了冬季则是冷梅酒,世子想要的话,惊鸿可以破例,在原有的基础上再多酿制十坛,只是材料却是由世子出,而酒的价格则是由草民来定。”
    众人听了她的条件倒吸一口凉气。
    叶惊鸿真的好大的胆子,仗着手艺不但敢和秦篱落谈价,竟然还敢提价,不要命了吗?
    “混账。”萧锦瑟差点儿气炸了,她习惯性地伸出手去摸腰间的鞭子,可是一模却是空的,她这才想起鞭子断了,连握柄都扔在地上了。
    于是她跺着脚就想过去给叶惊鸿一个耳光。
    “住手。”
    “萧小姐,三思而行。”
    秦篱落和陆秉之不约而同过去拦住了她。
    “世子。”萧锦瑟撒娇地看着秦篱落。
    “没看到本世子在和叶二公子谈生意吗?”秦篱落冷笑着看着萧锦瑟,眼神中的警告显而易见。
    萧锦瑟从来没有见过秦篱落对她如此不客气,当场就傻了,同时涌上心头的还有几分惧意。
    鬼见愁这个外号,秦篱落可不是白得的。这位世子爷向来不给任何人面子,做事情也从来不按理出牌。
    “本世子答应了你的条件,还有许你安全。”秦篱落恢复了吊儿郎当,继续看着叶惊鸿谈判,“只是酒再给本世子加十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