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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哥哥,能嫁给你,是楚儿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司楚念娇羞地将小脸埋在男人怀里,小手却不安分地在摸向男人mou chu.
景王眼底微暗,气息不稳,染了丝丝情yu,一把将人抱起,扔在徐鸾凤的榻上,他最喜欢的便是司楚念的主动和示好,以及懂得怎么在chuang上取悦男人。
他躺在榻上,任由司楚念动作,然而手里却温柔地摩挲着玉佩,眉眼带着狠意,他低声喃喃道:“岁岁,一路走好。”
此时的徐鸾凤压根不知道自己将伸出险境之中,她哼着小曲儿,正在收拾行装回府。
此时雨晴来了,手里拿着一封书信道:“主子,二皇子着人送了信件来,说信件极重要,让您务必亲自打开看看,他今日着急回宫,便不护送您回府了。”
徐鸾凤疑惑地接过信件,她那兄长难不成为了让她远离宗炽,特地长篇大论苦口婆心来劝她?
她一打开信封,里头只有薄薄的一张纸,洋洋洒洒写了不少字,徐鸾凤取出略略扫了一眼,当下就红了眼眶,整个人待在原地。
雨晴注意到徐鸾凤的异样,心中惊诧无比,连忙问道:“主子,怎么了?”
徐鸾凤看着雨晴担忧的脸色,眨了眨眼睛,两行清泪缓缓流下,她喃喃道:“和离书,二哥哥帮我拿到了和离书。”
雨晴闻言看去,便看到纸上赫然写着“和离书”三字,署名写了景王的名讳,并且摁了手印,一旁女方的签字空着,就等徐鸾凤签字盖印了。
“主子,这可是喜事!”雨晴笑着摸了摸眼泪,忍不住伸手抱着徐鸾凤的肩膀,自打出了暗卫营便不曾落泪的她,也shi了眼角。
是啊,的确是喜事,徐鸾凤看着手里的和离书,擦了擦泪水,笑道:“将笔墨纸砚和朱砂取来。”
景王之所以这般好说话,看来是拿到玉佩了,如今在景王看来她已经没有价值了,若是她猜得不错,怕是这和离书一出,景王就会动手。
毕竟如今她死了也不会影响到景王府办喜事,徐鸾凤不由冷笑,那个男人果然心狠无比,好在,她终于自由了。
徐鸾凤取过毛笔飞快在和离书上签了名字并且摁了手印,然后细心将和离书妥帖收在怀里。
原本应该两人各执一份,不过景王估计也不在意,毕竟她如今昏睡不醒,和离书只要有人签了便可。
“雨晴,我现在去找祖母,你和云瘦将东西收拾好,在门口等我便可?”
徐鸾凤此刻真心实意的笑着,忍不住欢快地跑了出去,直往老太太的禅房而去。
她迫不及待要将此事告知祖母,这几日祖母为了她的事情担惊受怕,怕是连觉都睡不安稳。
雨晴看着徐鸾凤的背影,忍不住笑弯了眼,以前现在徐鸾凤待字闺中时,她总想着她能嫁给良人,谁知景王竟然是一个负心汉。
如今能看到徐鸾凤重新拥有自由,她打心底为她开心,她也暗暗发誓,自己会一辈子保护好徐鸾凤。
徐鸾凤刚到徐老太太门口时,便看到祖母正坐在榻上喝茶,脸色不甚好看,然而见了徐鸾凤来,连忙敛了冷意,慈祥道:“岁岁来了,可用了早膳?”
“用过了,可是有客人来?”徐鸾凤看着一旁的桌上的茶盏,不由惊诧问道。
“是有一个旧友,不过拜访罢了。”徐老太太看着笑意盈盈的孙女,想到原本是养女的和鸣,成了邻国的长公主,她内心极为复杂。
徐鸾凤闻言顿了顿,想起昨日的锦夫人,笑道:“昨日孙女去钓鱼时,也遇到了一个夫人,她说是您的故友,唤作司徒锦。”
她话音刚落,徐老太太心里沉了沉,怪不得今日那个人来拜访她时,提到徐鸾凤眼底皆是笑意,原来昨日她就偷偷接触了徐鸾凤。
“原来如此,今日的确是这个故人前来,你昨日接触了她,她可说了什么?你觉得她为人如何?”徐老太太心里希望徐鸾凤能认回母亲,然而又害怕徐鸾凤真的离她而去。
她看着徐鸾凤长大,如今徐鸾凤的母亲回来了,这也就意味着会有分别,虽然这是迟早的事,可徐老太太心里到底是不舍的。
“锦夫人并未说什么,只是请孙女去用了茶点。”徐鸾凤压根没注意到徐老太太的欲言又止,因拿到了和离书,她心里开心
“对了,昨日孙女在锦夫人那处吃到了一种名为水馒头的点心,孙女想祖母您一定会喜欢吃的,等回了尚书府,一定亲手做给您尝尝。”
徐老太太看着徐鸾凤笑的烂漫天真,暂时将心里的担忧压下,司徒锦认亲是迟早的事。
若她有良心,善待岁岁最好,若她只是凭白惹岁岁伤心,她表示拼了老命,也要替岁岁讨个公道。
“好,时辰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徐老太太起身拉过徐鸾凤的手,朝着山门走去,祖孙两人笑的开怀,压根不知尚书府的人想要她们性命。
徐鸾凤刚出山门,便看到门口站了一对带刀侍卫,她愣了愣,领头的侍卫道:“属下卫冬见过徐姑娘,殿下吩咐属下护卫您和老太太回府。”
徐老太太看着那对侍卫,知道二皇子和徐鸾凤之间挑明了关系,两兄妹如今亲近,她也乐见其成。
“那就麻烦卫大人了。”徐鸾凤朝着卫冬笑道,便扶着徐老太太上了马车,众人安置妥当后,马车缓缓朝着山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