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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次冲锋后,孙百光意识到,强攻不是办法,不如智取,可是如何智取呢,不由得犯了难。
还是他手下的狗头军师出了个主意。
团长,依属下之见可用火攻。rdquo;
孙百光大喜。
如何火攻。rdquo;
狗头军师献策道:去酒作坊买來成坛子的高纯度蒸馏酒,砸到木质大门上,再放火烧门,如此大院不攻自破。rdquo;
火攻果真给院中的吴孝良等人添了很大麻烦,不过这大木门倒是奇怪的紧,烈酒生生的烧完,却只将表面的红漆烧光了,里面的木质门板仍旧完好无损,火攻就此宣告失败,孙百光急躁之下又下了强攻命令,他不相信,凭着五百多人的团丁还拿不下一个里许大的院子吗。
事实上,他还真就被这个里许大的院子给难住了,空有数百人围在外面却毫无办法,这时又有人出了个注意,将附近民居拆掉,抽了梁上的粗大木柱,十几个人抬着如冲车一般去撞击木门。
同时,孙百光命令枪法好的团丁将墙内高台上的轻机枪位置猛烈开火,将机枪手压制的抬不起头,其中一人甚至中弹,跌落在地上。
这招还真好使,几下撞击之后,大门已经开始出现晃动,团丁们见状,一阵欢呼,警卫们一筹莫展,火力点背压制住,他们对门外的攻门行为一筹莫展。
攻破大院,鸡犬不留。rdquo;
口号喊的震天响,院中的朱武生有些急了,他沒有听从吴孝良的吩咐,回房休息,而是选择了和省府的警卫们并肩作战,哪里缺人手,就顶上去,这让吴孝良对他的印象大为改观,原本懦弱胆小的干枯猥琐形象也逐渐开始变的丰满可爱。
对付这些人力冲车,朱武生也出了个注意,命人将后院厨房贮存的几坛子菜油捧了來,着臂力过人的警卫一一抛出去,装满菜油的毯子砸在大门外的石阶上顷刻间摔得粉碎,菜油洒的满石阶都是,抬着木梁的团丁们收脚不及,纷纷滑到在地,沉重的木梁瞬间就砸折了一个倒霉团丁的大腿,疼的他哇哇惨叫。
不过这还不算完,朱武生又令人点起火把,抛了出去,菜油遇火即燃,十几个团丁立时就成了火人,于是孙百光民团的攻击再次以失败告终。
吴孝良暗赞,朱武生看起來懦弱可欺,也还有些急智,是块治政的好材料,只可惜被孙百光那蠢货生生给糟蹋了,朱武生听到外面惨叫,心知计策成功,激动的一拍手骂道:狗日的孙百光,也让你知道知道读书人的狠辣。rdquo;
吴孝良哑然失笑,这算哪门子狠辣。
孙百光一计不成又生一计,也不知在何处拖來了一尊数百斤重的铸铁炮,乌黑的炮管锈迹斑斑,看模样也得有百十年历史了,不过却不耽误使用,成包的火药被塞进炮管,有人抬來小角瓜般大的炮弹也塞了进去。
院中的朱武生趴在门缝上看到这一幕,吓得脸都绿了,乖乖的,如果这一炮砸來,别说大木门,就是坚硬如青石墙也承受不住这一炮之力啊。
吴主席不好了,他,他们架了大炮,咱,咱们守不住了,快逃吧hellip;hellip;rdquo;
吴孝良眉头微皱,刚刚形成的好印象瞬间垮塌,朱武生好歹也是一县之长,怎么如此不堪,这种败坏军心的举动,在军中枪毙也不为过,但是,他却不能用军中的规矩來惩治他,毕竟在这种几近绝地的情形下,团结才是第一要务。
怕什么怕,朱武生,你摸摸裤裆里那玩意,是个摆设吗,是爷们的就站着等他们进來,咱们拼个你死我活,大不了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rdquo;
朱武生下意识的捂了捂裤裆,随即醒悟,不禁羞愧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警卫们都是百战余生的老兵,本就看淡生死,陷入这种绝地又听吴孝良说的悲壮,不仅豪气顿起。
对,拼了,大不了二十年后还是好汉一条。rdquo;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等外面大炮炸响,然后等大门粉碎,敌人们一拥而入的时机,给他们狠狠得一击,只是左等右等,大炮都沒响起來,就在大家等的不耐烦时,一阵闷响震得房檐扑簌簌掉灰,吴孝良心中一紧,却见大门仍旧好端端的,青石围墙也沒有半点损伤。
院外倒是传來惨嚎声,吴孝良暗道:娘的,该不是炸膛了吧。
第368章 拖延时间
那门数百斤的铁炮果真炸了膛从根部被炸的四分五裂操炮的团丁有一人当场被碎块击中头部毙命孙百光闻讯后被气的跳脚骂娘
一群蠢货笨蛋rdquo;
这些团丁都沒使用过铁炮一厢情愿的认为多填火药变回增加大炮的威力不曾想装药过量从而引起炸膛孙百光发完脾气后认为拖得时间太长为防止迟则生变赶紧将大院拿下才是便打算不计代价的命人强攻这时有团丁來禀报:
院子里派人來谈判了团长您见是不见rdquo;
谈判rdquo;
孙百光迟疑了他权衡一阵利弊认为不如谈上一谈如果能以最小的代价拿下省府大院也是件好事毕竟这些死人他都要自掏腰包发给其家人抚恤金的
來谈判的是不是那姓吴的带他來见俺rdquo;
等谈判之人被带到茶棚之中时孙百光着实吃了一大惊这人竟是那个被他架空的傀儡县长朱武生他轻蔑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