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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洞房花烛()

      杜延怕再多磨蹭妹妹更难耐,何况自己也憋不住了,将大龟头顶着穴口、一鼓作气挺进一大半,大龟头被一片湿暖紧紧裹住,像久历磨难风雪终于回了家般舒爽,他嗬的抱紧她一声轻喘。
    她呀的哭y,“出去、杜维湘,你骗我,不舒服,一点也不舒服!”她瘪嘴轻哭,实在被他宠坏了,他真真无奈,现在出去再进来不多疼这半程路?
    他没退反而一挺到底,嗤溜一路破开层峦叠嶂,被紧箍得趴在她身上喘气,阴道里又射h紧那些媚肉又热情似火、都堆过来吸吻他的大肉棒,真是神仙蜜穴好洞天。
    “杜、杜维湘,好撑,撑。”她想推开他,他真重,“讨厌,你为什么这么重?为什么长那么粗壮嘛?”她又咬他的肩。
    “你是在夸你兄长吗?小丝儿?哥哥要是长根小牙签你才真讨厌呢,”他哭笑不得,“莫吵吵,哥哥这就让你感觉到舒服,今晚你不舒服透了,咱们就不停。”
    他慢慢抽动,知道她身子娇弱,也不敢用力插顶,便缓缓操弄,奈何他也是个雏,忍得份外辛苦,有射意了便停下,顶着满头汗,时插时停。
    他总扩她穴口也还真有用处,穴口虽撑但不致于撕裂般的疼,阴道撑满的感觉虽不适但也微微受用。
    在被撑满被缓缓插插中她渐渐得了趣头,阴道泛起酥欢、淫水滋生,粗壮的柱身与x壁频繁紧实摩擦,酥暖感越浓,脸色迷离起来,他便更大力抽送。
    “嗬、嗬,”她的轻哭渐成咬唇哼唧,“哥哥、舒、舒、爽了,真、真舒爽。”她急急跟哥哥报喜,免得他担心不是。
    “嗯!丝儿舒爽就好。”他亲去她额角的汗,想想自己那般粗大,y撑开挺进她那小逼x,她又娇小,也真难为她,以后定要夜夜疼爱她、插操她才好,才能值回她开苞的辛苦啊。
    红烛良宵,帐内春光,杜延趴在孪生妹妹身上,健腰耸动,大肉棒在小逼穴里一下轻一下重的进出,操得妹妹淫水肆流,娇吟连连,“嗬、嗬、哼、嗯嘤。”
    娇软的声儿好听得让人腿软,杜延真没想到妹妹如此会y哼,插急点便急喘,插慢点便哼唧,没个停歇,淫水更是流个不停,叫他舔着乳蕾、咂舌。
    咂舌归咂舌,大贼手也不老实本色,一手照抚她敏感的耳际,一手肉捻乳蕾,绝不让妹妹敏感地带空虚寂寞。
    怕妹妹身体娇弱,他倒体贴,插个几十下便问妹妹:“可受得住?受不住、太累了哥哥便出来。”他虽还没尽兴,但妹妹身体要紧。
    “不、不要。”小细腿圈住他,“不、不要出去,要、要舒服、兄长继续插妹妹。”她倒不矫情了,想想也是,跟自家兄长矫什么情。
    “好,继续让妹妹舒服。”他自是满足她,大肉棒更加暴胀,更加卖力抽插,卟嗤卟嗤声儿越来越沉重,从帐外看去,便见着一双小细腿仰天圈住男子的健腰,死活不放,腿间小逼x被撑到极致,含着根大肉棒吞吞吐吐,结合处淫水都被打成了沫,身下床单一片濡湿。
    她娇嫩敏感的x壁被他的大肉棒有力粗壮摩擦得阵阵酥暖,酥暖积累到极致便焕发出一波尖锐的快感,高潮将她完全淹没,让她真真体会了一把欲仙欲死,便这么喷出一大股淫水、泄了身,圈抱着哥哥y哭,也不知是幸福还是幸福的。
    杜延重重沉沉插操得她喷了,也被她的淫水浇得爽得打哆嗦,他抽出来射在她乳上,一边让她缓过这波小高潮,一边抹起精液糊得她满乳取乐,终于将她插哭了,真真好,以后夜夜插哭她……
    她满身都是他微腥臊的味道,娇瞪他、嗔斥:“讨厌的哥哥!”
    “莫讨厌哥哥可好?哥哥再插插妹妹一回,咱们再歇息可好?”
    也不待她回答,已重新昂扬的大肉棒插进她射h暖的逼穴,这回挺进顺畅得多,他插插得也从容得多,轻插慢插顶弄得欢。
    “可喜欢么?可喜欢哥哥这般插插妹妹?”一从容下来,这杜延便开始咬她耳垂胡言荤语了。
    “哥哥夜夜这般插插妹妹,可好?大鸡8大肉棍顶到妹妹花心最深处,留在里面不出来、妹妹含着睡,可好?夜夜如此可好?妹妹来月水了照样插插可好?把妹妹操坏可好?”
    “嘤嘤”。她y哭,爽哭的。原来插进去是这般爽,每一下进出顶磨、每一个摩擦都燃点起爽意,为什么不早点操她嘛?
    他和她如此贴近,肌肤相亲,t味、气息全融为一t,性器相嵌,她的深处容纳他,他的坚y深插她,情欲水乳一片,相爱就得如此啊,不如此用什么来承载和表证爱?
    “哥哥,好、喜欢。”她喃喃。
    “妹妹,好、喜欢。”他也喃喃。
    兄妹俩一插插竟是插到了午夜,妹妹毕竟身子弱,这般敞开腿、花穴绞缩也是颇费体力,撑不住了想渴睡。
    “让哥哥再插一会,妹妹太好操了,又紧又射h又总在绞着哥哥的大鸡8大肉棒。”他也后悔没早点操她啊,这么好插,他怀疑她长了个九曲十八弯的名器逼穴。
    “我睡了,你插浅点,莫太重顶我吵我。”她说。
    他再度咂舌,一向浅眠的妹妹竟这般大度?于是他还真的浅插慢插,温温灼灼的让她好生舒服受用,还真的在他如春水般温柔的浅插中入睡了。
    他浅浅缓缓操她,偷偷亲她,折腾到天将亮,才去打来温水给她清洗,抱着她美美入梦。
    第二日自然睡过头,起来见妹妹在窗下给他煲药汤。
    “这些活儿让婆姨做。”他微愠,拉过她娇嫩的手,心疼的窝在手心里抚挲,“烫着了可怎生是好?”
    “婆姨们粗心,药汤少一分多一分都会影响药效。”她说。
    ——这话从前一直是他说,他亲自给她煲了近七年药。
    她端起药煲将药汁倒进汤碗,“刚刚好,”她说,再拿起一小瓶白酒倒了几滴下去,“趁热喝。”
    “妹妹丝儿!”
    他听话的喝完,定定柔柔看她,“哥哥没有心结。”纵是兄妹、如今还私下成亲洞房花烛,有些话,还是得摊开来说。
    “爱你还来不及呢,妹妹。”他揽过她,看窗外蓝天绿柳。
    “爱你还来不及呢,哥哥。”她调皮的重复。
    他低头看她,“再进去插插一回可好?从今我们兄妹便在这陈府夜夜为欢”……яδǔщèńщǔ.dè(rouwenwu.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