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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贝和黛黛的叫声太过激愤,即便教室有隔音设施,还还是被教室里的师生听到了。
    苍纯有些急,举手道:“先生,我出去看看。”说完,也不等回答,人就冲了出去。
    看到贝贝和黛黛虽然一副气极而怒的样子,但却完好无损,苍纯松了口气,随即看到旁边湿淋淋一身晕倒在地的画楼,顿时一愣,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后面就传来几声惊叫。
    “怎么回事?”跟着出来的任课老师看着眼前的情况问道。
    几个前排的学员探出窗来,刚刚的惊叫明显是她们发出来的。
    逃出了一段距离,晏渊冰和薛映擦了把汗,脱力地瘫坐到林荫草地上。
    缓了一会,薛映忍不住指着自己满是抓痕的脸抱怨道:“主子,我们今天可丢脸丢大发了。”
    “嗯?”晏渊冰没什么诚意地敷衍了一声,神情里满是兴奋道:“我下午没课了吧?我们去玲珑馆一趟,一定要找只顶漂亮的公猫和母狗。对了,最好一个品种,那猫是波斯猫吧?那狗似乎没见过,看着像狼狗,你认识吗?”
    薛映无力,哭丧着脸道:“主子,先别管这些好不好?我们今天做的事肯定会被发现的,到时候怎么办?”
    而且,这么丢脸的事情,被人揭露了还要不要活?他绝对会羞愤致死的!
    晏渊冰一脸莫名其妙,“发现就发现,跟我有什么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
    晏渊冰眯了眯眼,“又没有人看到,谁能证明是我们做的?动机呢?”
    他虽然行动快于思考,但脑子不笨,要不然刚刚也不会离开之前还不忘将那块被撕咬下的皮肉和血迹都清理干净。
    ——要知道,很多术能师都能以血液为媒介发挥效用的。
    薛映闻言却没放松,反而快要哭了,“主子,你忘啦?我们这一身猫抓痕和狗咬到的伤就是最佳证据。”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晏渊冰撇了撇嘴,“所以说我们要去玲珑馆弄公猫和母狗啊,到时候身上的伤就有说法了。”
    薛映一愣,自家主子不是一直都是土匪性子吗?突然这么谋而后定,他特别不习惯。而且……
    “主子,要是别人怀疑怎么办?”
    “怀疑就怀疑呗,又不能拿我怎样。”晏渊冰愈加不耐了。
    呃……薛映眨了眨眼睛,就说嘛,这口气才该是主子的,刚刚那种智珠在握的感觉忒诡异了。
    “要是绿姬知道了怎么办?”
    晏渊冰神情一顿,随即不在乎道:“知道就知道吧,反正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小小的人,语气却透着豁达和洒脱。
    薛映抽了抽嘴角,主子喂,你有点自觉好不好?这不是爱打架或暴力那点小事,而是……你不觉得扒开猫狗的腿检查性别什么的,太猥琐了吗?
    你确定人家不会因此把你当成变态,对你避而远之?
    只是,到嘴的话在看到主子无知无觉的神情后默默咽了回去。
    总觉得,自己说了可能也是白说。
    相处这么久,自家主子想法的诡异他算是有些了解了。往往常人眼里丢脸的事情主子可能根本不在意,常人不在意的事情他又可能非常重视。
    而且,这事主子一无所觉反而比较好,要是到时心虚了,说不定反而把罪名给坐实了。
    当晏渊冰连午膳都顾不上,带着薛映在玲珑馆挑宠物的时候,玉落园的气氛有些静默。
    苍纯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黛黛的皮毛,安静地听着画楼对发生之事的叙说。
    “就这样?”等画楼说完,良久,她才淡淡开口。
    画楼羞愧地点头,对于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根本就没有一点头绪。
    开始的水,以及后面的晕倒,她连凶手的衣角都没看到。
    苍纯拿起手边的芝麻糊喝了一口,擦了擦嘴对着微微打着冷颤的画楼道:“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让乳娘给你请个大夫看看。”
    顿了顿,“另外,你和鹊喜两个,各扣半个月月钱。”
    画楼一怔,顿时面露喜色,抑制住咳嗽的欲望,磕头道:“奴婢谢姑娘开恩。”
    按着规矩,她今日这般错漏,最少都要打几下板子,小惩大诫一下。别说是半个月月例,就是半年她都没话说。更何况,姑娘还为了她一个下人请大夫。
    相比画楼,鹊喜的情绪更低落,对于自己缺少警惕心的表现,她心里满是自责懊恼,听到姑娘的惩罚,不仅没有高兴,反而还有些急,“姑娘,你打奴婢几板子吧?”
    看她红着眼眶,一副无地自容的样子,苍纯叹了口气,“与其挨几板子,耽误了手里的活计,还不如好好反省自己,以后警醒一些,你说呢?”这妮子是个实心眼,又忠心,那些安慰的话对她没用,还不如说些实在的。
    鹊喜一愣,随即点头认真道:“奴婢一定回去好好反省。”
    “乳娘和奶娘怎么看?”等两人离开,苍纯转头对着乳娘和闻讯赶回来的奶娘问道。
    对于画楼和鹊喜,她倒真没有生气,一来两人的年纪在那,便是鹊喜那丫头有些思虑不周,也能理解,更何况画楼能考虑到那样的地步,还是让她满意的。再者,这件事明显不可抗力,不在她们的能力范围内。
    令韵皱了皱眉,摇头道:“我想不到把画楼和鹊喜弄得一身湿,又把画楼弄晕有什么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