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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这话应该是奴家问才对吧。”洪秀全的一番挑逗让陈紫衣娇喘喘连连,只听她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朕又没干什么。”洪秀全手上的动作幅度是越来越大,但却是一本正经地道。
    听到这话,老板娘欲苦无泪,这叫什么话,这意思似乎在说,他洪秀全现如今正在干着的这些事,与他毫无关系,特别是他那双咸猪手,本就不是长在他身上一般。
    “陛下,您的手……”陈紫衣没想洪秀全如此无赖,娇羞无限之余,言语之间直接指向洪秀全的罪恶之手。
    “嘿嘿…。”洪秀全干笑两声以做掩饰,但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陛下,您是想要奴家的命吗?”陈紫衣浑身上下臊热难当,喘着粗气骄嗔道。
    “朕是想要紫衣的人,不是紫衣的命。”洪秀全在陈紫衣的耳边轻轻吹了两口气,咬着陈紫衣的耳朵道。
    “奴家不已经是陛下的人了吗?”陈紫衣往洪秀全的胸前靠了靠,以酥软无力的声音道。
    “是吗,朕怎么不知道呢?”洪秀全一脸无辜地道。
    “奴家不干,陛下欺付奴家。”陈紫衣楚楚可怜地道。
    洪秀全的装痴卖傻让陈装衣无所适从,她只能拿出女人们与生俱来的绝招,撒骄,卖嗲,她到是要看看洪秀全能不能招架得住。
    “紫衣这话就让朕不明白了,你说说看,朕如何欺付你了,又欺付你什么了,朕真的是记不起来了”洪秀全敲着自己的脑袋,装出一副努力思索的样子道。
    洪秀全那样就活象是个白痴似的,而且,他似乎已将自己干过的事全都忘的干干净净。
    “陛下,你这不是那什么……那什么…。。”面对如此无赖的洪秀全,陈紫衣也只能甘拜下风。
    “紫衣,你想说什么,直说,朕听着呢。”洪秀全笑着道。
    不过,洪秀全这笑声之中的戏谑之味却是十足。
    “陛…。。下……您好坏,坏死了,紫衣不理您了。”陈紫衣扭着身子,作势要从洪秀全的身上下来,嘴里面更是气呼呼地道。
    洪秀全装傻,那陈紫衣就撒娇,她到是想看看,他们最后到底谁更能扛得住一些。
    “别,别,千万别,朕只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吧了,朕错了还不行吗?”洪秀全赶紧示弱道。
    在这种紧要关头,洪秀全可不能随便得罪陈紫衣,他可还等着陈紫衣来救火呢。
    不过,能让堂堂天王当面认错,陈紫衣还是了不得啊,谁都知道。天王是谁,天王是太平天国的当家之人,帝王之尊,却能在陈紫衣面前低头。那老板娘陈紫衣不是了不得是什么。
    “陛下,您看您说的,您是这一国之主,奴家是残花败柳,怎敢当陛下下如此厚恩。”陈紫衣这话有点不依不饶的意思在里面。
    她这话是既软又硬,让洪秀全是又痛又疼惜。
    “紫衣,你看你,你又说这样的话,你把朕当成是什么人了,朕喜欢的是你,又不是你的身份,要说身份,只要你愿意,朕什么时候都能给你这个世上最尊崇的身份。”洪秀全脸色一正,激动地道。
    洪秀全极力想表明的是,他看上的是陈紫衣的人,不是其它什么。
    “陛下有此一说,紫衣就是隔明日死了,也是死而无憾了。”陈紫衣叹了口气,道。
    “呸,呸,呸,这死字都是随便说的吗,以后可不许这样。”洪秀全听陈紫衣说出一个死字,赶紧道。
    “奴家说的可是大实话。”一直背对洪秀全坐着的陈紫衣突然扭过身,转过头,迎着洪秀全的目光道。
    “朕明白你的心,但那个字就不要再提了。”洪秀全凑过嘴巴,突然在陈紫衣的嘴巴上啃了一口,然后又正色道。
    这么严肃的话题,却连带着洪秀全这么不严肃的行为,真有点让人不服不行。
    陈紫衣本来正聚精会神地听洪秀全讲话,也未曾想洪秀全会突然给她来这么一下,她显得有点惊慌失措,脸又开始红了。
    她不敢面对洪秀全多情的目光,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低下头,不再说话。
    洪秀全也是静静地看着她。也没有说话。
    “陛下,奴家心里很高兴,真的很高兴。”过了好一会儿,陈紫衣低着头,缓缓地道。
    从她说话的语气中可以听出,她内心真的是很高兴。
    “那你怎么报答朕呢?”刚刚说了几句人话,洪秀全又开始不正经起来。
    “怎么都行!”陈紫衣爽快地道。
    她这一次到是没有推辞。
    “真的?”洪秀全眼前一亮,道。
    “嗯。”陈紫衣羞涩地点了点头道。
    洪秀全见状,大喜,一把扳正陈紫衣的身体,面朝自己,仍是让她在自己的大腿上坐着,而他也不等陈紫衣有什么反应,就一口向陈紫衣的嘴上吻了下去。
    重重的一吻,胜过千言万语。
    陈紫衣感受到了洪秀全的热情,也是激烈地回应着,慢慢地,两人渐入佳境。
    不知到过了多久,只听见陈紫衣嘤宁一声,有点口齿不清地道:“陛下,奴家好热。”
    洪秀全一听陈紫衣说热,本已高涨的情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他嘴,手,身体…。。只要能用上的部件,全部一起齐上,如倾盆暴雨一样,一骨脑儿全都倾泄在了陈紫衣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