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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准备时间不够过于仓促,各宫加班加点,礼部更是过上朝六晚九零零七的社畜日子。
临近婚期,夏国皇帝何原颂亲临大梁,邢筝亲往天德门相迎。
二国首脑会晤,此情此景,百年难遇。
一个是流光溢彩的惊艳,一个是温良外朗的清俊。
但从辈分上,邢筝乐得高何原颂一筹。
对于想当别人爸爸的她而言,愿意当个“姐夫”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婚礼持续了整整一日,自前日晚便行大肆准备。
“以后礼相待”是邢筝的明令。
众臣心中有数:永乐公主,恐怕将为一国之后。
一切繁文缛节,后来邢筝均记不得了。
她只记得自己熬了整整一日,才看见那个凤冠霞帔,红妆十里的谪仙人物。
由何原颂牵着,何原卿缓缓走上祭祖的高台,向她而来。
当年,她立在高台之上,何原卿默默站在高台下,同众人恭贺一句“太子殿下千岁”。
如今,他自暗处走上来,任凭贤太后头怎么痛,还是光明正大站在她身边,唇角的笑越发盛然。
她还记得,他当日风华绝代,贵气无双,又像大雪初霁投出的第一缕金阳,美到她心坎里去。
她触上他的手时,犹如过电,被他紧紧反握,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她承认,她就是个颜狗。
她对他始于颜值,终于人心。
“何原卿,”她认真又嬉笑道,“我来到大梁,就是因为你。”
何原卿听罢,嘴角噙笑,动容地歪头:“我活到今日,也全凭阿筝。”
叶将军与周将军看红了眼,萌生出嫁女儿的不舍心情。
旺仔嘤嘤抽噎一阵,抽出手帕,猛男落泪:筝爸爸和清妈妈,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一切冗杂大礼结束,已近亥时末。
贤宁殿内,沉香四溢,没有一个宫女太监留守。
邢筝褪下龙袍,撩起长发,用发带在后随意束起,露出天鹅般的颈脖。
何原卿一袭雪白的里衣走近,骤然跪在她面前:“夏国娶妻,丈夫会为妻子亲手刻制一对玉镯。”
邢筝一惊,被他捞过右手,他指腹轻轻揉捏她温暖的手心,为她戴上一白玉手镯。
冰凉的触感自腕间蔓延,邢筝细看那玉镯,雕刻精细,是精选的皓玉,无处不体现他的巧思。
何原卿举起手,炫耀似的笑出一排贝齿,他的手腕上也有一支玉镯,莹润亮泽,与她的是一对。
“咳,谢谢伯晏。”她脸红地用袖口藏起来。
“不奖励一下么,”他仰起头,贴上她的腹部,“嗯?”
“奖励,奖励。”她嬉笑着捧起他的脸,对他啵叽一口。
何原卿红着面,舌尖舐过唇边,薄唇上一片水色:“还有么?”
邢筝:艹……顶不住了……
“那,我们……洞房?”
话音刚落,何原卿的眼神复杂起来,还带有一丝忧郁。他垂头,将脸埋在邢筝柔软的肚子上:“好。”
何原卿纯情是真的纯情。
他可以在客栈里猝不及防脱下衣裳,只为让她注意到他。
也可以在龙床上脸红到耳尖,扣扣搜搜地解带,解到手心出汗,指腹颤抖。
邢筝头一次在他面前解下所有防备。
也是第一次在他面前极尽女儿态,羞涩地展现自己。
膝盖陷入龙床,他搂住她纤细的腰肢,紧张地出汗,浑身散发出淡淡沉香,诱人采/撷。
“阿筝,我属实爱你。”他倾身覆下,舌尖描绘她的唇瓣,轻轻吮咬,情到深处,亲得不得章法,留下一片水色。
帐幔被他顺手拢了起来,邢筝轻抚上他的肩,探入他的衣襟。
所触均是崎岖不平的疤痕。
他的吻点点擦过她的颈,动情掠夺,一片濡湿。
眸色渐暗,手划过她的里裤,却骤然被她握住。
“何原卿……”邢筝的话被他堵住,吞没在无尽的缠绵里。
直到她第二次抓住他的手腕,半求饶地唤他一声:“子清……你听我说……”
他轻唔一声,咬住她的耳垂:“你说。”
“我……我有个系统商城……里面有你的……”她咬牙,握住他不规矩的手,“你要不要……”
何原卿一顿,恍然大悟。
他家殿下,什么都能做。
“事到如今,除了阿筝,我早已别无他求……不过,若阿筝想要,”他温润的指尖脱离,顺着向上,揉过她的小腹和软玉。
“子清自当遵命,给陛下一个难以忘怀的良宵。”
邢筝脑子烫地冒烟:“我,我还以为,你喜欢吃清淡的。”
他红着脸,声音沙哑磁性,气息温热地打在她脸上:
“面对你,我更想吃荤的。”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