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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月然一看这家伙的熊样,这回倒是不跪了,而是干脆就晕过去了,也不再提着这家伙,手上一松,让这家伙直接堆在了地上。
八当家,这家伙跟咱们朝过面了,咱们这装备可是露了相了,用不用干掉他。柱子伸出手掌在自己的脖子下比了比。
邓月然将柱子正比划着的手给打开,这个不急,这家伙跑路还来找鬼子一起,一听就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一会儿少不了借他这条命用用,不过好不容易送上门来的活口,怎么着也得问问这城里出了什么事,别影响了咱们其他的事,去,柱子,找点水来,把他给我泼醒了。
还用水?胳膊腿给弄断了,马上就醒过来了。一个战士觉得麻烦了。
那怎么行,想让他说真话,你得给他点能活下去的希望,不能对他太轻了,也不能太狠了,八当家你等着,我去打水。
柱子倒是先来的,对这里情况了解的还真是挺清楚的,不大一会儿的工夫,就打来了一盆凉水,对着这个与鬼子一伙的家伙就兜头倒了下去,将这家伙一下就给激醒了过来。
神仙,神仙,饶命啊,神仙!这家伙一醒过来,噌的一下就抱住了邓月然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哭开了。
痛快的给我松开!看着这家伙鼻涕眼泪的就要蹭在自己的腿上了,可是把邓月然给恶心够呛。
这家伙这时抱着邓月然的大腿是死活也不肯松开了,邓月然对着柱子他们一使眼色,柱子一步上来,一抓这家伙的两只胳膊就是一扭,把两只胳膊齐齐的给扭脱了臼,不等这家伙疼的叫出来,另一个弟兄已经一把将他的嘴给捂了起来,刚才没弄这家伙的胳膊腿的,就是留到这个时候用呢,清醒着的时候看着自己被上刑,可是与晕着时候被疼醒绝对不一样,晕着的时候可是攻不了心的。
老实的闭嘴,不然我直接就弄死你。
邓月然的话音刚刚一落下,这家伙本来还在呜呜的嘴马上就收了声,疼得汗珠子直流也不出声,如果不是知道被拿着小命威胁成这样的,都准以为这是个硬汉子呢。
邓月然在桌子上一捏,就将桌子角给捏碎了下来,你要是敢叫,我就好好的给你松松筋骨,看看你的骨头和这个桌子哪个更结实一些,知道不?
这家伙看了邓月然这一捏,眼皮直翻,只是这手臂上疼得让他呲牙咧嘴,却是又还没有到可以疼晕过去的地步,搞得他现在就是想晕也晕不过去,只能是咬着牙,不停的点头。
行了,柱子放开他吧,把胳膊给他接上,我有话问他呢。
柱子侦察兵出身,为了抓舌头,这对关节的熟悉度可是一点也不比刘三小这样的学武出身的人差,这边邓月然一说完,喀喀两下,两只胳膊的关节已经重新被他给送回了原位。
这个俘虏肯定不是什么硬汉,两只胳膊的关节回位那也是挺疼的,可是这家伙愣是一声也没有吭,看来是真怕死啊。
说说吧,你是什么人,来找这两个鬼子干嘛?
我是hellip;hellip;,我是县长家的管家,是奉了我们老爷的命令来找两位太君,不是,找这个鬼子,要一起逃到通辽去。
嗯?你一个管家都能给这两个鬼子求情了?田中长官可真是有时间啊,三教九流的都认识上一些。邓月然森然一笑,回身走到那桌子的边上,将抽屉打开,在里面取出一张照片来,啪的一下就拍在了桌子上面。
县长先生,你这又当县长又当管家的,业务还真是挺繁忙啊,啊?姜东阳!这家伙要是不提县长,邓月然还想不起来,毕竟这照片刚才也只是看了一眼,再说也不是挺别的清晰,让他根本就没有太深的印像,可是这一提县长,就由不得邓月然想不起来了,开鲁县长姜东阳就职典礼那张照片上的主人公,不就是眼前这个家伙嘛。
神仙,神仙,我错了,我错了。
这事我不追究你的,说说吧,这城里怎么回事?人呢,人都哪去了?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这不也是正要跑呢嘛。
我说,我说。姜东阳擦着汗,本来还想蒙混过关呢,哪想到鳖孙的寺田这里还放着这么一张照片,前几天,就已经有了传言,说是在热河,妖魔神怪都要降临,要大战上一场,谁在这里谁跟着一起沾包,不过这消息的来路多是与道会有关,除了道会的死硬分子把这当真的,大家也都没有把这当回事,道会的人最会装神弄鬼的,谁信啊。
那现在怎么又信了?
没办法不信啊,前两天为了消灭这谣言,寺田太君,啊,不是,是寺田这个鬼子就派人出去抓那些道会的首脑去了,他认为这谣言就是从他们这些道会嘴里传出来的,道会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扩充势力,就算是抓不到,也要把道会分子给撵走,不能让他们兴风作浪。
姜东阳说到这里抬头看了看邓月然,可是入眼只有那看想来恐怖的很的头盔,哪里能看到邓月然是什么表情。
接着说啊,谁让你停下了。
啊,是是是,这队伍是派出去了,可是一出去之后就没有动静了,本来已经有点是担心了,可是昨个又有皇军,啊不不不,是鬼子,是鬼子,鬼子的一支大部队开了过去,大家就更觉的没有问题了,结果鬼子的队伍刚刚开走,派出去的队伍上就有人跑了回来,说是他们出发之后就在山里遇上妖怪了,队伍已经全军覆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