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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切靠实力说话的江湖,他现在的实力,还没有把握一举拿下这些绝世高手。
“不要心急,慢慢来,更不要去惊动十大帮会,你现在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动用珍宝帮的力量,尽力为我寻找到更多的玉石。”
叶秦吩咐黄长老。
他每个月只要有那么一两块灵石便足够用,顶多再需要一二年,他便能进入到炼气期四、五层,达到当初南天霸的实力。就算万一遇到修仙者,也有逃命的本钱。在这之前,一切照旧,尽量避免莽撞的冲动。
“是,少主,一切按照您的吩咐行事!”
黄长老语气谦卑。他不明白叶秦为什么不一鼓作气把平州十大帮会都拿下。
但是叶秦的命令,他不敢不从,只能暂且忍下称霸平州江湖的冲动,为叶秦尽心尽力搜寻玉石。只要能让“南氏少主”感到满意,这个家族代理人的宝座迟早都是他的,何必着急。
叶秦并没有给黄长老留下寻找他的办法,而是约定。如果遇到紧急情况,黄长老可以在永福酒楼三楼的窗户上挂出一块不起眼的小木牌子,叶秦路过瞧见了,自会来见他。
叶秦离开永福酒楼,在县城逛了几圈,确定无人跟踪之后,才返回到东南城区的私家小院,把全套黑衣斗笠都换成采药学徒的青衫,之后才回到采药堂的小院石屋。
杨一成、冯小二人尚未回来,估计还在蹲在演武场观看采药堂谢云大师兄的车轮守擂大战。
叶秦服用了一粒降露丹,在自己的床榻上盘膝打坐,将灵丹的灵力缓慢的转化为元气。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提升自己的修为,不想浪费时间在无关的事务上。
……
次日,将近凌晨时分。
杨、冯二人终于从外面回来,拖着疲惫的身子推门进了石屋。杨一成神色沮丧,好像非常失望。而冯小却是满脸兴奋,哼着小曲儿。
冯小瞧见叶秦一大早便在床上闭目打坐,不由嬉笑的调侃说道:“哎呦,这一大早的,二师兄还在勤奋修练内功啊,不过依师弟我看来,你那套内功其实练跟不练也没什么区别,也就能增强一点体魄而已。就算你练的比牛还强壮还有耐力,依旧是头牛。只怕也打不过咱们堂内任何一个学过几手武艺的师兄弟。有这份心思,不如改学一门攻击性内功,或者师弟我这样的轻功得了,保管三五年之后咱竹岐县城上又多了一条好汉。”
绝大部分内功修炼的打坐姿势,都是大同小异。每一种功法,手势上有细微的不同。所以光是从打坐的姿势上,看不出叶秦修炼的是什么功法,也不知道他修炼的其实并非是内功。
叶秦听到推门声,便已经醒来,知道冯小嘴贫,嘴巴里出来的多半没好话,也没理他,问杨一成道:“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谢云大师兄的擂台比完了吗?”
“这还用说?我早就说过,谢云大师兄进不了第八轮,果然如此。谢云大师兄打到第七十八个挑战者的时候,便被一个来自火云帮的青年高手一脚踢下了擂台。亏他还吃了那么多补充内力的药丸,甚至有我们采药堂的长老暗中拖延时间,也还是没能闯进第八轮。咱们的谢云大师兄,离顶尖高手还是差了那么一二线实力啊!”
冯小奚落了谢云一通,对于谢云的失败,他显得很开心。毕竟像他这样的不入流的武功,根本上不了擂台,能看到采药堂最强的青年高手也吃了瘪,无疑是一件值得十分开心的事情。
杨一成却忍不住懊恼的挠头,道,“谢云大师兄现在二十七岁,他要是能多修炼三年,等到三十岁的时候再打这车轮擂台,肯定能进入第八轮。真可惜了。”
这个车轮守擂大战的擂台,在每个年龄阶段的擂台赛,一人只能打一次。
在二十一岁到三十岁青年时期,谢云如果不能取得理想的战绩。那么只能等到三十一岁之后,打三十一岁到五十岁的壮年时期车轮擂台了。
车轮守擂大战,是江湖上权威度最高的一种实力评定手段。在这种擂台上取得的战绩,最容易得到所有人的公认。丧失了这样一个一飞冲天的机会,日后只能慢慢熬江湖资历,靠其它的方式出名了。
谢云打入第七轮,只会被认为是一流高手中的最出类拔萃的人物。但是距离顶尖高手,还差了那么一线。这两者之间,有着天壤之别。谢云在采药堂藏书阁潜修二十多年,但是最后三年却没能继续熬下去,以至于功亏一篑,未跨入顶尖高手的行列。要是能够再忍三年,说不定便一举成功了。
叶秦听完,也替那谢云感到惋惜。
不过,也只是惋惜了那么一下而已,他马上便将这事情抛诸脑后。
谢云大师兄可是李大善人的首徒,就算仅仅冲到第七轮也是极其出色的战绩,前途光明远大,注定了是日后接掌采药堂堂主的人选,比采药堂的其他普通弟子不知道好上多少倍,根本不用别人去操半点心。
叶秦有这时间,还不如管好自己的事情。只要他还打算在采药堂内呆上一天,便需要做好一个采药堂外堂采药学徒的本分,干完每天定额的杂役任务,不在采药堂白混饭吃。剩下的时间,则沉下心来修炼六个才学会不久的基础法术。
冯小见叶秦只顾闭目打坐修炼,对他不怎么搭理。杨一成还在为谢云大师兄在最后关头战败而伤感,没心思搭理他。冯小顿感无趣,倒头在他的木床上呼呼大睡,弥补昨天一夜观战未睡所带来的倦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