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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的情况,好像人家的骑兵才是扫把呢。rdquo;
    吴孝良有了前一世的经验,当然知道骑兵早晚会退出历史舞台,在阵地攻防战中几乎变得毫无用处,但是以机动力缺乏的民国时期,骑兵仍旧还有着发挥余热的余地,至少要到二战结束,他们仍旧在陆军中占有一席之地,所以现在说骑兵将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中这句话,还为时尚早。
    都别吵吵了,日军要溜,全军准备急行军,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消灭他们。rdquo;
    如果此刻放跑了他们,日后再想有这绝佳机会,将松井联队打的落花流水,恐怕就难上加难了,据他所知,整个满铁守备队在中国东北境内也不过是三个联队而已,如果能将其中之一彻底消灭,那将是一次绝无仅有的胜利,会让日本人感到,中**队并不是他们想象中那样的羸弱,或许这一次又一次的强硬与胜利会改变若干年后九一八rdquo;和七七rdquo;呢。
    吴孝良在前世曾得出一个结论,日本人敢于肆无忌惮的在中国扩军,以至于发动兵变,究其原因是中国自身的毫无底线的懦弱给了他们野心与狂妄,所以,他现在正尽一切可能的向日本人表达着这样一种信号,中国人不会无原则的妥协,如果被侵犯,他也会打的你叫疼不叠。
    有了这种想法,追击并彻底消灭松井联队,就成了吴孝良再次向日本人示威的一种手段和途径,只是松井能够乖乖的束手就擒吗,哥萨克还会继续与松井联队并肩战斗吗,他们会不会翻回头來捅日本人的刀子呢,吴孝良心中默默的发出了一连串的问題。
    第295章 打能解决就不谈
    吴孝良前世有一种理论,叫做破窗效应,此刻松井大佐便堕入了这样一个怪圈当中,如果在一天前,有人告诉他,第二天会被支那军追的屁滚尿流,他一定会抽出武士刀劈了那个敢于抹黑自己的人,然后对这样的谣言报之轻蔑的一笑,但他在鬼门关转上一圈之后,毅然抛弃了玉碎的念头,在哥萨克为其制造的空隙中破围而出,刚刚破围的时候,他还是对这个支那将军颇为不服,并且对自己在支那人面前逃掉感受到了深深的耻辱。
    于是,在联队向北疾驰了三十里之后,实在不堪此辱,调转头來对尾随而至的绥东军进行一次反击,初时,因为反击的突然性,的确给第一团制造了不小的麻烦,但是,骑兵团随后,抄了他的侧翼,以致其阵脚大乱,想得到哥萨克的增援,却发现那些老毛子根本就沒有和他一起调转枪口,而是继续疾驰在向北的路上。
    松紧一阵绝望,失败來的太突然,难道又被这些愚蠢的支那人打败了吗,可如果不立即撤退,就有被分割包围的危险,由于有了前次逃跑的经历,这一次他连思想挣扎都沒有做,而是果断干脆的下达了继续逃跑的命令,最终,松井联队在被第二团穿插合围之前甩下几百具尸体,成功脱离了战场。
    铃木参谋连跑带颠的有些跟不上大部队的节奏,只见他满身狼狈,甚至衣帽不整,用右手中指将滑落在鼻梁上的黑色圆框眼镜使劲向上推了一下,上气不接下气的感慨着。
    支那人什么时候变的和皇军一般勇猛了。rdquo;
    他有些不可思议,松井却毫不惊讶。
    铃木君,你可曾听说月前,帝国海军舰队在西伯利亚海域的惨败。rdquo;
    铃木茫然的摇摇头,这场大海战的全军覆沒几乎成为日本海军成军以來的历史上,绝无仅有的惨败与耻辱,由于国内的动乱,以及内阁高层愈发激烈的政治的斗争,使得日本政府根本无暇分身去报复外敌,于是,只好将这次沒有公开的大海战作为绝对机密,隐藏起來,严谨任何人提起。
    铃木只是区区联队的一个参谋,所以并不知道,帝国在西伯利亚接二连三的失败,松井不同与他这个有些木讷的同学,从各种渠道得知了关于西伯利亚战场的一些细节,当然,在最初的时候,他总是认为这是军部那些无能的将军们在为自己的失败找理由和借口,但是,再经历今日一战之后,诵经彻底相信了这个事实。
    除此之外,他心底还有一点隐隐的自我开脱之意,连帝国陆军的将军们都败给了那个愚蠢的支那将军,甚至被生擒活捉,而自己在对方强大优势兵力的包围之下尚能全身而退,仅这一点,便使几人能力高下立判。
    松井继续说着,那位支那将军的事迹。
    号称帝国陆军最年青一代里的名将之花,三宅光治少将,你知道吧。rdquo;
    铃木有些愕然,三宅光治和他们几乎是同时期计入陆军的,却升迁最快,成为帝国陆军一颗耀眼的明星,成为帝国最年轻的将军。
    陆军当中里还有不知道三宅少将的吗。rdquo;他反问道。
    松井幽幽的轻叹一声,说起这位名将之花,他突然有些难以启齿,因为这名曾经璀璨的将星卖给帝国陆军乃至帝国带來了前所未有的耻辱。
    他已经被追击咱们的支那将军生俘,如今正被关在海参崴的战俘营里呢。rdquo;
    什么。rdquo;铃木惊呆了。
    这,这怎么可能。rdquo;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这是事实。
    会不会是谣言。rdquo;
    松井脚下不稳,突然滑了一下,在铃木的搀扶下,才勉强单膝站稳了身形,但一条裤腿已经沾满了泥巴,看到自己如此狼狈,若丧家之犬一样,他一阵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