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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个小小的公主竟然敢这么放肆?
萧太妃恶狠狠地看着明昭公主,可是明昭公主笑眯眯地,却是一点儿也不怕她。
叶惊鸿微微一笑,总算是开口了。
“本王妃倒是不觉得做一个商人就低人一等。”她微笑着说。
她的话在在场很多人吃了一惊。
这个时代讲究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士农工商是对百姓身份的一种排名,商人的地位可是最低下的。就是再有钱的商人,在社会上也是低人一等的。
这位定王妃倒是好大胆子,什么话都敢说。
众人既担心又抱着看笑话的心情等待着,大家都想听听她定王妃到底还能说出什么样惊天动地的豪言来。
“商人为国家缴纳的税收最多,他们也是靠着自己本领吃饭,并不欠任何人的。我觉得他们反倒是比那些不劳而获,仗势欺人的寄生虫要强的多。”叶惊鸿淡笑着和太妃对视,眼前的这位不就是个寄生虫。
太妃听了也冷笑起来盯着叶惊鸿看,“定王妃,你这么放肆,是不是还在记恨本宫处置了你得父母?”
这话说得太猛,周围的人都偷偷倒吸一口凉气。
“太妃娘娘,不知道定王妃父母犯了什么死罪?”萧锦鱼用帕子捂住嘴角笑着问。
她得意地看着叶惊鸿,等着叶惊鸿发怒。
望月和望秋气的真想上去给萧锦瑟一个耳光,更想将太妃给剁了。
“你不知道也对。忘记前些年太妃穿上了江南叶家送来的布匹,浑身都起了小红疙瘩。而且,那一次叶家还延迟了送绣品的时间。”明妍公主笑着解释,一边说,她一边用眼睛斜睨着叶惊鸿。
所有的贵夫人和小姐们这才大吃一惊。
原来定王妃竟然是江南叶家的小姐。
不过听说叶双衣去世以后,叶家好像落入了二房手中。
“清者自清,谣言止于智者。当初叶家的确有过错,不过,其中的曲折好像世人并不知。太妃也不知吗?”叶惊鸿淡笑着看着她,眼神中也带着讥讽。
这话有些耐人寻味,在场的夫人小姐心里都是一惊。
这一次赴宴,千万不要听到了不该听的话。
“大胆,定王妃,你竟敢对太妃不敬。”忽然萧锦鱼气呼呼指着叶惊鸿训斥。那模样就像主子在教训奴才一样,似乎一点儿也没有将叶惊鸿的身份放在眼中。
“你才是大胆了。”秦心悦冷笑着看着萧锦鱼,“你又是什么身份,竟然敢对王妃大呼小叫?”
“郡主,算了。会叫的狗一般咬不到人,只会狗仗人势。而会咬人的狗一般从来不叫。狗可以咬人,人却绝对不能掉了身价去咬狗。”叶惊鸿微笑着拦住了秦心悦。
“王妃说得好。”萧锦瑟也站出来了。
她们这一方属于大房,也就是太后这边的。
而萧锦鱼则属于二房,也就是太妃一派的。
两房的关系向来如同水火,她当然也看不得萧锦鱼猖狂的样子。“你的身份怎么能对定王妃大呼小叫,你的规矩在哪?”
别人听到连嚣张跋扈的萧锦瑟都谈起了规矩二字,一个个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萧锦瑟的维护倒是出乎了叶惊鸿的意料之外。
她微微诧异差异地瞄了一眼萧锦瑟,却发现那丫头像个茶壶似的一手叉腰,一手正指着萧锦鱼教训她了。
“萧姑娘。”一个穿着宫装的妇人终于开口了。
“锦鱼姑娘也是一心维护太妃娘娘才出言之处定王妃失礼之处,怎么就不知道规矩呢?她的规矩可是太妃娘娘亲自教导出来的,哪是一些小商小贩比得上的?”
叶惊鸿听到她提到小商小贩,差点儿笑出声来。
为什么?因为她想到了在现代的时候,自己的爷爷也是这样称呼她们兄妹几个的。
还有,这一位就如她刚才所说的一样,会叫的狗儿未必就会咬人。
“参见太妃娘娘。”忽然凉亭中出现一个白衣贵公子。
他脸色苍白,穿着一袭白色丝绸长衫,头上用一个金环束发,中间却是带着一个蓝色的宝石。
低调却又奢华。
人长的很不错,特别是那双眼睛,和秦羽陌秦篱落都有些像,都是那种细长的桃花眼。
人长的芝兰玉树,可惜和自己哥哥叶彦宁当初一样,也是坐在轮椅上过来的。
叶惊鸿一下子就猜出了这位公子的身份。
“身体不便,不能行礼。请太妃见谅。”说完,他就不住咳嗽起来。
“你的身子骨不好,免礼吧。”太妃斜睨了他一眼,然后又冷冷地紧盯着叶惊鸿。
“来人,将定王妃拖下去张嘴五十下。”忽然,她冷冷地下了命令。
周围的人听了都一愣,有的人已经吓得缩到了后面。
望月和望秋一听,立刻站在了叶惊鸿的前面,做出了保护的姿态。
“将两个贱婢直接打死了。”望秋和望月做出的姿态落在太妃眼中,无疑是在挑衅她。
从来在她的面前没有人敢这样放肆过。
“就是百姓,也应该有伸冤的地方,不知道本王妃做错了什么?竟然让太妃娘娘要对本宫动私刑?”叶惊鸿淡笑着问,一点儿恼怒的意思也没有。
想打她,做梦去吧。
“你的父母犯的是死罪,你刚才的意思却将责任推到了太妃身上,好像是太妃冤枉了你的父母似的,难道就这一条还不够打嘴吗?”萧锦鱼也是个被惯坏了的,本来她和楚清流一样,看上的人就是定王秦羽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