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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将的心中那是个乐啊,小日本,你不是狂吗,你不是傲吗,但最后还不是栽在老子的手里了,现如今,老子不一样是要你圆,你就得圆,要你扁,你就得扁吗,真他妈解气。
太平将想到这,也是长出了一口气,不过,这气是扬眉吐气的气,他想说,小日本,你也有今天,哼!
“啊,啊,你不杀,老子自己杀自己。”木户孝允抓起刚才被打掉的大刀。反转刀口就向自己的脖子上抹去。
看来。这木户孝允是去意已决啊!
可是,太平将哪能让他这么容易就死呢,他还没有玩够呢,他还没耍爽呢。他说什么都要让自己爽了。才能让他去死啊。
现在。他得阻止啊,怎么能让他这么舒服地去死呢。
所以,就在木户孝允的刀要抹到自己脖子的时候。突然一股大力拖住了他握刀的手,随后他只感到手与手臂一痛,然后手一松,刀便掉在了地上。
最后,木户孝允是想死却没有死成。
而木户孝允没死成,又是因为那太平将,他心中顿时万念俱灰,一屁股坐到地上,双手抱头,竟然低声唾泣起来,可以听得出,这泣声中充满了委屈。
哭了一会,只听木户孝允惨嚎道:“我好命苦啊!”
是的,到了这一地步,木户孝允还真的当得起命苦这几个字。
生要受气,死又不得,木户孝允已变成了这世上最痛苦的人,可是,谁又能理解他心中的这种痛苦呢,也许这才是他最痛不欲生的缘由。
而在一旁的太平将听到这非常奇葩的话,又看了看木户孝允那凄惨的表情,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到后来,他笑得腰都直不起来了,直到笑得眼泪掉出来了才收场。
只听那将道:“这就是你们所谓日本第一勇士的熊样吗,老子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话中的不屑让心如死灰的木户孝允听起来都觉得无比的刺耳。
“你到底是什么人?”这也许是木户孝允目前唯一感兴趣的问题。
“老子是什么人,关你屁事。”那太平将爆着粗口,洋洋得意地道。
“你就是想玩我,也得让我知道你是谁”木户孝允机械地道,听得出,他问这话,俨然已是一种本能。
是啊,木户孝允被人都玩了这么久了,还不知道别人叫什么,真是失败,不过,这也不能全怪木户孝允,只怪那太平将也太变态了,从头到尾,木户孝允都被此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喘口气都难,他哪还有机会问别人的名字,现在几乎快被玩死了,反到是记起要问人家的尊姓大名,木户孝允也真够可悲的了,看来,以后得改叫他木户可悲了。
“凭什么告诉你?”太平将反问道。
“我都被你折磨成这样了,就是死,也要让我死个瞑目。”木户孝允满脸凄容,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让太平将都有点不好意思拒绝。
唉,这是哪跟哪啊,怎么感觉都乱套了呢,一个大男人,还楚楚可怜,我的妈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太平将想到这,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冷颤,他觉得这世道如今都变了,男人都不象男人了。
“行了,看在你那可怜样的面子上,告诉你也无所谓,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太平军副无帅兼太平军第七军团,军团长东方不惑是也。”那将脸色一肃,傲然道。
原来是东方不惑,那就难怪了,如果是东方不惑,木户孝允输成这样也就是再正常不过了,那完全说得过去,试想啊,东方不惑是什么,那可是除了黄旭之外的天下第二高手,一套东方神拳令黄旭都心存忌惮,所修内功心法更是天下一等一的心法,再兼之后来黄旭又将自己修练的黄氏内功心法及黄旭九式教给了他,所以,这东方不惑的武功强到了什么程度,可能连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总之,东方不惑是高手,而且是高手之中的高高手,木户孝允碰到他,那只能说怪他命实在是太不好,这,他怨不得别人。
“东方不惑?”木户孝允喃喃地道。
是啊,对木户孝允来说,这名字太陌生了,木户孝允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名字,这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狠,他想,以前怎么就没听说过这中华还有此等狠人呢,这家伙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关于东方不惑,不要说是木户孝允,就是大部分的日本人,可能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因为,他们这些小日本以前根本就没有拿正眼看过中国人,他们又怎会知道中华大地上出了哪些大人物呢,说得不好听一些,他们这是狗眼看人低,说的好听一点,他们这是孤陋寡闻。
人作孽,犹可恕,自做孽,不可活,象木户孝允这种日本人,就是自做孽,既然是自做孽,那就只能去死好了。
东方不惑盯着神情恍惚的木户孝允,嘿嘿一笑,道:“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做一次好人,成全成全你,让你舒服地上路。”
该说的,说完了,该调戏的,也调戏完了,东方不惑已经觉得索然无味,是时候送这位日本第一勇士上路了。
木户孝允似乎没有听到东方不惑的话,仍是痴痴地发呆,也许,他真的已经是活腻了。
东方不惑举起手中的长枪,正欲上前结果了木户孝允,突然,密集的破空之声传进了东方不惑的耳中,他抬头一看,只见无数的箭矢正如大雨般朝他劲射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