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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斯基看似粗人,这几句话到是问得很是那么回事,很有条理。
看来,酒到此处,仍是不尽兴,竟然能问出这样合乎逻辑的话来,那就表示离醉尚有一段距离。
卢文心中也有些意外,他没想这粗人今天竟然问出这一番看似颇具头脑的话,让他对这粗人不禁多了几分兴趣。
“将军,是我唐突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卢文,是这家酒楼的老板,今天本约了几位生意上的朋友在此相聚,听人报说将军今天也在此饮宴,我素闻将军之名,很是仰慕,所以赶来与将军一识,没想甚是冒昧,打扰了将军的雅兴,还望将军恕罪。”卢文满脸歉意,弯腰赔着小心,非常客气地解释道。
卢文虽是有意而来,但打扰了这些人的酒兴到也是事实,所以,他这番言语之间的道歉到是真情实意的。
他得道这个歉。
这是做人的基本素质。
而他这一表明身份,那就很容易让人明白刚才为什么可以畅通无阻地进来了,这是他的地盘,他哪儿都去得。
“老板,你是老板?”华斯基睁着他那犹如铜铃一般的大眼睛道。
他是真的没想到面前这人竟然是老板。
他不是装的,真的是意外。
华斯基经常来此酒楼喝酒吃饭,但今天却是他第一次见到这酒店的主人,他没想到,这老板竟然会是面前这如白面书生般之人。
这酒楼虽说不是这地方最出名的,也非是最大的,但绝对是在这京城临郊地区最出名的。
这座酒楼以中华帝国的菜系为主,辅之以颇为特色的西方主食,从而让这座酒楼的生意一日千里,成了远近闻名的著名食府。
能开这样一家酒楼,当然让人肃然起敬。
而卢文建立一个这样的酒楼,自然也有他的目的。
一则是生意使然,他向来觉得女人与嘴巴的生意最好做,开一间这样的酒楼,再引入东方的名菜,生意自然会兴隆。
二来,酒楼吃地聚集了各色人等,非常利于刺探各方情报。
这便是卢文之深意。
但是,以上原因只是表面上的原因,还不足以吸引卢文前来此地,而卢文更不会无缘无故前来此地。
他只有原因。
他生意本就多,而且还要掺合朱可夫与古塔沃夫之事,精力有限,所以,酒楼这种小生意,他是很少顾及的,他今天之所来,那就是为了巧遇华斯基而来,而那所谓的场主,院长等只不过是陪他消遣这无聊的等待时光而已。
他事先已收到消息,华斯基今天要来此处就餐。
而他正好达成了巧遇这一目的。
而他见华斯基听说自己是老板之后非常吃惊的表情,只是微微一笑,便道:“正是。”
有了老板这层身份,与华斯基打起交道来,必定方便很多。
身份这玩意,有些时候就是护身符,或者说是比护身符还要管用。
“既是老板,那就一起吃酒。”华斯基硒然一笑,道。
吃着人家的酒饭,当然得客气点。
喧宾夺主,华斯基还没猖狂到这地步。
当然,这其中还有另一内在的原因,华斯基虽是粗人,但身上也有一丝江湖习气,讲的也是江湖意气,要的是江湖面子。
再怎么说,他华斯基也是一个大有身份之人,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他心中自有一杆秤。
所以,有酒大家喝,有饭大家吃,这是他常常用来表达客气的最好方式。
第六百七十二章 请君饮
卢文要的就是与君同饮,让关系更进一步,现在华斯基主动邀请,他是欣然应约。
“呵呵,将军如此热情相邀,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卢文趁势道。
顺势而为,要的就是这么巧。
而不管这华斯基相邀之言是有心,还是无意,他话既已出口,就是再想反悔,恐怕都是来不及了。
因为卢文一说完,便已朝华斯基那桌走去。
华斯基那桌本来有四人在坐,现在卢文一来,其中一人使主动将位置让了出来,恭敬地退到一边。
想来此人应该是华斯基的手下之人。
而能做到与自己手下之人同桌对饮,可见华斯基在统军方面确有一手。
卢文也不客气,他微笑朝周围众人点头,然后非常自然地坐下,再挥挥手,唤来已经侍候在一旁的酒楼伙计,让其将自己面前的碗筷收拾了一下,再摆上一副崭新的碗筷,他便成了与华斯基同桌之人。
他这一番动作派头十足,让在坐的那些军旅之人不由肃然起敬。
他们琢磨着这会是一个什么人。
而与此同时,卢文又安排人上了四盘本酒楼的招牌菜,拿来一瓶好酒,做好了与君同饮同食的准备。
而来者都是客,华斯基在吃喝上面向来都豪爽,他是真心请卢文一起吃。
更何况,卢文是这酒楼的老板,无论怎么说,这里都是他的地盘,得给人面子。
“哈哈。客气个球,尽管坐下吃喝就行,对了,你叫那卢什么来着,听来似乎有些熟悉。”华斯基哈哈大笑一声。道。
他笑得实在是太响了,卢文听来着实有点震耳欲聋,不过这话也足够粗鲁的,至少是对此不明所以的人听来觉得是如此。
一句话,没礼貌!