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BL小说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96页

      见青厌也这么说,谢逸致只是看了看掌心里的莲花玉刻,稍有犹豫,便递给了叶铮。
    “既然如此,麻烦你将这紫流沙炼进法器里。”
    “好嘞。”叶铮一手接过紫流沙,一手从谢鲤手里拿走闲情,兴高采烈地就准备寻个地方开始炼器,就被谢逸致叫停了。
    “紫流沙可不是只炼进闲情便好了,你的醉生、秦公子的佩剑可都是要炼的。”
    秦苏当然知晓谢逸致是什么意思,也没有拒绝,只是拱手道谢,便走到了叶铮身边,显然是要同他一道的。
    “好好好,这事儿交给我。”叶铮眼神一扫就看到了槲生,不知怎么指着他说道。“槲生大哥要不要用点紫流沙啊?”
    “你说呢?”连瑕出鞘三分,槲生笑的很是“和蔼可亲”。
    叶铮立马就被吓跑了,推着秦苏嘴里嘟嘟囔囔地就出了阁楼。
    “谢鲤是吧,我呢有点事情想好好问问你,我们去院子里一趟吧。”
    不等谢鲤拒绝,槲生已经扯着她的后领子往外走了。
    待到堂内只剩下青灯和谢逸致两个人的时候,青厌抚着袖口,轻声说道。
    “不知谢姑娘有什么话要同在下说?竟是要避开所有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的更新已掉落,喜欢的话点个收藏。
    专栏内还有更沙雕的类型,欢迎进去养成这只小萌新啊!
    第54章 玉泽红鱼 02
    叶铮虽然整日玩闹, 但总归还是炼器大家出来的子弟,在短短三天时间里,便将紫流沙炼进了三人的法器里。
    叶铮做到一半的时候,才忽然想起了谢逸致手里的重云。虽然不知道谢逸致为什么没把重云拿过来放紫流沙, 但叶铮蠢蠢欲动地想要给那把花里胡哨的舞娘伞换个风格, 也就遣着秦苏去向谢逸致要重云了。
    “哦?叶铮想要在重云里也加紫流沙?”
    秦苏找来的时候, 谢逸致正拿着重云练习着谢家阵法,周身数朵莲花绽开, 层层花瓣下皆是杀机。身着天蓝色衫子的姑娘手里执着大红色的舞娘伞,神色冷清, 瞧着有种别样的美感。
    “重云特殊, 不需要紫流沙来辅助。更何况,有了闲情便足够了。”
    秦苏也不多言,听了谢逸致拒绝的话, 拱手告退, 转身便要离开。
    身后, 谢逸致收了重云, 看着潇洒离去的白衣公子,轻笑了声。
    这位秦公子,身上秘密可真是不少。叶铮这么多年的叨扰, 想必也给他添了不少乐趣,不然的话,这秦公子怎会全然不似青厌公子所说的那样, 恃才傲物。
    “怎么,可是看那小子比我生的好看,动心了?”
    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她按住那只手转身看去。
    槲生着一身金线玄衣, 领口绣着金龙,宽大的袖子因着他的动作滑至手肘,露出过分苍白的皮肤。
    “怎么这么多年了,槲生公子还是这么对自己没信心?当年千灯宴上,可有不少女修追着你表真心呢!”
    槲生反手捉住了谢逸致的手,瞳眸定在她如花似玉的脸上,指腹摩挲了两下。指下肌肤温凉如玉,果真如那条吞日鲛所言,是个玉魂做的美人儿。
    “待我们去解决了那什么玉泽红鱼,我便给你寻鲛人泪和鲛纱好不好?”
    “好。”她目光如水,微微地笑着,像是对这位一直以来如此孩子气的前辈很是无奈。“那我就等着你说的绝美衣裙了!”
    恶海本不叫恶海,只是那里曾住了只失了神智的海兽,将整个元泽搅得天翻地覆,最后海族联手,才将其斩杀。海兽的血液落入海中,海水像是被煮沸了一般,翻腾不已,且此处风浪巨大异于其他海域。是以,恶海最后成了海族流放罪人的地方。
    “这地方阴森森的,真的没问题吗?”
    叶铮抱着身子瑟缩,牙齿打颤地问着秦苏。
    “叫你多穿些衣衫,偏偏不听。这下可好,还没进恶海呢,这下冻着了吧。”槲生瞧着他这模样就觉得头疼,又联想起谢逸致临出发的时候一直叮嘱叶铮,心下暗道一声活该。
    “我瞧你们都不怕,还以为没什么特殊的。”
    谢逸致摇了摇头,重云撑开递给了叶铮。重云上有为了槲生刻下的暖阵,现下正好给叶铮用着。
    “我和槲生情况特殊,秦公子修为高深。而你,怕是这么多年来就想着如何喝酒了,修为并没有涨多少,抵御不了这里的严寒的。”
    “这破恶海还搞歧视的吗?”叶铮愤愤地道,引得站在船头的秦苏回头望了他一眼,他连忙扯着谢逸致接着说道。“难不成死过一次的人就是不一样,连冷都不怕的?”
    谢逸致不知道怎么敷衍他,面上就有些犹豫。
    叶铮与谢逸致认识那么多年,如何不知道这表情就代表着谢逸致接下来说的话是假话,当下就用话堵了谢逸致想要说出口的借口。
    “我虽然修为不高,可你也别随便搪塞我啊。”他面上得意洋洋,像是发现了什么大事一般,若不是时机不对,他简直就能哼着小曲儿喝着美酒地舞起来。“当年你修为比我高,我看不清你的本事。现下你身上可半点修为没有,虽然不知道如何用的灵力,但怎么说也比我糟糕的多吧!”
    叶铮连珠炮似的回了几句,谢逸致被他说得哑口无言,又不好说实情,只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