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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校长,我想问,《赌圣》与《赌神》,有什么区别?”
    吴某人摊着手,道:“正如我刚才所说的那样,两者最大的区别就是,一部是正经赌片,一部是搞笑赌片。我相信《赌圣》可以在东南亚这边取得不错的票房,甚至可能成为华语赌片当中的又一经典之作,但要说它能在欧美那边取得什么样的票房,这就难讲了。毕竟我是华人,我得先保证这部电影能在华人圈子里先得到认可。如果华人都不认可,而那些海外观众也不认可,那才是真正的滑铁泸……”
    “校长,坐在你身边的周星星,是这部电影的男主角吧!既然《赌圣》是一部搞笑片,可看周星星……校长觉得,他有搞笑天赋吗?”
    吴某人闻言,有些愕然地看了眼这位来算苹果报的记者,你丫居然怀疑周星星不会搞笑?
    吴某人呵呵笑了笑,周星星的脸上,也露出一些尴尬。
    私底下,这家伙还是很活跃的,虽然被吴某人压了几年,但在朋友之间,他还是很会插科打诨的。
    不过,吴某人也清楚,这家伙真正的威力,并不是插科打诨,而是一本正经地搞笑。
    “一个演员搞不搞笑,是无法从表面上看出来的。有些人擅长插科打诨,看起来很会搞笑的样子。但真正让他演,他可能演不来。而有些人,表面上看起来一本正经……嗯,演戏的时候,也可能是一本正经,但这一本正经当中,就能让人忍不住发笑。我给这种搞笑方式取名为‘一本正经的搞笑’。嗯,到时候,你们看完电影就知道了。”
    在吴某人回答了十分钟左右后,他便不再回答问题,而是将机会留给了其他人。是以,立马就有人问周星星,“周先生,之前校长提到‘一本正经的搞笑’这个概念,你是怎么理解的?”
    周星星朝那位娱记微笑了下,而后立马收敛了笑容,那变脸的速度,令人叹为观止。而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却让不少人直接笑了出来。
    “这位记者先生,你的鸟笼子没有关紧!”
    那记者一听这放,立马就下意识弯起了身子,朝鸟笼子看去。
    看了眼,他才松了口气,然后便意识到,自己被耍了。当他愤怒地抬头,看向周星星的时候,周星星已经面无表情地说道:“就是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不要当真!”
    看到这情况,有些人若有所思,而那位记者先生,已经气炸了。
    结果又听到周星星说道:“刚才只是演示一下,具体什么叫‘一本正经的搞笑’,回头大家去戏院里看看就知道了。据校长讲,这种搞笑方式,可以算得上是一个流派,虽然之前许多搞笑电影里都已经出现过,但却不成系统。这一次,校长的想法,就是将其当成一个概念给确立起来。嗯,我只能说这么多,再多就容易剧透了,抱歉!”
    “张小姐,你是本片女主角,在戏里头,还有打斗戏,你觉得自己能够胜任吗?是否有安排替身演员?”
    张小勄微微笑了笑,直言不讳道:“替身演员肯定是有的。虽然我已为这部戏准备了许久,这几个月也在学功夫,在动作方面下了不少苦功。但在这方面,我毕竟是半路出家,没办法与那些打小习武的前辈们相比。一些高难度的动作,只能让替身演员代替。”
    “张小姐,听说你和校长在拍摄,这是真的吗?”突然有人问。
    张小敏闻言,下意识地看了眼身边的某位爷,而坐在她身边的陈貂蝉,也看了眼旁边的张小勄,而后看向某位爷。
    陈貂蝉知道,张小勄确实是个很“性感”的女人,只是她的性威并不像坐在她身边不远处的那个波霸那种大波半露的性感。
    是以,对这样的女人,陈貂蝉相信,某位爷肯定是对她有想法的。
    张小勄下意识地看向某位爷,某位爷也在看着她,脸上带着温柔的微笑,让张小勄心里暖烘烘的。
    于是,她微笑道:“今天是《赌圣》的开机新闻发布会,所有有关我本人的私人问题,一概不予回答,很抱歉!”
    很聪明的女人,某位爷暗地里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
    第1414章 《赌圣》拍摄进行中
    新闻发布会结束后,便是拜神仪式。
    虽然吴某人对此不置可否,但毕竟在香江也这么多年了,自然是入乡随俗。除非在其他地方拍戏,要是在香江,定会拜神。
    拜神结束,便是第一镜,掌镜的是杜可峰和张科。而第一幕拍摄的,便是周星星所演的男主角来香江找他三叔,但却不知他三叔住在哪那栋楼第几层,而他三叔又滥赌,没有去接他。
    所以,他才在楼下徘徊,学人家对着传音器说“我爱你”。
    随着吴某人一声令下,各组幕后人员准备就绪,正式开机。
    这些跟随着他一路打拼过来的幕后工作人员,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在吴某人的麾下干活了。就是前年拍摄《肖申克的救赎》时,这些人也只有三个跟着他去加拿大,其他部门,吴某人用的,都是好莱坞那边的幕后工作人员。
    而跟着他一块去的,就是两位摄影师,和一位化妆师。
    摄影师便是杜可峰和张科,化妆师则是“很MAN”的阿CAN。
    “艾克申……”
    随着吴某人一声令下,场记拍下打板,周星星正式开始表演。
    只见他拿着一条毛巾,拎着一个香子和一个袋子,一边不停地擦着脖子上额头上看不到的汗,一边皱着眉头埋怨着他的三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