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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哦~rdquo;周围人群中发出一片惊呼声。《纯》肖遥站在光头正面,一手托住他砸下来的招牌,纹丝不动。
光头盯着比自己矮上将近一头的肖遥,冷笑道:怎么?你要替这间酒楼出头吗?rdquo;
肖遥微微一笑,当众道:不是要替他出头,只是见到有人要砸自己的招牌,出手阻拦罢了。rdquo;
光头闻言一愣,旋即脸上露出恣意的笑容,说道:既然如此,大爷今天就先砸了招牌,再好好教训一顿你这奸商!rdquo;
肖遥只觉托住牌匾的手重量骤减,一时大意,被光头重新将牌匾举起,向另一侧丢去。在牌匾丢出去的一瞬间,光头挥手向肖遥击来,目的就是阻止肖遥。
只是,光头并没有听到牌匾碎裂的声音,回头望时,只见一名少年稳稳地接住牌匾,将它托在胸前。
就在光头丢出牌匾的一刹那,肖遥脸上的微笑消失不见,慢慢变冷。砰的一声闷响,两人的拳头狠狠撞在一起,两人各自退后一步。
小子,没想到手上还有些功夫,难怪有恃无恐。不过今日,大爷就让你知道,在这庆元府,不是什么人都能够立足的!rdquo;说完,光头再次挥拳向肖遥袭来。
光头的无理取闹,肖遥尚能容忍,这种事情倒也常见,本是懒得理会,只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去砸这块刻着天涯海角rdquo;的招牌!
肖遥更不答话,与他战在一起。人群中,两名身穿同一类服饰的人相互一望,向后退去,很快消失不见。
光头块头虽大,身手却很敏捷,大大出乎肖遥意料。两人你来我往,游斗在酒楼门前,已过招数十回合尚未分出胜负。两人各自惊诧不已。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嘶鸣之声,围观群众见状,纷纷避开道路,闪到两旁。八匹骏马当街停下,望着场中两人打斗,其中一匹骏马上并未坐人。
半晌,只听马上一人喊道:老八,快些住手,上马走人,我们还有要事去办。rdquo;
光头听到喊声,脸上闪过一丝烦躁,哼道:小子,今日就饶了你,改日大爷亲自上门拜会!rdquo;说完就要罢手。
留下!rdquo;肖遥上前一步,抓住光头手臂,使出一招四两拨千斤,将他拽回。
之前说话那人目睹整个过程,骑在马上凝视肖遥一眼,脸上露出不屑之色,哼道:不识抬举!rdquo;言讫,纵身从马背上纵起,跃过马头,落到场中。
脚尖刚一落地,又轻轻一点,人至半空,一掌向肖遥劈来。落掌时,口中说道:老八你退下!rdquo;光头似乎有些生气,却又不敢违背此人说的话,只好退出场外,翻身上马,盯着场中两人较量。
肖遥举手一拳与那人手掌相接,一股巨力从手臂上传来,痛彻心扉,噌噌噌后退五六步,退至孤门雪身前,被牌匾挡住,才能稳住身形,只觉胸闷无比,腹中气血翻滚,强行闭气才将它压制,没有让血气上涌。
一掌竟有如斯威力!肖遥脸上肌肉抖动,目不斜视的凝视眼前之人,约莫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两道浓眉之下,双眸隐有绿光。
小子,今日饶你不死。rdquo;中年人双手负于身后,望上肖遥一眼,转身离去,翻身上马,急驰而去。
注视着八人离去,肖遥一句话不说,进了酒楼,直奔后院,找到一间无人的房间。再也压制不住,噗~!rdquo;一口鲜血从嘴里喷了出来,紧接着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出许多血丝。豆大的汗珠从额头顺着脸颊划过,脸色越来越白。
公子,你怎么样了?rdquo;孤门雪站在肖遥身后,慌乱的盯着眼前的一幕,紧张问道。心跳的厉害。
肖遥摆摆手,找来毛巾将嘴角擦拭干净,整理完成后,缓缓抬起自己刚刚与那人对过一掌的手臂,掀起衣袖,只见整条手臂整整粗了一圈,心中更是惊骇。
休息片刻,两人走出酒楼,肖遥转身望见重新挂好的招牌,心中闪过一丝欣慰和庆幸。两人回到逍遥居,径直回到屋里,肖遥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孤门雪替他盖上棉被,悄悄退了出去。
刚刚走出房门,方欲向禁地走去,就听到身后传来段梦雪的声音,他在房里吗?rdquo;指的人自然便是肖遥。
孤门雪点点头,回道:公子刚刚受了伤,正在里面休息。rdquo;
什么?他受伤了?rdquo;段梦雪惊呼一声,顾不得细问,推开肖遥的房门,闯了进去。
段梦雪来到肖遥床前,见到肖遥脸色苍白,又见地上一滩鲜血,伸手抓起肖遥手腕,将食指中指搭在脉搏处。片刻后,盯着已经睁开眼睛的肖遥怒道:你怎的这般不小心,就喜欢逞强好胜!rdquo;
肖遥望着段梦雪,正准备说话,顿时又觉得喉咙被堵住,急忙俯过身子,哇的又是一口鲜血吐到地上。呵呵,本公子命大,还死不了。rdquo;
段梦雪闻言,心中一阵气闷,哼道: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能笑得出来?!rdquo;
我笑是因为高兴,呵hellip;呵,你终于不躲我了?rdquo;时隔几天,再次见到段梦雪的身影,肖遥突然觉得心中一片晴朗。
听到肖遥这番话,段梦雪才猛然想起,前几日那场比试的旖旎一幕,顿时心如鹿撞,脸色隐隐泛起一抹嫣红,转身就要离开,却被肖遥一手抓住。肖遥沉默片刻,说道:师姐,对不起,那日我真的不是有意的。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